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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夏焱微鎖眉頭,隱隱猜到了些什麼。
“要打敗你爹,我們還需要兵權。”一直未說話的聽塵冷冷丟擲一句。
“他,你們還是不要想了。”夏焱無奈笑笑。
“為什麼?”疏袖暗暗吃驚。
“因為,現在的秦越王已經是廢人一個了。”夏焱的神色中滿是惋惜。
晚香玉在一旁濃濃嘆息“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哦,果真如此,只怕未必···”聽塵的眼中微露寒芒。
“我們還是去拜訪一下吧。”疏袖看著聽塵靜靜地說。
眾人一時陷入靜寂,不欲多言。
華燈初上時候,疏袖一個人走在燈市如晝的街巷間,穿過這一條窄巷就是曾經的沈府了。她很好奇,現在的沈府究竟變成了什麼模樣。
多少年了,沒有回到過這裡。疏袖坐在她原來閨閣的屋頂,望著哀草縱生的破敗庭院,獨自嘆息。雜草已經有半人高了,花園中的植物因為長時間沒人打理早已枯萎,碧波盪漾的魚塘也已經乾涸。厚厚的塵埃卻依舊無法掩蓋住當日血腥的氣息,疏袖坐在這裡直直欲嘔。
瓶蓋開啟,一絲絲馥郁的香氣竄出,纏繞在周圍,像是不盡的相思,絲絲入扣。酒色盈盈泛紅,像是情人的淚滴。酒雖香醇可是後勁很足,夢境像是海浪般席捲而來,讓人不願醒來。燈影照在她柔靜美好的側臉上,有一點淡淡的安詳與滄桑。
舉杯獨酌,曾經顯赫的將軍府破敗如斯,竟無人問津。往事浮華不過過眼煙雲,只有她依舊執著。杯中酒色如酡,映著悽迷的月色,醉眼婆娑,竟是盈淚杯中。
向後仰去竟陷入一個沉穩有力的懷抱。疏袖掙扎著坐起,轉頭卻望見聽塵沉靜如海的眼眸。
疏袖撫眉笑笑“你也來啦。”
聽塵沒有說話,奪過她手中的酒壺,飲了一口。“酒涼傷身,此處風大,小心感染了風寒。”
疏袖習慣了他沒有起伏的淡淡音色。“還說我,倒是你,身子本就不好,還陪我吹冷風。回去他們又該埋怨我了。”
聽塵放下酒壺,陪她一起看著落寞蕭索的庭院。在這裡,也有屬於他的一段回憶。
久久的,疏袖忽然感覺有些疲憊了。“聽塵,明天我們去素瀲別院吧。我想回塵水樓了。”
聽塵的眼波有一絲微動,只簡單的說了一個字“好。”
她不敢再在楓都待下去了,想躲回塵水樓緩一口氣,她揹負的太過沉重,有些支撐不住了。
晨光熹微,天際剛剛泛出一線淡藍的光暈。疏袖和聽塵策馬在管道上前往浮雲別院。尋找那個十多年前兵敗城下的親王,那個素有賢明,學貫古今萬千名媛淑女心儀的皇子。那個被禁足於府邸中的孤獨的人。
城中早有流言,王儲應該是飄逸儒雅的他,只是那場逼宮之變讓他與王位失之交臂,他的哥哥親手殺死了父王自己登上了王位。當年的他還是血氣方剛的少年,一時激憤率兵攻到了宮牆下。若不是那場震驚京城的血案,他說不定已經取締了那個殘暴的君王。
如今的他已經年逾三旬,雖說是壯年卻已經沒有了當時的血性。為了不引起哥哥的嫌疑他也只能終日飲酒作樂,頹唐度日,在眾人眼中他已經成為了一個遊手好閒,無所事事的閒散親王,就連當日力挺他的舊臣幕僚們也紛紛離他而去。
疏袖在離王府還有一條街道的時候就聽到了裡面鶯鶯燕燕調笑的聲響。臨近王府撲天的酒氣迎面而來,像是一頭兇猛的巨獸,燻得人不由一駐。疏袖怎麼也不相信這是秦越王的府邸。
“我先進去吧,你先在外面等我,可好?”疏袖回望聽塵,清晨的冷輝打在疏袖臉上,彷彿蒙上了一層輕紗薄霧,看不分明她的神色。
聽塵點了點頭,停在門口,目送她走進門去。
在她的記憶中他是個不苟言笑不近女色的溫柔少年,爹爹和夏天無下棋的時候,他永遠安靜的站在一邊,默默觀察。偶然會吹一陣玉簫助興,永遠是一副與世無爭的模樣。而在戰場上時他又是威武而英俊的,運籌帷幄,無往不利,讓多少少女心馳神往。但如今他怎麼會頹廢如斯。
那時他們還都是皇子無和皇子凌。夏天無,夏天離,夏天凌是先皇帝僅有的三個皇子。但是夏天離天生一副冷性情,每天幽閉宮中不願讓人打擾。倒是夏天無性情豪爽一些,和夏天凌關係很為親厚。
少年時的夏天凌聰穎好學,深得先皇帝的寵愛,先皇總是誇獎他比哥哥成熟穩重。但是他十分敬佩哥哥的果敢勇猛,把哥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