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膊,鳳目斜睨。睡眼惺忪,然後頭靠在老專家肩上,撒嬌說道:“都好幾個月沒見了,你還趕我走?”
咦。都幾個月沒見了,一見著就伸手要錢……
郎樂樂和所有人都一個心思,除了鄙視還是鄙視。
鄙視過後,又心生寂寥:“真是同人不同命呀,雖說此酸泡蘿蔔是個孤兒,卻被老專家收留,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比一般人過得都滋潤。”
再反觀夢魘娘子。同樣身為孤女,一切都靠自己拼搏,上天實在有失公允。
“酸兒。爺爺這不是心疼酸兒麼?怕我這麼漂亮的寶貝孫女變醜了,我未來的孫女婿只怕會跑了哦。”老專家揉揉她的秀髮,將她放開,站了起來,伸下老胳膊老腿,自嘲道:“爺爺老了。熬不得夜了,好累呀。我去休息了……”
“爺爺,支票……”看著老專家進了裡屋的衛生間,關上了門,她還兀自站在原地,招手高呼。
夢魘娘子將她拉過一旁,瞪眼訓道:“你還是不是人,爺爺都這麼寵你,你還幾個月不回來看他,你一回來就要錢,你還有沒有良心?”
口水噴在酸泡蘿蔔的臉上,手指戳在了酸泡蘿蔔的胸口上,夢魘娘子還兩眼噴火,不停地數落酸泡蘿蔔,令她很不爽。
是的,錢沒要著,還遭人奚落,這滋味,實在是不好受。
她酸泡蘿蔔大小姐,何時有人敢這樣與她說話。
“你,什麼態度?”酸泡蘿蔔打掉了夢魘娘子的手,將夢魘娘子的舉止行動重複了一遍。
“你什麼東西,不過我的私人陪讀而已,你有什麼資格教訓本大小姐……”(文氣大陸上有一個習俗,就是有錢人家的大小姐,讀書時可以隨身帶陪讀丫頭,幹端茶倒水、遞筆研墨的活兒,相當於書僮之類的職務。)
口水噴在夢魘娘子的臉上,手指戳在了夢魘娘子的胸口上,她還兩眼噴火,不停地數落道:“他是我爺爺,不是你爺爺,休要妄想登堂入室,窺視我爺爺的財產。”
“你……”夢魘娘子揚起手掌,咬著貝齒,一幅要吃人的模樣。
酸泡蘿蔔本能地偏頭,腳步飄移。
她逃到了桌子對面去了,花容失色,夢魘娘子依然舉著拳頭,鐵青著臉,對她虛空揮動著。
她慌張地去敲衛生間的門,連同急促地叫冤聲音:“爺爺,爺爺,快出來,夢兒姐姐要打我……”
這真是“惡人先告狀”,郎樂樂實在看不過去了,她出聲伸張正義道:“喂,我說酸菜那啥,你可不要血口噴人,我師傅什麼時候打你了?”
門,無聲無息的開啟了,一個高大蒼老的身影,同時出現在門口。
橘黃的燈光透過來,將他的影子投射過來,一道黑色的影子壓下來,將酸泡蘿蔔嘴角抿成的惡毒笑容,掩蓋……
“爺爺,夢兒姐姐她打我……”酸泡蘿蔔撲身於老專家懷裡,淚花閃爍,淚盈雙睫,哭哭渧渧,哽咽道:“我叫她姐姐,請她到我那裡休息,她不去,還打我,說我仗勢欺人,不過是爺爺你養的一條狗……”
我倒,這話她都能說出口?
郎樂樂聽呆了,也看呆了,像被定住了一般,張口結舌,凝結成了一尊雕像。
可夢魘娘子卻反而鎮定了下來,不言不語,不分不辯,衝過去,一手抓住酸泡蘿蔔的衣服領口,一手輪起巴掌就扇了下去。
快如風,閃如電,格外蔥嫩細白的五根手指印,分外清晰地印在了酸泡蘿蔔的臉上了。
頓時,酸泡蘿蔔的半邊臉,腫得老高。
郎樂樂被這聲清脆悅耳的耳光給驚醒了,眼裡所見,那盤“竹筍炒肉絲”的火候真勁爆呀,竹筍是竹筍,肉絲是肉絲,根根分明,顏色鮮麗。
真夠味。她舉起了大拇指,由衷地誇張夢魘娘子。
“爺爺,你看,當著你的面她都敢打我……”酸泡蘿蔔卻並沒有出手還擊,而是繼續扮演被欺負的物件,愽取老專家的同情。
老專家的眼睛,明顯地睜大了,瞳仁緊縮,兩道犀利的目光,寒意陡生,一一從眾人臉上掃過,最後停留在夢魘娘子臉上。
“夢兒,你從小就欺負酸兒,我都不信……”冰冷的語氣,如針刺一般,紮在夢魘娘子的心上。
老專家的言下之意,就是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呀。
“是,我從小到大就欺負她了……”夢魘娘子揚起俏臉,卻淚水忍不住滑下,同樣的倔強地回嘴,道:“同樣身為孤兒,憑什麼她……”她說到這裡,淚眼已模糊了視線,珠淚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