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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媽嚇得魂不附體,哀嚎道:“組長,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
林冰兒隨手一彈,那枚五彩光團飛進吳媽的嘴巴,從喉嚨裡鑽了進去。吳媽雙手掐著自己的脖子,在地上滾來滾去,痛苦地雙腳亂蹬。她把鞋子蹬掉了,乾淨的地板上被她蹭出一道道血痕。
吳媽像條上岸的魚一般,在眾人面前打挺、翻滾。閣樓裡一片肅靜,只聽見吳媽掙扎的聲音。綠珠兒不忍再看,躲進劉姥姥懷裡。劉姥姥抱著綠珠兒,小小的三角眼裡,露出惡毒的快意。
林冰兒笑眯眯地喝了口茶,悠然自得。
朱壽看不過去,在吳媽肚子上踢了一腳,說道:“看得老子心煩意亂,滾吧!”吳媽胖大的身子,被他一腳踢出閣樓,在複道上打了幾個滾。
吳媽張開大口,哇一聲吐出一條五彩斑斕的小蛇來。這條小蛇在地上游動,“哧溜”一聲竄下複道,鑽進花園裡不見了。吳媽氣喘吁吁地爬起來,頭髮凌亂,在地上磕頭道:“多謝組長不殺之恩。”
林冰兒笑道:“還不快滾?”
吳媽感激地看了朱壽一眼,連滾帶爬地跑遠了。原來朱壽那一腳,將一團真氣踢入吳媽的肚子,把林冰兒的召喚術逼了出來,解除了吳媽的痛苦。
林冰兒這手召喚術,屬於八品,利用真氣凝結的光團作為媒介,直接召喚。比胡德才的初階召喚術,高出一個品階。
朱壽舉重若輕,輕而易舉破了她的術,林冰兒臉上有些掛不住,笑道:“小兄弟,臉生得很,混哪裡的?”
朱壽笑道:“我剛來荒城,一個人自由自在,倒沒什麼牽掛。”
林冰兒點點頭,暗自思量:“這小子修為不錯,不如利用綠珠兒這層關係,把他捲進來,倒是一股戰力。”她有看了看舒默,“這個神秘小子雖然只有練氣六級,卻有些門道。”
計較已定,林冰兒笑道:“兩位既然有緣,不如給我三分薄面,我們痛飲一杯?”說罷揮手叫隨從下去,通知吳媽上一桌精緻酒菜。
朱壽欣然同意,舒默身處險地,不急不躁地坐在那裡,靜觀其變。
從剛才看到現在,舒默將聯絡今天中午發生的爭鬥,稍加推理,將林冰兒的來意猜了個大概。
想必赤蠍幫已經得知胡德才的死訊,知道胡德才曾經受到蛇組的追殺。他們發現胡德才身上的紅珊果不見了,一定會懷疑被蛇組搶走了。赤蠍幫為了奪回紅珊果,恐怕今晚就要和蛇組談判。要是談不攏,自然是一場血拼。
林冰兒為了得到劉姥姥的助力,於是帶人來到偎翠樓,想把這裡作為談判的場地。估計此刻的偎翠樓,早已經佈滿了蛇組的成員。
想到這裡,舒默朝窗外掃了兩眼。果然在黑暗處,隱隱反射出幾道兵刃的寒光。舒默沉吟想道:“蛇組成員心思縝密,那些逃走的人員恐怕已經把我的樣子告訴了林冰兒。憑林冰兒的智慧,應該已經猜到紅珊果在我手裡。不知道她為什麼沒有發作?”
林冰兒和朱壽推杯換盞,相談甚歡。綠珠兒在一旁托腮聆聽,笑吟吟地看著朱壽。舒默低頭不語,默默思量對策。
正尋思著,一個病怏怏的胖子,在兩人攙扶之下,搖搖欲墜地走了過來。走到燈下,舒默發現這人滿臉黑氣,嘴唇青紫。他的兩隻手,也變成詭異的黑色,彷彿中毒已深。
這人抬起浮腫的眼睛,看到舒默,似乎愣了一會兒。
林冰兒笑道:“梁濤,你醒了?身體好點沒有?”
舒默聽了,吃了一驚。這個胖子是梁濤?舒默仔細看了兩眼,果然是他。想不到赤蠍粉如此毒辣,梁濤中毒之後,全身浮腫,變成一個胖子,舒默差點沒認出他。
梁濤跪在地上,大著舌頭道:“多謝組長關心,梁濤沒能完成任務,愧對組長。”
林冰兒笑道:“你不必自責,我從你手下那裡聽過了。這次若非那斗篷怪人插手,你們已經得手了。只是不知這斗篷怪人,現在在何處?”
說到這裡,林冰兒有意無意地看了舒默一眼。眾人的目光,齊刷刷落在舒默身上。他身上的斗篷遮了大半面孔,的確稱得上怪人。舒默平靜地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放下,默然不語。
梁濤指著舒默道:“正是此人!”眾人好奇地看著舒默,舒默輕輕一笑,摘下斗篷。眾人看到舒默那張怪異的臉,大吃一驚。綠珠兒被舒默的妖龍之眼掃過,嚇得抓緊了劉姥姥的胳膊。朱壽大感興趣,對舒默充滿了好奇。
林冰兒笑吟吟道:“這位小兄弟,怎麼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