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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郎樂樂昂首闊步,在前面帶路。
她擺擺頭,得瑟地拽出一連串的鳥語:“let’s/go/go/go……”由於鳥語沒學好,後面的話就只好用她的母語來說了:“大爺胃疼麵館裡的龍抄手可好吃了,我要吃三大碗。”
司空死神是南方人,吃米飯吃慣了的,平常很少吃麵食,也只有過年的時候,才煮些湯圓、麵條或包些餃子、餛飩什麼的,至於“龍抄手”這個稱謂,他今天還是第一次聽說。
於是,司空死神拽住郎樂樂,好奇地謙虛地問她:“樂樂,什麼是龍抄手?大爺胃疼的龍抄手真的有那麼好吃嗎?”
郎樂樂扒拉開了司空死神的鹹豬爪,她沒有生氣,反而很開心有機會當一回教師,望著司空死神的眼睛,“認真”地解釋道:“龍抄手你都不知道?聽清楚了,就是碗裡的餛飩像一條龍爪子……”
司空死神聽得一愣一愣的,武小七和文老九在旁邊笑……
文老九終是心軟,出其不意,快速打了下郎樂樂的頭,嚴肅地問道:“老四,你能認真點嗎?”
郎樂樂覺得好委屈,揉著被打的部位,弱弱地回道:“我還不認真嗎?都告訴他了。是餛飩呀……”
司空死神忙上前幫腔:“對,樂樂都說了,是蝕餛。我作證。”
“哦。”文老九仔細回憶了下,好像老四是說了“餛飩”二個字。但是,樂樂還說了“像一條龍爪子”,這分明就是按字面意思解釋,誤導聽眾嘛。
文老九幫著郎樂樂揉她被打的地方,以懷柔政策再教育道:“可是,你怎麼說餛飩像龍的爪子呢?應該是像龍的鬍鬚才對嘛。”
“二姐,你,這個……”郎樂樂停止了揉包。指著文老九,會心笑道。
文老九抓起郎樂樂指著自己的手,停止笑鬧,再次一本正經地說道:“樂樂,別鬧了,大爺胃疼的店到了哦。”
“好哦,我要吃餛飩。”郎樂樂為避免誤會,跳躍著叫著龍抄手的真正意義上的名字。
相信“餛飩”這個名字,不管是南方的,還是北方的。幾乎每個人都聽得明白。
站在“大爺胃疼龍抄手館”的牌匾下面,望著這潦草的紅底金字招牌,郎樂樂還真為這個“大爺胃疼”感到心疼。
大爺胃疼是這家店鋪的主人。因為常年胃痛,親身經歷胃痛的痛楚,所以,他希望這座城市裡的人們,都安居樂業,快樂生活,不要再與他一樣的受胃痛之苦。
所以,開辦了這家“大爺胃疼龍抄手館”。如果初來乍到,肯定不能理解這個名字的意思。又是“大爺胃疼”又是“龍抄手”的,看得人云裡霧裡。想不明白意思。
幸好,這個大爺胃疼的手藝。那是響噹噹的,打老遠就聞到了那特有的香馨,淡淡的,若在若無,像有一雙無形的柔軟小手,拉扯你的脾胃,將你往飄香的門裡面帶……
“大爺,今天我要吃三碗……”郎樂樂進得門來,大嗓門高喊。
(聽她的語氣,豪言壯語,好像武松打虎之前的,三碗不過崗。)
大爺胃疼正在櫃檯內招呼其他客人,但聽到了郎樂樂的聲音,特意轉過身來,微笑著招呼道:“哦,是樂樂呀,你好幾天沒來了喲。”
“哦,大爺,我這幾天考試。”郎樂樂幾個好姐妹,坐在經常坐的位置上,東張西望。
郎樂樂又問道:“大爺,剛才有沒有一個男的和二個女的,來訂位置,說的是我的名字?”
(聽她的語氣,好像她很有名,人家吃飯都要報上她的名字,尋求保費麼?她也真敢問,她也真把自個兒當糧食了。)
“哦?有……”大爺翻出了記事本,念著上面的留言:“郎樂樂,想起來了,我們要去錄節目,這頓飯就勞煩你結帳了,謝謝。”
啊?
四人同時吃驚不小。
“給我看看……”郎樂樂一把搶過來,一目十行地看下去……
“樂樂,是真的嗎?”武小七和文老九湊進了腦袋,三個腦袋擠在一起。
司空死神坐在對面,支著下巴,安靜地看著,沒說話,沒動作。
三個腦袋終於分開了,也沒說話,也沒行動。大家配合得很默契。
只是,郎樂樂手裡輕薄的紙張,卻恍惚重物一般,飄搖搖脫手而飛,翩躚翻滾,幾個起伏,最終落於地面,被送餐的店小二無意中一腳踢飛了,又被一個過路的食客踩於腳下。
司空死神不用問,但看郎樂樂失落的神情,就明白這字條,肯定是酸泡蘿蔔的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