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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未必見得!”
一個蒼老聲音,從平臺上傳來,那正是遲老殘的口吻!
樓一怪高興頭上,給遲老殘這麼一說,不由怪睛圓睜,射出兩道稜稜電光,厲聲喝道:“老殘廢,你只裡教你的絕招,此時何用多說?”
樓一怪嗤的笑了一聲,慢吞吞的道:“那麼你也只裡傳你的絕招,用不著自吹自擂,你方才說的‘普天之下,無人能敵’豈不把我遲老殘也損在裡面?”
樓一怪怒嘿道:“咱們這場輸贏,待會就可分曉。”
遲老殘連聲應道:“當然!當然!本來就是如此!”
崔文蔚聽著兩人開口,心中暗暗好笑,論兩人年齡,最少也都在八十以上,還是好強爭勝,差不得一言半語,這一對好朋友,看來當真是打出來的交情!
兩人剎那之間,又重趨寂然。樓一怪為了爭取勝算,不厭其煩的把姿勢演了一變,又是一遍,反覆比劃,直等崔文蔚完全記熟,然後又把內功外鑠之法,發招收勢之訣,仔仔細細的詳為講解。
雖然“鴻蒙三式”,一共只有三個招式,卻也費了半個多時辰,才堪堪練會。這還是崔文蔚自己先前練過達摩上乘心法“易筋經”,和“紫羅十二式”打了基礎,方才又由樓一怪,灌輸十年真力,此時才勉強學會。樓一怪又督促著他反覆練習,一面隨時糾正,這樣又耗了半個多時辰,崔文蔚總算把“鴻蒙三式”練熟。樓一怪心中著實高興,哈哈笑道:“娃兒,咱們回去,瞧瞧,不知老殘廢把你媳婦兒教完了沒有?”
“放心!老怪物,咱們早已練完啦!”
遲老殘的聲音,不徐不疾,又傳了過來。
“走!娃兒。”樓一怪一聲說走,急不擇待,往山頂平臺上縱去,崔文蔚也立即跟著躍起!果然!遲老殘笑容可掬的依舊坐在原來位置上,好像沒有動過。紅綃也席地而坐,但她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卻脈脈注視著自己,流露出無限的關心和情愛。好像要從自己身上,瞧出樓一怪教了些什麼來?崔文蔚心中感到一陣甜蜜,向她微微一笑。
遲老殘道:“娃兒,你也來休息一會,咱們比賽就得開始。”
崔文蔚新學“鴻蒙三式”,已深覺樓一怪這三招“劈天掌”,威力之強,曠世無儔。這兩個老怪物,不吝把自己精研數十年的獨門絕技,傳授給自己兩人,而且更不惜耗損真元,灌輸內力,以求速成。
其目的當然是為了假自己兩人對手過招,以觀摩他們獨創的招法,是否已臻完善之境?因為他們功力相當,如今一別數十年,誰都堅信自己的成就,已經超過對方,只有從旁觀察,始能瞧出自己的優劣所在。
自己和嬌妻這一場比試,雖然只是點到為止的試驗性質,但光憑自己所學“鴻蒙三式”,已足以驚天地而泣鬼神。不知嬌妻又學了些什麼,推想遲老殘教出來的功夫,也斷不會比樓一怪差。
那麼這種出手就能叱嗟風雲的招法,一發難收,雙方萬一稍為失手,不死也得重傷,他心中想著,臉上神色,也在不停地變化。遲老殘瞧他立著發怔,不由莞爾笑道:“小娃兒,你在想些什麼?”
崔文蔚面露愁容,抬頭道:“老前輩……”
遲老殘不待他說完,搖手道:“用不著耽心,你們方才經咱們兩個老不死灌輸了相等的功力,別說這場比試,只是點到為止,試試招法,就是真個拼命,也保裡傷不了半根毫髮。”樓一怪聽得哈哈大笑道:“老殘廢說得不錯,你們如有損傷,咱們兩個老怪物還算得什麼人物?來來!時光不早,娃兒們這就開始。”
紅綃聽說就要比賽,早已高興得一躍而起,俏生生的走到場中,嬌笑著道:“崔郎,你快來呀!”
崔文蔚無可奈何的跟著走去,在她對面站定。
樓一怪瞧得手舞足蹈,哈哈大笑:“哈哈!鐵閂自落,石門自開,這真有意思!哈哈哈哈!”
遲老殘瞪了他一眼,喝道:“老怪物,你口裡說些什麼?”
樓一陸笑叱道:“這與你無關。”
遲老殘道:“你這分明是打暗號,老怪物,等娃兒們動上了手,你可不準再開口!”
樓一怪怒道:“我開不開口,你也裡得著?”
遲老殘孩兒臉一繃道:“你想用暗號指點,咱們這場比試,就立時作罷。”
樓一怪氣得雙腳一頓道:“作罷就作罷,想不到你老殘廢如此誣衊我老樓。”
遲老殘呼的站起身來,迫上一步,道:“那你方才說的什麼?”
樓一怪鬚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