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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間石室只是比通道寬了一倍,更像一條長廊。長廊兩邊,掛著十幾幅畫。
這些畫有人物肖像,有山水田園,有巨龍怪獸,有森林河谷……最為奇特的是,這些畫完全不是中原的水墨風格。而是色彩豔麗,描摹逼真的油畫。在火光的掩映下,這些風景人物,彷彿要活過來一般,隱隱綽綽,顯得鬼氣森森。
林冰兒脊背發涼,不自覺地抱緊了舒默,低聲道:“這裡的東西真古怪。”
舒默閉著眼睛,隨手指了指。林冰兒順著看過去,卻是一幅河谷風車圖。藍色的河水,彷彿綢帶一般,飄向遠方。河邊山崗上,豎立著白色的風車。河邊綠草如茵,遠處叢林掩映。藍天白雲,風景十分優美。
林冰兒走過去,笑道:“怎麼,你闖入神廟,就是為了這幅畫?”
“畫?”舒默心裡一驚,他是按照黑色令牌中散發出的冥氣牽引,指揮方向的。難道說這幅畫就是令牌的目標?還是這畫裡有什麼玄機?
舒默吃力地睜開眼睛,看到這幅風景畫,鑲嵌在鎏金畫框裡。畫框長時間缺乏打理,已經失去了往日的華麗光澤。畫裡面,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吸引著舒默一般。
舒默打起精神,虛弱道:“走近點,讓我看看。”
身後林捷的怒吼聲越來越近,林冰兒道:“你快點看,我們沒多少時間了。”說罷走近了兩步,站在距離畫一步遠的地方。
舒默正待細細打量,尋找機關。突然間,懷中一熱。錦囊中的黑色令牌,猛然噴出一大股幽冥之氣,變成一團黑煙,包裹住舒默和林冰兒。
舒默和林冰兒大吃一驚,來不及反應,就被黑煙拉起來,脫離了地面。林冰兒身體懸空,不免驚慌失措,發出驚叫。黑煙翻滾,“咻”一聲,帶著兩人沒入畫中,消失不見了。
林冰兒只覺得身體一輕,等到再次踏著實地,眼前黑煙消散,明媚的深秋景色,展現在面前。
只見山坡下一條藍色的河流,波光嶙峋,宛如綢帶一般飄向遠方。森林裡的樹葉經過深秋霜露,一片斑斕的紅黃之色,顯得濃烈而熱情。
林冰兒心中疑惑,回頭一看,一個高達七八的米的白色風車,聳立在草地上。林冰兒笑道:“這可奇了怪了,我們居然跑到畫裡面來了。”
天空中傳來林捷的怒吼:“冰兒!你這小賤人,快給老子滾出來!”
林冰兒抬頭一看,大吃一驚。只見藍天上,開了一個四四方方的視窗。視窗外面,火光閃動,對面牆壁上的油畫依稀可見。突然間,角蟒那龐大的身軀,出現在窗外,將視窗堵死了。
林冰兒大驚失色,連忙抱著舒默躲到風車後面。窗外的角蟒身子蠕動,林捷那綠藻腦袋出現在視窗。他一雙陰沉、狠毒的眼睛,朝裡面看了一眼,便移開了目光。林捷咆哮道:“冰兒!你這該死的賤人!老子饒不了你!”
聲音轟隆隆,傳入畫中,震得林冰兒耳朵發麻。林捷尋不見女兒蹤跡,蛇身一扭,滑出了畫廊。
林冰兒鬆了口氣,將舒默平放在草地上。她甩了甩胳膊,抱得久了,不免有些發麻。舒默劍眉緊皺,又痛苦地呻吟了一聲。
林冰兒知道角蟒蛇毒的厲害,當下笑道:“小鬼,你能撐到現在,也算是塊硬骨頭。”說罷檢查舒默的傷口,將舒默的褲子脫了下來。
大明朝沒有內褲一說,舒默也懶得自找麻煩。這外褲一脫,裡面頓時清潔溜溜的,什麼都被林冰兒看到了。林冰兒啐了一口,臉上微紅,笑道:“嚇了老孃一跳,這玩意兒真醜。”
說著伸手撥開,低頭檢查舒默大腿內側傷口。這片刻功夫,那發黑的豆大地方,已經糜爛,流出腐臭的膿水。
林冰兒十指纖纖,嫩白如玉,十分柔軟。加上她氣吐如蘭,一股溫熱氣息若有若無,吹在上面。舒默在昏迷之中,被逗弄得十分舒服,不知不覺有了反應。林冰兒看了一眼,笑道:“這東西礙事得很,乾脆切了算了。”
舒默朦朧聽見,嚇得旎念全消。林冰兒見了咯咯直笑,取塊手帕蓋在上面,開始給他療傷。
林冰兒從百寶袋中掏出一把薄薄的小刀,將鋒利的刀尖沿著傷口邊緣插入,刀口一轉,將那團腐肉割了下來。那團肉已經腐壞,舒默毫無痛感,傷口中流出黑血。。
林冰兒掌心貼在傷口上面,體內真氣運轉,用一個“吸”字訣,將裡面的黑色毒血吸出來。她手掌一抬,從傷口中拉出一條長長的血箭。她隨手一甩,這這些毒血甩在草地上。青草沾了毒血,立刻萎靡腐敗,發出陣陣惡臭。
林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