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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則抱著暖心袋，擠眉弄眼地好像在笑。
“我今天晚上就也得走了，去燕平首府。”
“這麼巧啊，你要是到了就去我家做客吧！”謝承運意外地抬起頭，邀請周易道。
“有空一定去。”
周易笑笑，搪塞了過去。
“你到燕平住哪兒啊！對，我還不知道你去那兒幹什麼。”
“找我女朋友。”
“她是在那兒做什麼？”
“在女學讀書。”
兩人隨意地聊了會兒，謝承運對青女似乎很感興趣，問這問那的，然後說道：“要是住太遠的話，她每天上學可就不方便了，要不這樣，我先到後將那輛機艦留給你，你現在不至於養不起一輛機艦吧？”
“那可不行，我不能要。”
周易連連搖頭，開什麼玩笑，他怎麼能收這禮物。
“哎喲，我那會兒以為還要在這兒常駐，還專門幫你偽造了個機艦甲等護照做禮物呢！你看這個。”謝承運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藍本子給周益看。
方方正正的駕照本子開啟，左邊是周益的證件照，一如他相關網路註冊的所有照片，右邊卻不是他的名字，姓名一欄填寫著“謝靈運”三個字。
“這是偽造的？”
周易當即挑起了眉頭。
“拿我弟弟名字偽造的，換成了你的照片。”謝承運笑道，“別驚怪，沒人在乎這個的，死人名字在哪都流通。”
“我的天，你竟然用自己弟弟名字給人偽造駕照。”周益噁心道，“還有，我照片你從哪搞到的？”
“這些都是黑市做的。在黑市想找你的證件照很簡單。”謝承運搖頭道，“你將機艦開走，萬一要有什麼事我去哪找你？你只要拿了這駕照，我就能隨時找到你。”
“找我？這不是偽造的？你怎麼定位我？”
“沒技術怎麼偽造，怎麼能透過檢查？”
“那機艦你不是要退嗎？”
“我改變主意了。”
幾句話說下來，周益再看謝承運，覺得像是在看一個怪物。
那輛機艦周益想要嗎？不想要是假的，任誰都無法拒絕這種誘惑，他也不能，但他要接納的話，需要一個理由。
沒有理由就不接受，所以他要問：“因為什麼？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因為你是周易。”謝承運意味深長道，“還是梁武周。”
“你是誰？”
周易皺眉。梁武周這個身份，知道的人可並不多，涉及交易的話，他就不想要了。
“謝承運。”謝承運補充道，“不要介意，這輛機艦送給你都可以，不過我要買你一樣東西。”
“我不會去做任何勢力的吉祥物。”
謝承運搖頭：“不！不是要買你。而是你在劍諭開發的鬥劍程式，就是那套木人樁的鬥劍程式。”
“你要那東西？”周益有些意外，“那東西不值錢。”
嘴上應答著，他卻在心中猜測起來，是誰告訴此人的。進過他劍諭的只有兩人，一個是行王道，一個是清慧。前者根本沒有觸發木人樁，難道是清慧？
謝承運否定道：“那是你覺得，而我不這樣認為。我就不說明了。反正等你完成也得到猴年馬月了，到時你的天問需不需要那東西來做鬥劍養成，還有待定論。我算是提前預定，而且誠心也拿出來了。老弟，你也該說句痛快話了。”
他說話的時候，福伯已經擺弄起一件微型相機，對著他們兩個人拍了起來，好像是要留作證據。
周益沉默，這種交易有價值嗎？對方連自己兄弟的身份都可以偽造給他人用，就圖那套鬥劍程式？
“答應吧，答應吧，你還欠我們人情呢！”福伯催促著，周益忽然一笑，點頭道：“我聽福伯的。”
謝承運給他的感覺很不好，一種處境上的不好，對方似乎對他很瞭解，而他卻對此人一無所知，正是這種感覺令他不爽。
同時謝承運是個商人，還是世家子弟，他並非仇富，但實在不想在現實生活中，去和這種人來往，去談生意合作等等。
這是他唯一能留的淨土了。
但福伯卻不一樣，他曾主動幫過自己，只憑直觀感覺，老人的熱心腸是藏不住的，周益願聽老伯的話，不像謝承運，他的戒心很重。
他明白對方是想搶他的勞動成果，但有福伯的話他無所謂。比起青女來，這一切都不值一提。
“我知道你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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