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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漸鴻愣了。
眾皆滿臉黑線,石化了。
“二少爺,採兒知道錯了,你就饒了採兒吧。”既然盟主都為她求情了,寧凡採感激地望了眼直接領導之後,亦跟著他向梨普河求饒。
“那你知道錯在哪裡了嗎?”梨普河順杆子往上爬,笑問道。
同時,抬起了手裡的無聲手槍,動作誇張地對準了寧凡採的額頭。
她只感頭部發麻,頭部不自禁地向後仰著,想脫離手槍的威脅。
可那手槍與她額頭的距離,始終保持在一厘米的距離,你往後仰,它也跟了過來,寧凡採只有保持標準的站姿,在手槍的威脅之下,小心翼翼地解釋道:“我錯在不該沒有落錘,就把標的物送了人……”
“no,不對。”梨普河一口回絕了。
眾皆茫然地看著他,不知道他會說出什麼樣的說詞,郎樂樂還是很有期待。
有意思,這個普河看起來,與自己差不多年紀,應該還是學生,或者剛畢業吧,卻一幅大人模樣,大人的口氣訓斥寧凡採,她暗暗叫好。
“哼,好你個寧凡採,好的不學,專學歪門邪道,就該有人好好教訓才是。”
“那我錯在哪裡了?請指出來……”寧凡採哭喪著臉,誠懇認錯並保證道:“我改,我一定改。”
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郎樂樂覺得很解氣,不由得抿嘴笑了。
支起耳朵,繼續聽梨普河說教:“你錯在不該有眼無珠,不該只認錢不認人,不該附炎趨勢,不該欺軟怕硬,不該……”
倒,他居然說起了排比句,而且好像親身經歷過一般,將寧凡採的心理活動揭露無遺,針針見血。
寧凡採卻大不以為是,在心內為自己叫屈:“這明明是我們智人類共有的通病,好不好?怎麼全安在我的頭上呢?”
唉,如果,如果我們每個人都有眼有珠,都只認人而不認錢,都不附炎趨勢,都不欺軟怕硬,……那?
只要人人都獻出一點愛,世界將變成美好的人間。(未完待續)
213 我只管劫財劫色
“呵呵,二公子,你是代表人民警察來此辦案的嗎?”杜漸鴻真生氣了,臉色鉅變,色厲內荏的喝問道:“請問,有拘捕令嗎?”
“呃,這個……”剛才還大義凜然的梨家二公子,梨普河同學傻眼了,張嘴結舌的樣子,亦將郎樂樂給看傻了。
杜漸鴻也還只是一個畢業生,你梨普河也是差不多年紀,可在臨場發揮這點上,大大的不如人家盟主老大,狡猾大大滴哦。
“既然沒有拘捕令,就請放了我們寧總吧。”杜漸鴻勝券在握,說話的語氣傲慢但理性,起碼中間還帶著一個“請”字,說明人家禮數週全,保持著盟主和主人的應有的風度。
“人,我可以放。”普河將無聲手槍撤下,同時左手上卻多了一杆變異了的梨花暴雨槍(即一根既有尖刺、又有槍管的紅纓槍,比正常的紅纓槍要短些,只有寶劍那麼長,帶著方便,適合於遠、近距離作戰,遠距離就是可以射擊子彈,近距離就是肉搏了,相當於帶刺刀的衝鋒槍):“但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好,只要你放人……”杜漸鴻眯著眼睛,望著這個膽大的同齡人,嘴角緩緩的拉起一抹溫和的弧度,笑著保證道:“只要杜某能夠做到的,一定,肯定,以及確定盡全力完成。”
讓做為人質的寧凡採感激涕零,多麼好的領導啊,為下屬出頭不說,還甘願為下屬付出,這份深情厚義,真是比天高,比海深啦。
“公文包我拿走。”梨普河用眼色示意他手下人手裡的公文包,輕輕地說道。(他早將搶過來的裝銀票的公文包丟給了手下保管了。他要負責捉人質。)
“好,可以,我答應。”杜漸鴻的目光也落在了公文包上。那裡裝著相當於十萬個金幣的銀票哦,雖說被人強行拿走有點心疼。但比起能夠給自己賺更多錢的寧凡採來說,這就算作這一次的投資失敗好了。
做買賣嘛,有賺就有賠。這次賠了,下次再賺回來,而且要加倍的賺回來,嘿嘿,反正是不用生產的買賣,來得太容易了。又何必斤斤計較此一時的得與失呢?
想明白之後,杜漸鴻不再流連公文包了,轉而望向梨普河,笑意融融地問道:“那放人吧?”
“還有……”梨普河將暴雨梨花槍的尖刺往寧凡採的太陽穴移了移,寧凡採不得不脖子仰後,淚流滿面的看著杜漸鴻,蠕動著嘴唇,小聲地乞求道:“盟主,救我……”
杜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