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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的冰晶琉璃,地上的人桃花笑靨,好一番風流景緻。聽塵一身銀灰貂領鼠裘,站在遠處,靜靜看著園中笑鬧的人兒,嘴角不禁牽起一絲溫暖笑意。
“沒想到溟然公子平時不苟言笑的,玩起來來也是這樣的瘋。”靈樞端著藥碗,靜靜立在聽塵身後,輕輕笑道。
聽塵有一瞬的怔忪,不過只有那微微一瞬便恢復了往日的冷清淡然。“都是年輕人,當然還是少年心性。”
“樓主怎麼把自己說得老氣橫秋的。”靈樞輕輕一笑,卻見聽塵眼中有莫名的失意一閃而過,情知以樓主的身體想必從未這樣玩過吧。這樣一想,不免收起了玩笑的意味,望著失神的他,眼中飄出一絲心疼。
聽塵聽了她的話卻一笑置之,淡淡的問“來找我何事?”
“樓主該喝藥了。”靈樞這才想起來這的本來目的,忙端起藥碗遞給聽塵。
聽塵接過靈樞手中的藥碗就著冷風一飲而盡。
“你也和他們一起玩去吧。”聽塵放下藥碗,對著靈樞清淺一笑。
靈樞瞪大瞭如含煙雨一般的雙眸,望著聽塵,一時怔住。聽塵又是一笑,“怎麼不想去麼?”
“沒有。只是,樓主不去一起去麼···”靈樞這才回過神來,臉上有些火燒一般的微紅灼熱。
“我沒事,在一旁看著你們。我若是去了你們怎麼玩得暢快。”笑容中卻難掩落寞。
靈樞穿花蝴蝶一般地飛到了疏袖他們的身邊,心中難掩興奮喜悅,回頭望著那抹孤獨的身影卻漫出一絲失落。
聽塵的眼卻一直沒有離開那抹裹在雪白狐裘中的如蓮笑顏。疏袖,若是你沒有遇到寂和······
有沒有一個人,她既是你的得不到,又是你的已失去。
看著她的清愁喜悲,卻永遠與你無關。
聽塵站了許久,寒風一過,不住輕咳一聲。正準備離去,卻感到有什麼東西正向他襲來,用手一握竟然是一枚雪球。
望向園中卻見陌雪對著他求救一般地大喊,“聽塵哥哥看了這麼久都不來幫陌雪,我都要被疏袖姐姐給欺負死了。”
疏袖在一旁氣喘吁吁地直樂,“小賴皮,打不過我就找救兵啊。好啊,把你聽塵哥哥拉進來幫你,省的你說我以大欺小。”
說罷對著聽塵招手,“你還不快來。”
聽塵一時怔住,腳步卻不禁向前挪去,臉上也隨之盪出從未有過的溫暖笑意。
靈樞默默在一旁看著,心中卻是欣喜,恐怕只有疏袖姑娘能讓樓主真正開心吧。可是偏偏還有寂和先生。想到這又不禁一嘆。
聽塵站到陌雪身側,笑對著疏袖。疏袖看著陌雪“你小丫頭稱心了吧!”
陌雪得意地點點頭。身邊站著聽塵,靈樞並幾個年輕的少年。疏袖那邊則是溟然,還有幾個水煙閣的年輕手下。
一時間漫天都是飛揚的雪花。玉圃花飄朵不勻,銀河風急驚砂度。眾人的身上都染上了銀霜,卻笑得滿面紅光。不知過了多久,眾人皆玩乏了,聽塵被風嗆到不住輕輕咳了起來。
疏袖見狀,對著眾人說道,“我看大家都玩累了,回去歇一歇,今晚還要守歲呢。”眾人也生了這想法,聽疏袖一說便都散去了。靈樞本想送聽塵回弦雪閣卻看到疏袖站到了他的身側幫他拍著背,於是識趣地退下了。
一時間庭院中只剩下疏袖,聽塵兩人。
“你的肺氣不足,這麼玩不要緊吧。都怪我,只顧寵著陌雪卻忘了你的病。”疏袖微皺眉頭幫著聽塵順氣。
聽塵止住了咳嗽,望著她溫柔一笑,“不礙事,好歹我也是這塵水樓的樓主,若是連雪仗都打不得,還如何打這天下。”
疏袖聞言一笑,“是是是,樓主大人,讓屬下送您回房吧。”
聽塵卻望著滿園狼藉的落雪,緩緩開口。“還記得那年我在你家養病,也是這樣一場大雪。”
疏袖也止住了欲要前行的腳步,“是啊,那個時候爹爹還給我放煙花。可惜那個時候你在房中養病,不然就可以和我一起玩了。”
“那晚的煙花真是美啊。”聽塵不禁喃喃道。
“那晚,你看到煙花了?”疏袖不由睜大了眼睛。
聽塵點了點頭,他永遠忘不了的是煙花下比煙花更絢爛的身影。
“原來你也這麼調皮。”疏袖好像是抓住了人把柄一樣得意地一笑。
“哦,是啊,你怎麼才發現。”聽塵輕輕一笑,眼中盡是溫柔光暈。
迴廊上微微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