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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有過什麼間隙糾葛,我只知道,公子不會見死不救。”女子帶著篤定的冰冷笑意。
急景流年,舞榭唱罷。許多沒有結局的過往,該是到了結的時候了。
林綰舒冷哼一聲,“算你狠,三日後,未時,我帶他來這兒見你。”
“那就多謝公子了。”
林綰舒看著女子緩緩離開的背影,緊緊握著的掌心被指甲嵌得流出血來。
水龍吟,煙嵐無盡寒雲清,繾綣壯懷,不遇於今。
沒想到這輩子還能再見到他。林綰舒從懷中拿出一枚晶晶亮的玉哨,輕輕吹出高低起伏的音調。不一會兒就有一抹青色身影出現在身前。
“閣主有何吩咐?”青衣男子微微抱拳,向林綰舒行了個禮。
“子佩,你拿著這個去一趟濱州交給孟溪山,讓他三日後務必來見我。”
“屬下遵命。”說罷被叫做子佩的青衣男子迅速地隱到街巷中去了。
只希望溪山他還沒離開濱州。這下子有的忙了,林綰舒用手略略扶了扶額頭,隱到輕霧迷濛的山水中去了。
三日之後的清晨,煙波渡邊依舊杳無人跡,林綰舒靜靜坐在夢澤航邊的小亭中,遙遙望著水上迷茫的霧氣,素綾披風曳地,卻絲毫沒有察覺。那些年,那些事,像是揮之不去的夢境,連她都分不清是否存在過。但都不過是自作自受罷了。
清冷肅靜的街道上,疾行的馬蹄聲驟然響起,緊扣在青石板上,惹得人心不由自主地跟著緊了起來。
到了夢澤航,只聽到一聲負痛的馬鳴,馬上的人卻已經掠進了亭子。
林綰舒沒有回頭,像是習慣了一樣,繼續呆呆盯著湖面。卻淡淡開口,“下一次,我再也不讓他們給你這麼好的馬了,我聽著都心疼。”
“到底出什麼事了?沒見過你這麼著急過。”孟溪山自顧自地在亭子裡找個角落坐下,一隻腿翹到廊椅上,另一隻放到地上,抱著劍背靠廊柱,一臉無謂。
“呵,出什麼事了?你倒好意思問我啊,你三年前到底惹了什麼不該招惹的人,你自己都忘了麼?”林綰舒站起身來,眼中又是氣惱又是著急。
孟溪山一聽,差點跌倒地上,“你是說···”
“羅將離來了,她還沒死。”林綰舒眼中滿是蕭索,溪山,有些債躲不開,還是要自己還。
“你找我來···”孟溪山緊鎖了眉,滿眼詫異。
“對,是她讓我找你過來的。就在今天,就在這裡。其實是福不是禍,是禍,誰都,躲不過···”林綰舒沒有理孟溪山,微微蹙了蹙眉,自顧自地離開了,那些話,其實有一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