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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樂樂很期待。
害怕並期待著。
這十條兇惡的鱷魚表皮變異為紅、黃、藍三種顏色,是為了混淆視聽。讓膽敢接近偷摘果實者分不清樹,和守護的它們,即像軍隊士兵在打戰的時候穿的迷彩服。嘿嘿,誰說低等生物沒有腦子的?這些鱷魚可不是……
它們居然懂得戰略戰術,這不,換皮只是其中的一項策略,還有一項,它們的舌頭很長,可以捲到十米的距離。
也就是此靈樹的高度。
這些,還只是郎樂樂和老遊條此時親眼所見,還不知道待會兒打起來時。它們又會有什麼變化,和令人意料的爆發力呢?
“老。老遊,老遊條……”郎樂樂牙齒打著顫。說出的話自然不連貫:“咱,咱們該,該怎,怎麼辦?”
“先報告瀟教練再說。”老遊條終究是鏢師,見過了大風大浪,猛然見著了此怪物,因為早作好了心理準備,此時,他臨危不懼。
撥通了瀟瀮的電話,接通了直接報告:“瀟教練,我們已經到達到靈樹的上空,也見著了十隻三色鱷魚。”
他鎮定的樣子,與平常說話一樣的語氣,都令郎樂樂佩服。
“嗯嗯。”郎樂樂清了兩嗓子喉嚨,裝作鎮定地坐了下來,不再往下看沼澤地的怪物,而是平靜地看著老遊條與瀟瀮通話。
“好,我們先回去,將拍攝的資料給你們看,好的,我知道了,這就……”老遊條回答著,可後面的話還沒說出口,這“薩克薩斯”豪車顛簸起來了,先是一下、兩下,接著四、五下,最後,不好,直接往下掉。
老遊條的手機也掉到車子底板上了。
郎樂樂莫名其妙,緊緊地抓住座位扶手,求助:“老遊條,這?”
“該死的,電,電能石出故障了。”老遊條沒有立刻去撿手機,而是看著電子螢幕,與“薩克薩斯”對話。
老遊條:“薩克斯,你還能堅持多久?”(倒,他直接將豪車的名字給省略了。)
薩克薩斯:“報告,堅持不了多久,大約三十分鐘。”
郎樂樂心說:半個小時?正好,可以飛回大部隊身邊呀。
於是,她急切地命令:“薩克斯,我們快飛到瀟教練那裡吧?”
薩克薩斯:“請叫我《薩克薩斯》,謝謝。”
郎樂樂不服氣地抗議道:“我暈,為什麼他能叫你薩克斯,到我這裡就不能了呢?”
薩克薩斯:“我與他是戰友,我與你很熟嗎?”
啊?倒,暈……
郎樂樂直接暈菜,氣得狂吐口水(吐血才不幹呢,女孩家家的血液可寶貴了,郎樂樂忍住,狂噴唾沫星子),大叫冤枉:“喂,你這輛破車,怎麼歧視婦女兒童呢?”
老遊條在旁邊偷笑,聽到郎樂樂判定這輛智慧飛行轎車,居然有歧視罪,它驚詫得無以復加,不解地問道:“你是婦女?你是兒童?”
呃,這個……
郎樂樂慌忙改口指控:“它這是性別歧視。”
“他怎麼就性別歧視了?”老遊條目光灼灼地盯著郎樂樂,看她怎麼解釋。
郎樂樂卻拍了下扶手,拍扶手而起,回答道:“它說與你是戰友,難道我坐在這裡,就不是戰友了嗎?”
“呵呵,那是你誤會了,薩克斯的意思是我與它同屬於梨家鏢局。你是局外人……”老遊條覺得好笑,雙手環在胸前,不時地打著拍子。
“就算咱們歸屬不同。它一輛破車的名字,你能叫得。我咋就不能叫了呢?”郎樂樂氣極,一口一個破車,叫得這“薩克薩斯”火起,連帶著它的電子聲音都變得尖銳:“我的名字我作主,他能叫我薩克斯,你就不能……”
倒,它這不是火上添油麼?
郎樂樂一點就著。
她站了起來,叉腰跺腳。怒罵道:“我偏要叫,就要叫,不就是一輛破車嗎?破車,破車,破車薩克斯……”
哼,我還不信邪了,姑奶奶叫一輛破車的名字還遭到一頓搶白,真是怪事年年有,我還偏要對著幹。
郎樂樂的犟脾氣上來了,破車破車……叫個不停。叫得“薩克薩斯”一堆破零件發麻,就聽得“咔咔咔……”的聲音似有似無,同時。車身又開始打顫了。
老遊條本來抱以看熱鬧的心情觀戰,這時,他大驚失色:乖乖裡格隆,如果“薩克薩斯”散架了,我暈呀,這後果……不堪設想。
如果車子散架了,他們就得掉下去,掉到沼澤地裡,那十頭鱷魚。哇,哇哇噻。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