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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明白它的意思:對事物的認同與否是一個恆久的話題,規範人們的處事原則及行為標準。
天啟一米八,司空死神也接近一米八,兩人論個頭,天啟小佔了些便宜,但論長相,司空死神絕對要比天啟帥。
而一般相親的女士比較多,當時,司空死神輕巧巧的擋下了天啟的進攻,在一些希望能夠邂逅一份愛情的女士心中,這屬於一個男人的才氣,如果自己有一個多才多貌的男朋友,那帶出去是不是很有面子?
最重要的是他還能保護自己。
在眾多的女士中,有個叫“樂木央”的美女,年齡與酸泡蘿蔔相仿,也是25、6歲的年紀,不算剩女,但父母親很著急抱外孫,因此幫她報名參加了這臺相親節目。
她本著交朋識友的心態來此,純屬玩玩鬧鬧,所以,對於節目中的男人,都沒怎麼上心。
卻在此時,因為司空死神拽了句老子的《道德經》古文,而忽然中了愛情的毒,被扇著翅膀到處給人拉線作媒的丘位元同學射中了心臟。
樂木央雙目紅心閃閃,扯掉了捌在頭髮上的一朵牡丹花,雙手捧著,走進了司空死神。
恭恭敬敬地將花獻上,為天啟解圍。
“帥哥偶像,好崇拜你哦,獻花給你,請收下……”樂木央將這朵鮮豔的牡丹花舉過頭頂,謙卑地說道:“天醒大師一定明白帥哥你的意思,他可是天醒大師哦,上天的代言人。”
這馬p拍得,兩個大男人骨頭都酥了。
好孩子是誇出來的,越誇越自信。
於是,司空死神接過了花,故意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然後又遞還給了她。
說道:“美女,花花草草雖然漂亮,但被採摘了下來,終究是會枯萎的哦。”
“啊?好有哲理哦。”樂木然臉熱心跳,小鹿撞撞的感覺,好似要跳出心臟。
“送給你了,好好保管哦,這可是人家的一片心意。”樂木然粉頸低垂,想了一會兒,終於抬起了頭,鼓足勇氣表白。
這幸福來得,呃,好像太快了,還不同尋常。
但司空死神很有理智,對女生的表白,他打起了太極拳。
司空死神目光深邃,微加訓斥之詞:“美女,雖說‘有花堪摘直須摘,莫待無花空摘枝’但花兒是有限期的哦。’她們也有生命,我們應該愛護有加。”
樂木然卻沒把司空死神的話當訓斥,而是眯起雙眼,陶醉了會兒,辯解道:“帥哥,看清楚了,這是絹花,不是真花哦。”
“哦,是你用手絹疊的哦,好有創意。”司空死神臉皮很厚,臉上未有尷尬之色。
他把手中的絹花翻來覆去地瞧,那紅色的花瓣,層層疊疊,如堆雲砌玉,像是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灼熱了司空死神的眼睛。
他雙目停駐其花瓣,忽然輕輕吟誦:“庭前芍藥妖無格,池上芙蕖淨少情。唯有牡丹真國色,花開時節動京城。”。
吖,這神經質的主編助理,原來肚肚裡還有些墨水的嘛。
既懂古文,還讀古詩……
帥哥加才子,人才呀,帥才!
酷斃了!
郎樂樂不由得側目,多看了司空死神幾眼。
忽然好想知道,他是怎麼成了老蛇主編的助理呢?
好像他的師傅,花和尚與老蛇還很熟悉。
種種疑問,令郎樂樂更關注面前兩個大男人,陌生之人陌生的相逢,莫名其妙的相鬥。
而那個天啟,正在揉著手腕,聽到樂木然美女誇獎自己了,這糖衣炮彈很受用。
“美女,明天給你算一卦。”天啟手撫他嘴角邊的那顆痣上的一根毛,欣慰許諾道。
樂木然嫣然一笑,抿嘴問道:“大師,擇在不如撞日,就今天給小女子算上一卦,如何?”
酸泡蘿蔔卻插話了,拍著樂木然的肩,淡定地說道:“樂然妹妹,告訴你吧,天醒大師算命絕對準,一天只算一次,收費不一,可收上億,也可免費。”
啊?原來此算命之人,這麼有名。
可郎樂樂還是頭一回聽說。
所以,心內有些懊悔,剛才人家爭著搶著要給自己的看相,喔,好像要給我看手相來著?卻被自己沒有眼睛的拒絕了。
郎樂樂直接忽略掉剛才的不快,舉手向酸泡蘿蔔解釋:“報告,酸酸姐,我現在知道天啟和天醒之人的意思了。”
“哦,說來聽聽。”酸泡蘿蔔點點頭,退回到天啟身邊。
郎樂樂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