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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也是頭頭之道,話能說到一起,關係倒是近了不少。
一場鬥劍後坐下來說話,相談之間也不知為何竟都有些拉不住韁繩,一來二去,衛悲竟將自己正式運營後的經歷和盤托出,而且也對周易說了句實話:如若當時周易自己實力不濟,劍式也比不過他的話,那掛便掛了,他眼都不會炸一下。
周易微笑,完全不放在心上。
衛悲的心性與他當年登頂時差不多,故而也能理解,這種相談甚歡是建立在實力上的,沒有實力,根本不配與之說話。
衛悲話語間氣度豪邁,但卻不失沉穩,其中有些話和周易說起來,語氣也極為誠懇。周易想來也是,他本人聽說就有了不得的背景,世家子弟家教極嚴,哪是商神月這等紈絝可比。
周易前世時聽說此人甚狂,但還真不知這狂從何來,至少現在這交談中,此人都是穩重誠懇,劍式除了那有稜角的招式外,也都洋灑出一股大家風範,這名聲和真人著實差距有些遠。
眼下衛悲將自己的底細全部透露而出,顯然是信他是個可信之人,兩人對《彼岸》瞭解至深,真話假話一眼便能看透,既然是誠心相交,他也不會吝嗇,相談間,也將自己的底牌露明。
前世能和他這般交情的,說起來也就聖徒一人,以聖徒的性格中間多少摩擦不在話下,也就不細說了。如今與衛悲相見,周易也說不清這交情算什麼,但既然對方懇切,他也沒什麼好隱藏的。
“天梁那些人要是拿基礎屬性要挾於你,你就給我飛劍傳書吧!還有,這些是我的個人聯絡方式,已經共享給你,有麻煩的話只管找我!”
聽過周易的經歷,衛悲略微皺眉,雖然周易說的少,但卻毫不隱瞞自己的真是身份,一個平民區的普通人,但這又何妨?他見過的世家子弟何其多也,又有幾人能放在眼中,交做朋友?
蜃樓也罷,西崆峒拜山也罷,憑實力說話的事,他自然不會干涉,但受制於人,他便不能忍!
既然認了朋友,衛悲便不能忍,小小的天梁他聽都未聽過,更不能讓好友受制於這等小角色的手中!
“不必,我自己能處理。”
周易臉上露出一絲不悅之色,他向來便不是攀附之人,那清瑤背後也有不小的勢力,周易根本無心去了解,也不想去攀附,慕雪晴和峨眉關係深遠,他要是想的話也可以舔著臉往上爬,藉助峨眉大佬作威作福。
但他是周易,曾經的武脈魁首,肉身成聖的至強者,雖是從最低層爬起,但也絕對有傲氣,和這東極狂人雖然只是誤打誤撞,但既然談得來,而且互相都將底細託了出來,一面之交到了如此地步,豈是尋常交情可比?到這份上,他若是借衛悲的力量做事,那是交朋友,還是找靠山?
衛悲見他神色,稍一猜測,便揣度出了他的心思,當即一臉正色道:
“剛才說話有些不過腦子,不過我確實一番好意,你我心性有些相同,也應該知道我的想法。你眼下築基在即,需要做很多準備,何況你走的是低悟性路線,於煉氣士有很多隱秘還不明朗,更應該做好萬全準備才是,哪能費功夫與那小小的天梁糾纏不清?不如這樣,你回去直接退出天梁,違約金不過小事一樁,至於他敢洩露你的基礎屬性……”
衛悲說到此處哼了一聲,其意已經不需嚴明。
周易淡然一笑,搖頭道:“是你太過多慮了,我既然敢把基礎屬性的資訊交給他,就不怕他拿出去傳。縱然所有人知道我的基礎屬性又何妨?我到現在的所有際遇,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他想要挾我,只怕沒那麼容易,我最近也是在為築基做準備,應該不成問題,你便放心好了,我要是連這些小事都挺不過來,拿什麼坐著與你交談?”
說罷,周易也是暢快地笑了一聲,對這些事渾不在意,衛悲卻是念頭一起,心道周易還是太年輕,小看了這些江湖油條的手段,若不幫一把的話怕要出一些風險,但這廝與他心性差不多,不肯欠朋友的情,也只能如此了……
想及此,衛悲將身邊的劍匣提起,放在腿上一拍匣頂,劍匣開啟,出現了五把飛劍,將其中一把通體墨光閃動的飛劍取出,說道:
“那時鬥劍毀了你的飛劍,聽你說了自己這些際遇,佩劍只有一把。眼下沒了飛劍你這劍氣和廢了也差不了多少!這把飛劍我現在用不著,你我屬性除了悟性和福緣外大體相同,這把劍正好拿來用。也不算什麼珍奇玩意兒,普通貨色而已,你就收下吧!少再與我推辭。”
普通貨?普通貨你會用?周易心知他這樣說話,也是要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