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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捲起羊皮紙敲了我的腦袋,“快去刷牙吃早飯。”我斜他一眼,抓了抓頭髮,打著哈欠洗臉去了。
吃飽喝足後,去對面敲響了漠常的門,把他從睡夢中拖起來一同去會長室。
一見到索爺,我就把昨天想好的都與他說了,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就是希望他不再處處戒備,同時,我也坦白了我們目前的發現,從索爺的表情來看,他確實不知道法陣一事。
“協會確實監控了你們,但僅僅是出於安全因素的考慮。”雷池說,“在禾蘿家的別墅裡,我們事先安放了監視器。”
“監視器?”我心念一動,“你們放在了哪裡?”
“客廳和你們臥房。”
“那前日夜裡,你們有沒有見到誰進了我們臥室?”
“抱歉。”雷池看了眼枝縻道,“臥室裡的裝置工作異常。”
我失望地“哦”了一聲,枝縻安撫性地拍拍我,展開羊皮紙,上前一步遞給索爺,索爺只掃了一眼便驚了,“蘇利亞盟約?”
我一抬眉毛,原來枝縻早上寫的是這個,我還真沒想到在擱著包子的餐桌上寫的居然是如此神聖的東西。當年,人類和血族的先輩便是在蘇利亞這個地方歃血為盟,彼此約定互不侵犯,如有違背,株連九代血親的性命,所以蘇利亞盟約又被稱為聖血盟約。
“助你當上血皇,這是我唯一要做的嗎?”索爺目不轉睛地盯著枝縻,眼神蒼老而鋒利,“而且,茜弦茶煙以後由我族保管?”
“對。”枝縻朗聲道,“我為血皇一日,兩族便和平一日。”此言一出,猶如金石般“鏘鏘”墜到地上又彈到牆上,激得人腦中“嗡”地一響,久久迴盪。
我站在離枝縻三步遠的地方,不由自主地凝視他,彷彿看到了一個全然陌生的人,他臉上的神情既不是平日裡漫不經心的邪笑,也不是冷峻倨傲的輕蔑,更不是旁若無人的遊離,而是逼迫人心的犀利。有一種引得千萬人為之臣服的王者威嚴在經歷漫長的蟄伏後終於爆發出來,耀眼得讓人睜不開眼睛。
“好!好啊!”索爺猛拍一記桌子,“茜弦茶煙失蹤已近一百二十年,我是這一百多年以來的第六任獵人協會會長,希望愈演愈烈的紛爭早日結束,我能在有生之年裡,看到兩族和平的一天!”索爺俯身抽出一把匕首,割開手掌,鮮血甫一滴到紙上便迅速溶入紙中,枝縻也劃開了手掌,滴血入紙。羊皮紙吸飽了血後,像得到了力量一般漂浮起來,本來黑色的字跡逐漸轉化為流動的金色,明亮的光芒照得室內熠熠生輝。當所有字跡都變換完畢後,整張羊皮紙“啪”地一聲,消失在空中。
盟約正式締結完成,一屋子的人全都喜形於色,荊姨衝過來抱住我說:“小蘺,我們現在是真正的一家人了。”
我被她的熱情弄得有點尷尬,眼神四下亂瞟,“枝縻和協會不是早就結盟了嗎……”
墨海說:“那可不一樣,之前充其量只是互惠互利的合作罷了。”
“是啊,真期待和平的日子早點到來,我第一個就要去申請休假,閒他個十天半個月的。”荊姨放開了我,興奮地暢想未來,一眼瞅到天佑,拍著他的肩膀說,“小子,幹嘛愁眉苦臉的?”
天佑摸著鼻子,無奈道:“看來我以後得好好適應適應血族的味道。”
“什麼味道?”漠常舉起胳膊嗅了嗅道,“老子天天洗澡,能有什麼味兒?你鼻子有毛病吧?”
天佑白了他一眼,“你鼻子才有病呢!我這叫敏感,敏感你懂不懂?”
漠常認真地點頭,“懂啊,不就是有病嘛。”
天佑氣結,鼓著張包子臉,我心下好笑,以後要是有機會,天佑可以向璘睿學學耍嘴皮子的功夫,他這個秀才可是每次都能贏漠常這個兵的。
“你叫漠常吧?”荊姨打招呼,“我是紫荊,聽聞你驍勇善戰,今日一見果然盡顯大將風采。”大將風采?哪裡看出來的?
“嘿嘿。”漠常倒也懂得不好意思,他撓撓頭道,“小紫啊,客氣,客氣了。”
荊姨“噗嗤”一聲笑出來,“小紫?我已經十幾年沒聽到人家這麼叫我了。”荊姨嫵媚一笑,整個身體傾向漠常,“喂,我看上去很年輕嗎?”
漠常往後仰,愣愣地說:“是、是啊。”
天佑涼涼地開口,“荊姨,你別高興得太早,對他這個活了百年的老不死來說,幾十歲算什麼。”
“你這孩子真不討人喜歡。”墨海一巴掌拍向天佑的腦袋,“荊姨,我帶回去教訓教訓。”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