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盅蟲在光線的燒烤下。被燒焦了,被燒成了黑點了,被燒成了灰燼了……
而他對於光線的亮度及深度,拿捏得真是精準,一點都沒有傷及面板,只是面板稍微有些溫熱,在這陰風陣陣的深澗,這樣的溫度很怡人。
“瘋子前輩,快,將這所有的蟲子都燒掉吧……”郎同學熱切地將能坦露的部位,全部坦露於西瘋子的面前。
此和尚卻嚴厲地制止了,黑幽幽的臉上亦呈現出了些紫紅。
西瘋馬搖手叫停:“女娃娃,別急,既然遇到了西瘋子,我一定幫你解除,別急別急。”
他示意郎樂樂,將他的那根鋼叉搬到岸邊的那株百年老槐樹下,他將魚桶也提到了老槐樹下。
當郎樂樂搬動那根鋼叉時,她是著著實實的累著了,鋼叉一丈有餘,重量在二、三十斤以上,開始時她有些輕視地用一隻手去拿,可一抓一提時,鋼叉紋絲不動,還有帶動著她的腦袋往前倒栽的傾向。
郎樂樂這才認真的用雙手牢牢抓著,雙手同時用勁,這才總算將鋼叉給提了起來,幸好離老槐樹的位置不遠,她將鋼叉扛在肩膀上,東倒西歪地走著貓步,向著目的地咬牙進發。
“好,辛苦了,有重賞。”西瘋馬早就將魚桶給搬在了老槐樹下了,他的人斜靠著樹杆,手裡舉著一根棒棒糖,隔老遠向郎樂樂招手。
哇,是棒棒糖嗎?
郎樂樂眼睛一亮,那隻腫得老高的眼睛,都興奮地睜大了,兩眼泛著餓狼般的綠光,扛著鋼叉衝到了老槐樹下。
跳起來去搶,西瘋馬也沒怎麼為難她,她一伸手就將棒棒糖給搶到手裡了。
癱坐在潮溼的地面上,背靠樹杆,張嘴就啃這根所謂的“棒棒糖”。
入口時很滑很……
呸!
郎樂樂本是懷著陶醉的心情,閉著眼睛舔食這根棒棒糖來著,可是,她一口濃痰急速地吐在地面上,嘴角還流著殘餘的涎水在風中盪鞦韆。
“喂,怎麼味道是苦的?”吐完之後,她委屈地抬眸,望向滿臉笑容的西瘋馬,只見他的臉上,調侃意味極濃,居然最後,忍不住“哈哈哈……”指著郎樂樂的臉大笑不止。
把郎同學搞得莫名其妙。
滿是問號的眼睛不解地望著西瘋馬,那隻腫得像燈泡的眼睛又耷拉下來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很滑稽地問道:“我很醜麼?”
原來,在郎樂樂的心目中,人家西瘋馬前輩,是在笑自己長得難看,因此有些自卑了。
人家還未回答,她就低下了頭,對著此棒棒糖發呆。
“哈哈哈,真是馬大哈,你沒有看出這棒棒糖與平常的不一樣嗎?”西瘋馬指著郎樂樂,很開心地笑著說。
笑聲中,郎樂樂的臉“轟”的一下就紅了。
心說:“此瘋子前輩還真是有眼光,一下子就看出了自己的個性來了。”
正因為她馬大哈,沒提防人家給她吃的東西會不會有貓膩呢?
要是,如果此人想害她的話。我倒……
郎樂樂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危險之極。
因為如果此棒棒糖是毒藥的話,你郎樂樂不是命絕於此時此地了嗎?
她就這樣的相信了人。而將母親從小就告誡她說:“咱們害人之心不可有,但你不能保證別人會害你呢?所以。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呀,謹記!千萬要謹記呀!樂樂,女兒!”
言猶在耳,郎樂樂為自己忘得一乾二淨而心生歉意。
“瘋子前輩,這棒棒糖不會是毒藥吧?不然為什麼是苦的呢?”郎樂樂將手裡的棒棒糖又給遞了過去。
可西瘋馬並沒有接,而是收起了笑容,滿臉嚴肅地說道:“你看我像壞人嗎?會在此棒棒糖裡下毒嗎?理由呢?”
“呃。這個……”郎樂樂在人家嚴肅的面孔下,以及他曾幫自己燒掉了一些盅蟲的份上,為自己的多心而羞愧。
“對不起!”真誠地說聲抱歉,但目光所觸的不遠處,卻有一具沒有生命的遺體正趴在這片深澗下湖泊的岸堤上,就是從娜娜追來時所見到的那具醜得不能再醜的屍體。
郎樂樂不敢看,只是掃了一眼,心有餘悸。
此時,大著膽子,指著問道:“那。那是怎麼一回事呢?”
“哦,他呀……”西瘋馬順著郎樂樂的視線,也看到了那具死屍。很不屑地聳聳肩膀,撇嘴說道:“誰叫他要搶你手上的那串棒棒糖呢?”
“什麼?”郎樂樂沒有聽清,或許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