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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明白了他為什麼想咬我。
如果親吻不足以表達濃烈熾熱的感情,那麼便要啃、要咬、要飲其血、要啖其肉。
同樣是進入一個人的身體,這卻更蠻狠、更霸道。
枝縻在用這種方式彰示著他的侵佔,他要我承認,我願意承受他帶給我的痛苦。
半晌,枝縻撤出了我的身體,傷口似乎還沁著血珠,他又舔了幾下才抬起頭,眸字燦若星辰。
“要不要嘗一下?”他啞著聲問我。
我望著他紅豔豔的唇,如同受了蠱惑般點了點頭。枝縻勾了勾嘴角,伸手托住我的脖子,俯身壓了下來。
這一吻比第一次要濃郁得多。舌尖撬開唇齒滑進口腔,鐵腥味立刻橫衝直撞,溫柔地攪動,夾雜著唾液、血液,粘膩的、溼滑的,上顎被撩過的一剎那,我就像被過了電似的全身一麻,溺水一般到處找東西亂抓。
呼吸很淺,喘息很重。
糾纏的吻逐漸變得攻城略地,又在一陣瘋狂地掠奪之後倏然平息。
雙唇分離,唇色比之前沾了血的時候還要紅,覆著一層晶亮的色澤,曖昧異常。
安撫了一下撲騰亂跳的心臟,我摸著脖子問,“過癮了沒?”
“當然沒有。”枝縻抱著我翻身往旁邊一躺,“不過我不急……”
我不置可否地“哼哼”了兩聲,不理他,窩了個舒服的位置,閉眼就睡。
一夜酣眠。身邊明明躺著一大冰塊,卻睡得無比溫暖,我困惑地抓著被子翻身,對,一定是這被子質量比較好。
“早安。”
“哦,早。”我打著哈欠睜眼,枝縻精神飽滿地單手支在床上看我,“想吃什麼?”
我眨了眨眼,這麼優待?早餐都可以點?
枝縻眯眼笑道:“你餵飽了我,我自然要餵飽你。”
我只作沒聽見,直接點菜,“我要吃小籠和豆漿。”
“好,讓他們給你做去。”枝縻揉了揉我的頭髮,心情甚好地下床出門,我在他身後喊道:“喂,我才不白吃你的呢,我要幫忙做事情的!”
枝縻扶著門回身,狡黠道:“那當然,一會兒來議事廳。”
切,原來早算計好了。
我撓頭起床,感覺又回到了熟悉的相處狀態。
早餐是由一個管家模樣的人送進房裡的,我吃完後,拾掇好自己推門出去,一眼便見夙夙蹲坐在地上探頭探腦,一見到我,它立馬生龍活虎地竄到我懷裡。
我撓著它的頭頸問,“來帶路的?”
夙夙“嗷嗷”叫了一聲,蹭了我幾下又跳回地面,帶著我在城堡裡九曲十八彎地走了十分鐘,終於停在了兩扇厚實華貴的鍍金木門前。
門旁站著兩個立得筆挺的血族,給我畢恭畢敬地行了個禮就伸手去開門,我得空指揮夙夙恢復成年體型。我可不會天真得認為議事廳裡都是些我認識的熟人,有夙夙給我撐場面才不至於讓長老們小瞧了我。
大門開啟,正中間的高位上坐著姿態優雅的枝縻,我掃了一眼兩側,大概有近二十個人齊刷刷地盯著我。昂首闊步走進去,竊竊私語不斷。我剛站停了想給枝縻行禮,身子卻突然一輕,安穩地落座於枝縻左側,夙夙搖著尾巴走過來趴在旁邊,對著眾人低吼了一聲,氣勢十足。
“絳蘺,你們都認識。”枝縻抬手指了指我,目光停留在我身上,嘴裡卻說,“剛才的話題,你們繼續。”
他一發話,有幾個老頭子姍姍收回了視線,你一言我一語地說開來,其他人則跟著枝縻一起繼續圍觀我。我目不斜視任憑打量,既來之則安之,專心致志地聽著幾個老頭子爭來爭去,入耳皆是什麼領地問題,什麼血緣問題,吵著吵著,終於說到我關心的耶露迪獸。
我清了清嗓子朗聲道:“關於這點,我有話說。”滿意地看到眾人再次把視線投向我,我繼續說:“昨天我應該見到了耶露迪獸,上面還坐著一個女人。”
作者有話要說:默默買V,沒有抽打我的姑娘最有愛了……
皮埃斯:河蟹什麼的最討厭了……
再皮埃斯:抓蟲的是好姑娘……
第七十八章 疑似有路
“看到了就是看到,沒看到就是沒看到,什麼叫‘應該’?”有個人冷哼了一聲,態度輕慢地出言諷刺。
我轉頭看過去,說話的人長得尖嘴猴腮,典型的刻薄臉,在一干俊美的血族中猶如一棵奇葩般存在。我抬了抬眼皮,反駁回去,“通常情況下,人類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