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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血腥狂,是誰說過‘本座的女兒紅。只是為了晨曦哥哥哦,給別人喝,櫻兒可捨不得?’”萌娘娘陰陽怪氣地學著血櫻狂的話。
她是存心與血櫻狂作對,處處爭對她。
這不,只要血櫻狂說一句,她就嗆她一句:“而且你請人家樂樂喝酒,哪安什麼好心了。哼!”
郎樂樂聽出來了,這個萌娘娘和血櫻狂天生的死對頭。被收歸為“收魂三人組”大概也不是她本人自願的,說不定是被迫行為。
又或者,因為同一個男人,而打翻了醋罐子,一味地挑釁,她是真的想與血櫻狂痛快淋漓地打一場,分個勝負出來,誰有能力擁有這個晨曦。
唉,這個什麼晨曦,到底哪點好了。讓這兩個女生為他拼命出頭。
從他是“收魂三人組”的編制來看,顯然他是老大,血櫻狂和萌娘娘算是他的手下。但兩個女生都很好強,誰也不服氣誰,都想幹掉對方,成為晨曦身邊的唯一,成為“收魂二人組”,亦或者“收魂夫妻檔”。
嘿嘿,郎同學從兩大美女的談話中,居然猜測了這麼多,真難為她的秀逗神經。危急關頭,都能開小差。
也不怕她的魂魄兒真的要被這三個給收伏了麼?
“哼。我心情好,你管不著。”血櫻狂偏頭。橫了萌娘娘一眼,在後者閃動的綠眸中,譏笑了下,扯起一絲笑紋,轉過頭再次面對郎樂樂,揚眉說道:“賤人說我的女兒又叫催魂符,鎖命酒,你敢喝嗎?”
“你……”萌娘娘玉手一揮,傷心花祭起,被晨曦給及時制止了,厲聲喝道:“萌萌,退下……”
“晨曦哥哥,賤人罵我……”萌娘娘跺著腳,淚眼朦朧。
旁邊的郎同學卻想笑,只能怪她的笑點太低了,想到笑字,她還真的掩嘴樂了:“撲哧……兩賤人……”
這沒頭沒尾的插話,令郎樂樂吃了苦頭,如今想起來這個後悔呀。
經此教訓過後,她一再告誡自己,別人是真罵或假罵,真打或假打,你做為旁觀者,一定要記住“觀棋不語真君子”,不然,勝者會怪你多嘴,輸者會怪你瞎亂指揮。
可不,當她嘴裡才說完“兩賤人……”,三個字剛落音,一杯紅酒,迎面潑了過來,她本能的閉上了眼睛。
高腳杯裡琥珀色的美酒,晃盪著誘人的色澤及漣漪,以她妙曼多姿的風采,登上了郎樂樂光潔的臉龐,因為細膩柔滑,酒水擱不住,往下滑行路過嘴角的時候,有些酒水幸運的滑進了她的唇上,和嘴裡……
抹下手,舔舔嘴,嗯,第一感覺是清涼,第二感覺是清香,第三感覺是酸甜,第四感覺是……?
她閉著眼睛,轉動眼珠,居然陶醉的在品嚐。
“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賤人就是矯情。”血櫻狂眼含鄙夷,挑挑眉,再微微閉上眼睛,開始仔細地專心地數手上的佛珠了。
她的嘴裡還唸唸有詞:“奄、嘛、呢、叭、彌、哞!”
郎同學如是認為:真是奇葩呀!不是尼姑卻搶尼姑的飯碗,道貌岸然。
正當郎樂樂以為,她所說的“兩賤人”三個字所帶來的風暴,就此熄滅了,那是她太低估了女人蠻橫不講理的個性了。
郎樂樂在品嚐被潑在臉上的女兒紅酒時,萌娘娘的傷心花,散落成了密密麻麻的花瓣,從她的指間飛出,直指郎樂樂的嘴巴。
“賤人,有本事你逃哇……”隨同萌娘娘的聲音,傷心花瓣幾乎全部都砸在郎樂樂臉上了。
花瓣如雪,翩然而至。
郎樂樂體內隱藏著的浪漫因素,全將危險給拋之腦後。
顧不得臉上的酒漬,趕緊伸手抓搶,她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滿滿一隻手裡的傷心花瓣,色澤潔白,表面一層淺淡的藍光浮現,郎樂樂以為,這是注入過魔法因子的花瓣,因此,除了小心之外,還真沒有其它的辦法。
郎樂樂的嘴唇哆嗦抽搐,強自鎮定,念動咒語。只見花瓣上的淺藍漸漸變藍,後變紫,再後來又還原成了無色。
似有似無的香氣。連同酒水的香味兒,隨手一擲。花瓣如雨,飄飄灑灑朝萌娘娘俊俏的臉龐飛去。
加諸了郎樂樂魔法因子的傷心花瓣,眼見著砸到了萌娘娘的臉龐了。
唉,傷心花本來就是萌娘娘的武器,哪怕郎樂樂加了自己的魔法因子,傷心花還是從哪裡來,還哪裡去,真正的做到了“物歸其主。物盡其用。”
傷心花就像溪水回流於大海,泡都未起一個,漣漪皆無,又歸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