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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死神趕上郎樂樂,拍拍她的肩,兩眼亮晶晶的,嘻笑著說:“樂樂,我要跟你生……”
“生你個頭。”郎樂樂沒好氣地回他。
她正無計可施之時,又聽到了司空死神的口頭禪,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祭起了金箍棒,對著司空死神的後膝蓋處,揮棍掃了下去。
“吖,郎樂樂,你要謀殺親夫……”司空死神不改無賴本色,嘴裡調侃著,腳卻沒閒著,跳了起來,躲過了棍子的野蠻行為。
跳到半空中時,他雙手結印,嘴裡唸唸有詞。
郎樂樂知道他在施魔法了,但不知道他會不會報復她?
再次高舉著金箍棒。郎樂樂準備趁早人之危再下黑手時,可轉念一想,此人只不過有些小小的神經質。還不是敵我矛盾,罪不至傷。
因此。她停止了惡劣的武力爭鬥,懷抱金箍棒,歪頭,作沉思狀:哼,我看你玩什麼樣的花樣
“怎麼還不來?很遠嗎?”司空死神準備完畢,可並沒有隨著他咒語的結束而出現奇蹟。
山風習習,清風徐來,吹動他修長的身材。一襲黑色的長袍,淡黃色的頭髮,還戴著耳釘。
另類的打扮,另類的人才,郎樂樂只能在心內感嘆:唉,此子非平常人,當以非常之心對待。
於是,她收起了金箍棒(此金箍棒還真的像金箍棒一樣的,可以縮小成一根步搖簪,插在頭髮裡。有吊墜隨風而晃動。)與司空死神並排站在一起,面對浩瀚的連綿山脈,心胸為之一振。
“什麼怎麼還不來?你在等什麼?”郎樂樂側目斜睨了一眼。司空死神凝神遠方。
過了一會兒,還未見他所等之物,皺眉搖頭:“神鵰,我在等神鵰,怎麼還不來,急死我了。”
郎樂樂以為自己聽錯了,眨眨眼睛,繼續問道:“你說什麼?”
“哦,對了。你讀過金庸的《神鵰俠侶》嗎?”司空死神沒有直接回答郎樂樂的問題,而是微笑著問起了武俠小說。
莫不是他要與我談談人生。說說理想,暢想未來嗎?
郎樂樂自作多什麼的想歪了。側目怒視道:“誰沒看過神鵰呢?現在是什麼時候,你還有心情談武俠?”
“呵呵……”司空死神掃了一眼郎樂樂,心情大好,不知為什麼,他就是喜歡逗她,繼續自己的話題,裝作不解地問道:“現在是什麼時候,為什麼不能有心情談武俠呢?”
郎樂樂跺腳慍怒:“現在是應該思考怎麼樣回城,天都這麼晚了,你不餓嗎?”
司空死神居高臨下的藐視她,和風細雨地問道:“嗯。天晚了,餓了,就不能談武俠了嗎?”
呃,也是哦,郎樂樂被嗆著了,無語凝視司空死神,不知道怎麼樣回答。
眨著她無辜清澈的眼睛,黑珍珠似的黑眸光彩照人,定定地望著司空死神,轉念思索了會兒,弱弱地揚眉問道:“那,那就談吧,你說《神鵰俠侶》是什麼意思呢?”
唉,真是笨腦子,司空死神真想用“九陰白骨爪”一巴掌將她給拍醒了。可是……
別看司空死神長得五大三粗的,但他的心思還是比較細膩的,他的初心還是比較善良的,雖然總喜歡欺負郎樂樂。
(在他的觀念裡,女人是用來疼的,不是用來打罵和教訓的……唉,如果此人娶了老婆,肯定是一個妻管炎。
其實這話還是司空死神他自己說的,酒醉後就喜歡拉著他的師傅花和尚念念叨叨談人生,談理想,談女人……當師傅暗諷他是妻管炎時,他一般情況下都會瞪眼,回答:“妻管炎怎麼了,我喜歡。”
然後反擊道:“師傅你不是把師孃都系在褲腰帶上了,不是妻管炎是什麼?”
氣得花和尚把他暴打了一頓,仗著師傅的身份,提溜他的耳朵,教育他:“小子哎,給我記住了,師傅我把你師孃系褲腰帶的事,從今往後不準再提,再提一次我打一次。”
“哦,好吧。”司空死神抱頭無語,繼續低頭喝悶酒,喝酒他的嘴就會說過不停,自個兒自問自答:“也真是的,師傅把師孃系褲腰帶上,師孃都不用走路了,這肉沙發、肉凳子、肉席夢思……呃,好像有點咯人吧?所以師孃不願意?……”
然後可想而知,又遭遇了一頓暴打。
就聽得司空死神的慘叫聲,傳遍整個山林,以及他的求饒:“師傅饒命,再也不說師傅的褲腰帶了,誒,師傅,你的褲腰帶鬆了,褲子要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