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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飛毯上乾柴烈火的男色和女色,肯定也是聽到了的,不然,那女的問道:“有人在叫我嗎?”
兩人停止了動作,聽了一會兒,果真。“夢魘娘子,我來了……”
倒,等聽清楚了聲音時。郎樂樂就看見,空地上的純白飛毯。突然升騰起一股白煙,將男人和女人完全籠罩其中,香氣襲人,就是薰衣草的香味兒,清雅恬淡。
等煙霧漸漸散去,郎樂樂眼前,就見到一席薄如蟬翼的紗帳,垂掛下來。恍惚依稀,朦朦朧朧,隱約可見一具身體側身向裡,平靜而臥。
那襲紫色長髮,依稀可視,而那個男人,好似,好像,不見了?
大中午的,見鬼了嗎?
郎樂樂嚇得一p股坐在地上。額頭的汗珠叭叭地往下掉。
“嘚嘚嘚……”馬蹄聲聲,催人奮進。
兔紙從左面跑過來了,推著郎樂樂的胳膊。好奇地問道:“樂樂姐,我看到夢魘娘子了哦,好漂亮……”
倒,這個時候,兔紙居然記掛著夢魘娘子的美貌,這也太不合常理了吧。
郎樂樂不能理解,問道:“那男的呢?你看清楚了沒?”
“男的?”兔紙搖搖頭說:“沒看清,但他的身材,真是好哎。一級棒……”
說著身材,兔紙不由得嚥了下口水。還怕哈喇子流出來,輕輕舔了舔嘴唇。
郎樂樂捏捏兔紙粉嫩的臉頰,調侃她說:“嘿嘿,兔紙,你思春了耶……”
“樂樂姐,你先搞清楚狀態再說,好不好?”兔紙打掉了郎樂樂的手,嬌嗔道:“這是秋天,好不好?”
呃,郎樂樂被不期然湧入喉嚨的口水給嗆著了。
兔紙同學的反映真是不一般的快哎,簡直飛速發達,奇思妙想啊。
可不,思春的字面意思,就是思念春天,而浪漫的戀情,是春天的一種代表。
卻讓兔紙同學偷換概念,說成了秋天,“思秋”,第一,根本就沒有這個詞語。第二,就算有這個組合,也只是描寫秋天蕭瑟的景色,比如:
馬致遠的《天淨沙秋思》:
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古道西風瘦馬。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
春天和秋天,同樣的豔陽高照,空氣清新,溫度不高也不低,但景色麼?卻有著天壤之別。
春天,春意盎然,生機勃勃,一切皆在醞釀之中。
而秋天,豐收喜悅,果實累累,一片金黃,及楓葉成熟時節,滿目紅豔及即將離開樹兒的羈絆,又顯得特別傷感與落寞。
“呵呵,兔紙妹妹,你眼裡怎麼有秋天的菠菜?”郎樂樂指著兔紙,學著兔紙曾對她做過的動作,摸出了一枚化妝鏡子,塞進了兔紙的手裡。
“什麼秋天的菠菜?”兔紙狐疑地接過鏡子,不解地問道:“什麼意思哦?”
“嘿嘿,你看了就知道了嘛。”郎樂樂也湊近了鏡子,立刻,兩張絕豔的容顏,臉貼著臉出現在鏡子裡,同樣的白裡透紅,水色微漾,瀲灩秋光,全落在兩位的眼睛裡,波光粼粼,像夜空裡的星星。
“什麼嘛,秋波等於秋天的菠菜?”兔紙總算領悟了郎樂樂同學所指的意思,但她很疑惑,所以,有此一問。
郎樂樂惱怒了,決定以大欺小,瞪眼回答:“我說等於就是等於。”
“好好好,我聽樂樂姐的。”兔紙嘻笑著將鏡子還給了郎樂樂,不經意說道:“我突然想起了一首詩。”
“吖,才女哎。”郎樂樂很大氣地拍了下兔紙的肩,兔紙的香肩一沉,哭喪著臉,道:“很疼,拿開,好嗎?”
“哦。”郎樂樂這才醒悟,舉起了鹹豬手,問道:“想起什麼詩了,背來姐姐聽聽。”
“好的,謝謝。”兔紙禮貌的頷首,輕輕吟誦:“水是眼波橫,山是眉峰聚……”
這詩也太熟悉了吧?郎樂樂張著櫻桃小嘴,跟著念道:“欲問行人去那邊?眉眼盈盈處。”
“哇,樂樂姐,你也會?”兔紙的櫻花唇瓣,立馬從詩情畫意來,迴歸於現實中。
郎樂樂乾瞪眼,沒好氣地回答:“廢話,誰沒學過,誰不會呢?”
然後,好新鮮的,紗帳裡側臥的夢魘娘子,卻輕啟朱唇,續接上了她們唸的詩句:“才始送春歸。又送君歸去。若到江南趕上春,千萬和春住。”
暈啊,她們的談話讓當事人聽到了。這麼說,夢魘娘子知道我們在偷窺嗎?
郎樂樂傻眼了。
兔紙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