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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滿了痛惜。
疏袖慘然一笑,“我不怕他們把我怎麼樣,要死我在十幾年前不就該死了麼。只是我好奇可以讓他們用墨羽令交換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墨羽令代表的是墨羽盟至高無上的權利,所有的墨羽必須聽令於執令者,無論殺的是誰都要與其拼殺到底,不死不休。有了墨羽令,無論元兇是誰都多了一分勝算吧。當時疏袖就是有了這個想法才會冒險與墨羽盟交易的。其實她還有另一個目的,她想看她的仇人們如何互相殘殺。
蘇枋微微嘆了口氣,“‘碧臺盞’是在塵水樓創立之初就有的寶物了。一直供奉在蓮花隱藏的聖地,是我們的鎮樓之寶。傳說可以生死人,肉白骨,助人練成不生不滅身。不過這不過是傳說罷了,不是有緣人也不得強求。所以這一百年間無人可以成功,於是這‘碧臺盞’就放到聽風軒裡藏起來了。”
“原來是這樣”,只是墨羽盟就為了這麼個傳說中的東西幾乎要傾盡所有,這其中不會這麼簡單·····
蘇枋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輕輕嘆息,這江湖恩怨一旦陷進去,要脫身可不簡單啊。
深夜,弦雪居。
“你早知道我是沈七夕?”疏袖端起一杯茶卻沒有喝。
“嗯。”聽塵淡淡的回道。
“所以你才對我這麼好?是因為報答我母親的救命之恩吧。阿塵。”疏袖苦苦地笑,這個名字是那麼遙遠,遙遠的和前世一般。那些早應忘卻的前塵,早已是物是人非,和她形同陌路。
“這是一個原因。”鬱聽塵支起了窗子,望向無邊的月色。他想起了那抹孤高的身影,他說,幫我照顧她。
“另一個呢?他們發現我了吧。”疏袖望向他,忽然發現他瘦了好多,可能是最近事務又開始多了起來吧。
“嗯。”聽塵不置可否地點點頭,他就知道瞞不過她。
其實,還有一個原因卻是他不願說的,他不想在她的面前提起那個名字,不想讓她想起那個人,就讓他自私一回吧。
“很辛苦吧,這些年,真是謝謝你了。”疏袖走到了門口回過頭輕輕一笑,然後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也許是她今天受的刺激太大了吧。聽塵望著她隱隱有些擔憂。寂和,當年你讓我瞞著她,如今我告訴她真相,究竟是對是錯?
疏袖隻身走回原來的房間。桌子上有一碗藥,還是熱的。在蒼梧山莊受的傷還未痊癒。。端起碗,聞到了一股沁人的香氣。抿了一口便全部倒掉了盆景中。
《同壽錄》七厘散:硃砂一錢二分,真麝香一分二厘,梅花冰片一分二厘,淨乳香一錢五分,紅花一錢五分,明沒藥一錢五分,瓜兒血竭一兩,粉口兒茶二錢四分。活血散瘀,定痛止血。跌打損傷的名方啊,只是硃砂多了,卻會要人命的。到底是誰要一直加害她。
“誰!”疏袖突然望向窗外大喝一聲,急速地拔出了劍。
只是窗外的腳步聲依舊不急不緩,素衣的男子慵懶地推開了疏月軒的房門。露出了他疏狂而不羈的面容。十幾年前他也是這樣啊,這麼多年他和聽塵都沒有什麼變化,唯獨她···
好像隔了千里萬里的前世洶湧而來,所有和從前有關的人一個個的出現。
“夏焱,這兒你也敢來?”疏袖強打起精神,望著這位十幾年未見的故人,承平的儲君。
“有什麼不敢?放心,我只是來看看你。怎麼,這麼不歡迎我?”男子臉上露出了微微的不屑。
“去!你來準沒好事。”疏袖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大家都是老朋友了麼。”夏焱還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我今天知道是誰派人殺了我的父母了,你,早就知道了吧。”疏袖努力平靜地說出了這些話。
夏焱也微微一怔,隨即苦笑道“你還是知道了麼。”
“怕成為我的敵人麼?”疏袖淡淡問道,其實在進塵水樓兩年後她就和夏焱相認了,這幾年他幫她不少忙,也救過她不少次。與他為敵卻是她從未想過的。
沒想到夏焱卻咧嘴一笑。“傻丫頭,我們現在可是同盟了,怎麼會是敵人呢?”
疏袖微微一愣,“我的殺父仇人可是···”
“是夏天無吧。我早就知道了,其實我也恨不得他早死呢,他害死了我娘,我和你一樣恨他!”夏焱的眼中閃過從未有過的狠辣光芒。
“我懂了。”疏袖一時間覺得有點悲涼。
那段往事疏袖小時候也聽說過,只是她沒有想到會使夏焱那麼恨他的父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