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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寢室的真正目的,剛才玩鬧了一回,差點把大事給忘了。
“是呀,樂樂姐,你怎麼受傷了?而且沒看到你帶回來靈異果吖……”兔紙翻身,雙手支援著下巴,擔心地問道。
“嗯,戰爭有點慘烈,不過,幸好還是帶回來一些靈異果,又被東林魔法學院給搶去了一半。”郎樂樂下意識地摸了下傷口,手指觸及時又猛地一彈,臉紅霎白。
“很疼嗎?”兔紙稍微愣了下神,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中。
“快,消毒。”武小七已經從抽屜裡取出了酒精藥棉,文老九將手按在了郎樂樂的傷口上,可視性魔法因子溼潤的附著於傷口之上。
兔紙一直跟著荒澤孤雁學魔藥醫理,對於簡單的治療她已經熟門熟路了,知道文老九和武小七,一個給郎樂樂做簡單的物理處理。另一個用魔藥技能簡單的給她療傷。
“當時,怎麼不處理一下?”武小七給郎樂樂消著毒,擦著酒精。沾著藥水,邊處理邊嗔怪道:“要是留下了傷疤怎麼辦?”
兔紙聽到傷疤兩個字。她無意間看到了郎樂樂額頭正中的“鱷魚印記”,好奇地問道:“樂樂姐,你這鱷魚圖案是胎記嗎?”
“鱷魚胎記?”武小七和文老九相互望望,同時搖頭,回答道:“她哪有什麼胎記了?”
“在這裡。”她掀開了郎樂樂額頭的劉海,指著問道:“圖案清不清晰,像不像鱷魚?”
“像。”文老九和武小七雙雙看過去,還真的哎。一條小巧的鱷魚圖案,突出在面板表面,就像刻印上去的一般。
“老四,怎麼一回事?”兩人搖了搖頭,關切地問道:“這好醜哦,你後天還準備參加校花選秀嗎?”
“參加,當然參加呀,為什麼不參加?”郎樂樂還急了,抓住二位姐姐的手,反問道:“你們難道不知道現在的紋身嗎?這是時尚。懂不懂?”
“還時尚?”文老九手沒有停止給她療傷,但嘴裡也沒忘諷刺,道:“是地痞流liu氓吧。黑社會,還時尚,時尚過p……”
“噓,文明……”郎樂樂被文老九給按在床上動彈不得,她將手放在唇邊噓了一聲,調笑著問道:“老九,你沒讀過木蘭詩嗎?”
“去,什麼老九,叫老大。”文老九還是“不小心”地手指。戳到了郎樂樂的傷口,立刻。郎樂樂呲牙咧嘴瞪她。
文老九回瞪過去,兇霸霸地問道:“木蘭詩誰不沒讀過。我還會背哦,我現在就背給你聽……”
然後文老九清了清喉嚨,開始抑揚頓挫地開始背誦:
唧唧復唧唧,木蘭當戶織。不聞機杼聲,惟聞女嘆息。……
“背得蠻順溜的嘛。”郎樂樂插嘴,被文老九橫了眼,被武小七打了下,笑啐道:“別插嘴,看你姐能背多少。”
“哦,是。”郎樂樂老老實實地回答,抬眸盯牢文老九。
文老九繼續背誦:
“問女何所思,問女何所憶。女亦無所思,女亦無所憶。昨夜,昨,昨夜……
背到這裡就不行了,記不住了。
郎樂樂這個著急呀,她看著文老九急得通紅的臉,以及求助的眼神,她接著高聲背誦:
昨夜洞房停紅燭,待曉堂前拜舅姑。妝罷低聲問夫婿,畫眉深淺入時無……
下一刻,她的頭部無辜地遭到了文老九、武小七和兔紙妹妹,三個巴掌的拍打,像拍蒼蚊似的,乾脆利落的拍打聲,打得郎樂樂莫名其妙,抱著頭,委屈地問道:“喂,你們怎麼回事?怎麼群毆傷員呢?”
“你就是欠揍。”文老九這會兒趾高氣揚了,又趁機拍了下郎樂樂的頭,教訓道:“雖然我記不住了,但你背的也不是木蘭詩呀。”
“啊?不是嗎?”郎樂樂就轉動眼珠,回憶道:“昨夜?昨夜星辰昨夜風,畫樓西畔桂堂東。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
三隻手同時揚起,郎樂樂本能地抱住了頭,叫道:“不許打臉……”
屋內的三人,本來還是想舊地重打,打她的頭,這下,經她的提醒,三個人行動一致,對準郎樂樂的臉,就捶了下來。
郎樂樂哪能這麼傻地任人毆臉呀,早翻了個面,從a面翻到b面,哦,是從正面翻到了背面,讓她美麗的容顏面床鋪思過,而將優美的背部曲線就暴露在了三人的拳頭之下了。
三隻拳頭落下來了,文老九的最重,邊捶邊罵:“還昨夜洞房停紅燭,明明是洞房昨夜停紅燭,哪是什麼昨夜洞房停紅燭了?”
“咦,我說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