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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她一挑指柔纏住蛇身奮力向一個控絲者撇去。
看著空隙,疏袖鑽進絲陣中去,幾個起落間又解決了兩個控絲者。現在控制朱弦絲的只剩下四個人了,以難成陣,那四人便迅速受絲隱去。
疏袖心暫且一寬,卻見越來越多的蛇向這邊撲來。吹笛的女子冷眼看著他們。
那些毒蛇尖長的獠牙噴射著毒液向他們襲來。綺顏受傷,三人奮力拼殺。無奈毒蛇彷彿連綿不絕,三人漸漸力竭,今日恐怕要葬身蛇腹。
卻聽一聲清嘯自山嶽中傳來,不知是敵是友,三人更加緊張起來。待看清了,疏袖暗自舒了一口氣,是墨羽盟的人。
四個玄衣男子迫近,每個人的袖口都繡了一盞金菊。為首的一人向吹笛的女子攻去,其餘三人則幫助疏袖他們斬殺憤怒的毒蛇。
吹笛女子想來武功也是一流,盯著來人的劍,向後輕輕一蕩以鬼魅般的速度躲開了致命的一擊。橫抱玉笛向著來人,噗,空氣中傳來破空的聲音,一枚暗箭從玉笛中飛出,射中了墨羽殺手的右肩。兩人一人佔據一個樹梢呈淵渟嶽峙之勢,電光火石間又過了數招。
疏袖他們得人相助,形勢漸漸逆轉。
吹笛女子,心知自己一方簡陋頹勢,冷冷看著眾人,不願戀戰,一個轉身消失在茫茫山野之中。毒蛇失去了指引,一條條的又形容萎靡起來,爬回樹上睡覺去了。
疏袖幾人身心俱疲,此時才有空醫治受傷的綺顏。此時綺顏已經慢慢陷入了昏迷,面色青紫,情況危急。
疏袖從衣袖中抽出針刀,“幫我扶住她。”眾人把綺顏放平。
疏袖迅速用三稜針刺破傷口,用口吸出毒汁,聽塵剛要阻擋已是不及。待毒汁吸盡,疏袖又用毫針刺入大椎,百會,曲池,三陰交,血海等幾處穴位。留針一炷香後起針,又上些祛毒的藥膏,綺顏的面色已漸漸轉佳。眾人皆舒了一口氣。
“謝謝諸位相助。”疏袖面色有些微微的蒼白,向著墨羽盟的人道謝。
“姑娘難道不認識我了?”為首的黑衣男子摘下面具。
“影!原來是你!”疏袖面露驚色。
“姑娘不必驚奇,我本來就是在京畿之地執行任務。受盟主所託護姑娘周全便是。”
“如此,謝謝了。你們也受了傷,讓我看一下吧。”疏袖從懷中拿出傷藥,就要為他們醫治。
“謝姑娘美意,我們有任務在身,先行告退了。”語罷,四人疾速向山林中躍走了。
疏袖也未作挽留,任他們離去,聽塵只是在一旁冷冷看著。卻聽溟然悶哼一聲,原是他本來帶傷,現下傷口裂開,隱隱的血色透了出來。
“我怎麼這麼糊塗,忘記你身上帶傷竟還要你跟來。”疏袖慌忙幫溟然檢查傷口。
溟然笑笑“沒事的姐姐,不過是小傷罷了。”
聽塵緊抿著嘴唇看著疏袖為溟然包紮上藥。待處理完畢,已是過了正午時分了。一定要在夜色降臨之前越過洛桑山。
入夜時分,四人終於在京郊找到了一家客棧暫且安頓下來。
溟然和綺顏已然安睡,疏袖照顧綺顏睡下後,回到隔壁自己的房間。卻在門口碰到了聽塵。疏袖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躊躇了半天:“你還好吧,從剛才起,你就一直不說話···是不是受傷了?”疏袖探尋地問道。
聽塵面色陰鬱,“你還會關心我受不受傷。”完全是負氣的口吻。
“怎麼不關心,你···”疏袖話未說完,聽塵卻把她緊緊抱住。
低沉的聲音在疏袖耳畔響起:“以後,不準隨便給人吸蛇毒。”
疏袖正要推脫,一聽這話便心軟了下來,她該怎麼辦?她的心裡是寂和啊···
疏袖一夜無眠,第二日由於溟然、綺顏有傷在身,便只有疏袖、聽塵二人一起去了楓都。
疏袖走在原本熟悉卻又陌生的街巷間;一時恍然。
此時正是青楓樹最為繁茂的季節,樹蓋青翠欲滴,天上細雨如絲,打在楓葉上,滿目的綠色似要傾瀉而下。兩人打著紙傘,長身玉立在湖邊。煙波渡啊,多少年沒有見到它了,還是和原來一樣迷人。只是當年的垂髫稚童如今都已不是當年模樣。
疏袖望著眼前盪漾的碧波彷彿回到了在塵水樓中的歲月,很多時候她都是望著窗外靜靜的河水出神想著故鄉的煙波渡。故鄉最美豈堪離?如今遙望僅醉鄉。很多年了,終於回到了她久違的故里,望著她朝思暮想的湖水竟有些留戀起塵水樓中的歲月。
“阿塵,你還記得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