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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嶽無憂急急問道。
“公山珏。”公山珏一字一頓地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嶽無憂卻怔在當場。心中卻暗自有了計較,悄悄醞釀著什麼。
“你放心,我沒有惡意,也不會傷害你們屏山的人。我找她,是為了報答她的救命之恩。”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公山珏的臉在火光的映照下有些微微的發紅。
“你喜歡她?”嶽無憂柳眉一挑,眼中有了明顯的笑意,卻似乎不帶什麼善意。
公山珏沒有說話,嶽無憂卻更加肯定了這個事實。“沒關係,路師姐和我情如姐妹,我會幫你們的。”原本是笑靨如花,卻分明帶了些咬牙切齒的味道。
“果真?”公山珏的眼睛驟然亮了起來,精光閃現的好像星空璀璨。
“果真。”嶽無憂笑意正濃,眼中卻飄過一抹不易覺察的狠毒意味。
路傾陽麼,那好,我便讓你們在一起。
二人徹夜而談,終於制定了一個自以為完美的計劃。公山珏此時已經被突如其來的愛情衝昏了頭腦,對嶽無憂的提議自是百依百順。卻不知已經把路傾陽慢慢推進了深淵。
路傾陽生活中最為陰暗的一部分,由此處才算真正被揭曉出來罷。點點滴滴的重拾,彷彿把以前的傷口用鈍刀一點點的割裂,疏袖看到的,是一片慘不忍睹的淋漓鮮血。
揣著一顆愛的心總是急切的,急切的不管不顧,急切的猝不及防。
第二天清晨,公山珏便率著門人強攻開了屏山的大門。
眾人讓開,只餘他一人輕輕揮舞著摺扇,大搖大擺地走到人前。緩步邁進了萬仞峰寬闊的廣場上,看著前方嚴陣以待的屏山門人,竟露出了輕蔑的一笑。
“看來,時間算得剛剛好,正好,讓我看著你們毒發。”公山珏有些戲謔地看著眼前的屏山門人,眼角卻無限眷戀地瞟向了一身寡素的路傾陽——自從母親去世,她就再也沒有穿過鮮豔的衣服。
眾人聽此皆是一驚。果然,公山珏話音剛落他們就覺出了異樣。脅肋間隱隱的痛楚如附骨之蛆,一點點地泛了上來。很多武功低微的門人,已經痛得蜷縮到了地上。
“你們不要怕,這毒不會致命,只不過難受些罷了。其實我來屏山只是想要找一個人,你們讓她跟我走我就給你們解藥。”公山珏望著路傾陽,卻是滿眼溫柔的笑意。
路傾陽此時也認出了他,面色有些微微泛白。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你想帶走何炫?”掌門的背有些微微的佝僂,臉上隱隱有了一絲黑氣,想是中毒不淺,但依舊中氣十足地沉聲問道。
“她!”公山珏當著所有人的面直指路傾陽,帶著勢在必得的氣魄。
眾人皆是一愣,所有的目光一同轉向了呆立當場的路傾陽。
路傾陽一雙鳳眼直直盯著眼前的人,不由自主地握緊了腰間的分景劍。她也中了毒,胸脅間一陣劇痛,只是緊緊咬著嘴唇,滿眼的清麗倔強。
“不成!”嶽渙冰忽然站了出來,擋在了路傾陽身前。與她視線一交錯,公山珏便看清了其中情誼。
他死死盯著二人,心中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擊中,面上血色盡褪,剛剛還滿是溫柔的眼中,竟漫出了濃濃的恨意。
他想得到的東西從來就沒有失手過,唯有這一次,他竟毫無把握。
“哼!你看看這是誰!”公山珏滿眼譏誚恢復了往日的狷介狂傲。嶽無憂則被兩個人壓著,送了上前來。
“哥哥。”柔軟清脆的呼喚,讓嶽渙冰心中一軟。
路傾陽也是一怔,靜靜看著嶽渙冰,心中竟是不忍。這是個兩難的僵局。一邊是母親臨死前託付他照顧的親妹妹,而另一面是他心愛的人。隨便保住哪一個,另一個勢必會寒心。
路傾陽不希望聽到他的答案,卻也不想跟著公山珏走,遂忍著痛拔出了分景劍。
“原來你就是公山珏,你想要我和你走?做夢!”一瞬間她又恢復了那個心高氣傲執劍縱橫的快意女子。
但是兩人之間相差實在太懸殊,公山珏只是輕輕用摺扇一掃,路傾陽就跌在了雪地中。
“你就那麼討厭我?你好好想想,想好了就來屏山找我。”公山珏看著雪地上的女子,眼底飄過一絲無奈,心中卻是若有所失。
嶽無憂被他帶走,屏山找來藥師谷的人幫眾人解了毒,但是眾人頭上的陰霾卻並未散盡。看著路傾陽的表情也有了一絲異樣。流言就像無孔不入的風,終於路傾陽再也受不了這種如芒刺在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