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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老爸沒問話,周益也沒多說,重生過後再看到父親,多少有些感懷,他也知道他老爸的脾氣硬,一如他當年堅持在市裡發展時的強硬,周宏也堅持讓他讀書。
“你那會兒頭腦靈光,多聰明一學生,要是好好讀書那指定現在在外面吃香喝辣了。”
聽到周宏這般話,張世雲也只是笑笑,沒有說話。
“人還是要學習啊!學無止境,到了社會上也得學習,這玩意畢竟是於自身修養有好處。”
“是。學習當然有好處,我這年齡需要學習的確實很多。”周益點點頭,順著周宏的話繼續講吓去。
周宏滿意地點點頭,繼續說道:“你知道就行。所以說學還是必須上,你要到外面讀好大學,還是過去戰爭毀壞的厲害,許多好東西都沒了。這過去古人的智慧可是無窮的,知識也是無盡的。”
周益繼續點頭附和,聽著他老爸繼續說,周宏也是四十多歲的人,講到這熟悉的知識範疇內便停不下嘴,周益也只管附和,一旁的張世雲看得直搖頭,現在這可不是開玩笑,周益還這樣點頭稱是,不堅持立場,這職業還能做得成?
過了一會兒,辦公室外面走進一個腰板挺直的中年人,兩鬢有些花白,帶著一副眼鏡,見到辦公室裡周宏正在訓兒子,進來便微笑地說了句:“快吃飯!飯都涼了。”
“白叔!”
張世雲蹭地站起身,連著周易也趕緊站起身來。
“白校長!”
“哎呀老周,我老遠就聽見你在這兒訓兒子了!”
白校長見到張世雲,臉上露出一絲微笑,坐到了辦公桌的另一邊座椅上,隨手翻閱著桌上的資料來。
“我可幫不了你了。你自謀多福。”
張世雲在周益身旁小聲地說了句,便站起身來,拿了個板凳坐到了白校長旁邊。
周益點點頭,白校長也是住在區委大院的,以前還教過張世雲書,他這一來,張世雲可不好說話。
“他這兩天在家折騰,也不知怎麼著跟市裡的青宇簽了份協議,搞回來一個虛擬倉,一臺就八千多塊,昨天他媽給我打電話,這這小子也不知道是偷是搶,賺了一萬五……”
白校長一臉驚訝道:“那這不成日入萬元了嗎?”
“他能每天都賺萬把塊嗎?這不是正途。”
周宏義正言辭的解釋道,白校長撇撇嘴,沒再說話。
這況狀周宏也不理他,繼續給周益做思想工作,周益點頭稱是,跟著說起學習的重要性來,張世雲便有些坐不住了,怎麼說好是來說服你老爸的,怎麼現在反倒跟著你老爸發揮起來了?可白校長在,他也不好多說啥,只得耐下性子坐著,心裡不免有些焦急。
周宏十分滿意,他原本以為年輕人一時撞大運賺了些錢,便會得意過頭不知東西南北,眼下看這樣子還是很有理智的,於是便趁勝追擊,誇讚道:“你說得很對,看來你還沒有被這萬把塊錢把頭弄暈,人要理智,對自己負責,有計劃。”
周益說對,提到了理性上,周宏繼續發出了許多見解,很快他就發現了不對勁兒,也不知怎麼,三言兩語提到了康德的純粹理性,這也是周宏的老本行,隨口拈來的功夫,不料言語中出現了些語法的錯誤,居然被周益抓住了!
緊接著他就感到腦袋有些發漲了,周益也不知從哪知道那麼多,居然說起康德的先驗分析來。
一旁正在審閱資料的白校長也停下了手中的事情,饒有興趣地聽周益的講述,慢慢地也露出了驚訝的神情。
不落任何細節,周益從頭至尾詳細地闡述了先驗分析,並對周宏的話加以驗證,全面證明了周宏剛才的錯誤,就連一旁的張世雲也目瞪口呆地看著他,他根本不知道周益居然懂康德?
“回頭說到根子上,我們不談純粹理性,單說學習。這確實是必要的。但是學習的途徑,學習的場所卻是不定,人要學習很多知識,單方面的判斷知識價值是一種不可取行為,而必須坐在學校學習這種判斷就是單方面的,獲取知識的途徑有很多,因為知識的獲取途徑而判斷知識價值正是一種單薄的判斷,是無法立足的。所以我並非只有在校學習才能獲取知識,我在工作之餘看書學習一樣可以獲得知識,而以學校作為知識價值的唯一衡量,請出於你的理性判斷,這是否合理?”
“行呀!說得挺好的。”
白校長一拍大腿,一臉讚許之色,能說的這麼好確實算是人才,總之在他認識中的人,沒有人能講康德講的這麼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