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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一腳淺一腳。踩在厚厚的地毯上,彷彿走在泥濘小徑上,腳步虛浮,後腳趕不上前腳的步伐,兩腳交纏,不小心一個趔趄,上身前傾,往樓梯口摔去。
“小心。”驚呼了一聲,嚇呆了的兔紙,捂住了眼睛。
“要跳樓換地方跳去。別死在我這裡了。”
突然耳旁噴來一陣熱氣,身子懸空,被一道可視的紫色魔法因子所漂浮在半空中。然後被一隻無形的手,往怒喝的聲音處勾著,郎樂樂彷彿一隻捲筒紙,旋轉著捲進了一個柔軟的臂彎間。
對上夢魘娘子嬌媚卻凌厲的複合眼神,郎樂樂自知理虧,自覺地垂下了眼瞼,很沒底氣地道歉:“對不起,看了不該看的,我活該……”
“你還說?”夢魘娘子哭喪著臉。揚起拳頭,作勢欲拍。
“師傅。我男師孃是誰?”郎樂樂無視夢魘娘子的拳頭,英勇無懼地舊話重題。
嘿。這人,不怕死呀。
就算是死,也都要八卦?
咦,這八卦精神,真是“可歌可泣,可圈可點”呀。
夢魘娘子被打敗了,悻悻地翻了下白眼,啐道:“無聊。”
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這走廊上正好三個女生,兔紙自然圍了過來,接過郎樂樂的問話,亦抬眸問道:“師傅,我男師孃是誰?”
倒哦,這一口一個師傅,還倔強地想知道剛才在床上的那個人是誰。
夢魘娘子思慮再三,沉吟半響,心知:醜媳婦總要見公婆的。
意思是如果真的收下這兩個女徒弟,她們自然得知道未來的師傅另一半是誰?
何況現在也不是什麼公開的秘密了。
下午在薰衣草花海中,被撞見了一回,這會兒深更半夜的,這兩妞哪根神經搭錯了,好端端的不在寢室裡睡覺,再來這裡搗亂,而鬼使神差地又被她倆給撞見了……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就是朋友了嘛。
緣分使然,合該她倆最先知道。
“好吧,跟我來。”夢魘娘子打定主意之後,紅暈滿頭,擺擺頭,招手道:“進去吧,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耶,師傅同意了。”兔紙與郎樂樂雙掌相擊,兩人歡快的跳了起來,開心笑道:“走,看男師孃去……”
兔紙雖然比郎樂樂小,但她的彈跳力比郎樂樂強。
只見她一個箭步,擠掉了郎樂樂,拔腿飛跑,像兔子一樣的,竄進了臥室。
郎樂樂也不甘落後,她被兔紙一擠,她手亂抓,不小心抓住了牆上掛著的壁畫了,壁畫傾斜,振動,然後嗚呼哀哉,翻了個兒,倒栽了下來。
好像長了眼睛似的,始作俑者是郎樂樂,那壁畫也順著牆壁,分毫不差地砸在了郎樂樂的右肩膀上,四角之一的尖角,重重地釘了下郎樂樂的右肩,然後才叫囂著“哐啷”一聲,掉到地毯上了,聲音鬱悶不堪。
莫名其妙被壁畫所傷,郎樂樂摸揉了揉受傷處,故意踩著這壁畫,作為墊腳石,她斜飛了出去。
趕在兔紙身後,前後腳進了臥室的門。
她們先前進來時看見到的,內衣,絲襪,裙子,襯衣……等等凌亂場面,依然凌亂,只是從散沙狀態集中到了門邊。
郎樂樂最感興趣的,還是床上的那位……
床……上……?
依然凌亂不堪,卻並沒有男人的身影,錦被掀翻在牆角,枕頭也搭放在床沿上,只要稍許再加點外力,就立刻滾落於地。
“咦,人呢?”郎樂樂驚奇地問,轉頭看向兔紙。
兔紙同樣的側目,與郎樂樂對視。
“跑了?”兔紙滿臉問號,眼神凌厲,盯牢郎樂樂。
那眼神,就像郎樂樂是協助者一般,無所遁形。
“我知道了。”靈光一閃,郎樂樂拍著門框叫道:“他一定長得很醜。”
“此話怎講?”兔紙腳後跟抵著木門,雙手環抱在胸前,斜倚著門框,好奇地問道。
“你想嘛,他肯定知道我們還會回來的,所以,由於太醜了,不敢見我們,所以哦,他……逃……跑……啦……”
郎樂樂說到興趣處,竟然手舞足蹈了起來:“正確答案,加十分,拍手。”
“拍你個頭。”免紙橫了她一眼,叫道:“太醜了,咱們師傅能看得上他嗎?”
呃,也是哈……
郎樂樂頓時蔫了,耷拉著腦袋,不知如何是好。
“那萬一,萬一,我是說萬一呀。”眼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