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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手機關機,她沒有接到陳子昌出殯的訊息,也沒有聯絡任何人。盲目的快樂著,不哭,不傷悲。自己的身份證和點名冊依舊寫著陳珂字樣,這人徹底死了,她卻生不起一絲再改成沉痾這種古怪名字來,她一直騙自己說這只是因為改名困難,其實她的心底,還是多希望能夠有父母可以孝順,有個家族可以歸屬。
落葉歸根,人終懷舊,每個人都不想當成無根之水。如今見都沒有見過的母親死了,一生猥瑣從沒討喜過的父親也死了,她還留在世上飄著,前一步沒有盡頭,後一步沒有老巢,孤苦伶仃,無依無靠。
想起了舅舅,想起了陳衡璞,最終,她的思緒飄到了白墨的身上。
白墨,他對自己有幾分真心呢,到底誰才能可靠。
扯起嘴巴笑了笑,她拍了拍屁股上的塵土,拿起“磚頭”往老辦公室走去。
白車一輛,忽的一停,那輛熟悉的車子出現在了老辦公室的門前。白墨也只能找到這裡。
她麻木路過,白墨紅著眼出了車子,一把扯過她的手臂。
“沉痾!你為什麼一週都不理我!”
沉痾臉上還是不悲不喜,如今心裡的弦繃斷了,她那假裝出來的微笑外殼也輕而易舉的土崩瓦解了,她看著白墨沒有什麼感覺,只是淡淡的說道:“哦,對不起。我電話關機了。”
白墨看著她的樣子心裡痛的揪了起來,一把扯過她擁在懷裡:“你怎麼了,你到底怎麼了?為什麼不聲不吭的就不理我?”
半晌,沉痾不說話。白墨把她放了出來,就見沉痾笑靨如花仰頭道:“我猜猜你來幹什麼……是不是今天晚上我爺爺為我舉行宴會?”
白墨蹙起眉頭,點點頭。
沉痾心裡也咯噔一下,難受的要死。果然,不是有事,他已經想不起自己了吧,他不是不知道自己在哪裡,除了電話,他要是真的擔心,難道就不來學校看一眼?要是真的那麼繁忙,那些日子怎麼會那麼清閒?這些大家公子,能夠有多少真愛放在自己的身上。
但是這不也是自己想得出的結果嗎,為什麼真的遇上了,還是這般難過。還有那當初一天一朵的百合花,連一百天都沒送上吧。
“好,我叫霜兒下來,咱們走吧。”
沉痾依舊笑得燦爛,可是這笑容卻讓白墨心底一寒,劍眉緊蹙,看著沉痾的表情也凝重了起來,他不知道沉痾在想些什麼,家族的生意日益壯大,他也不得不整日的被公務纏著,甚至到了現在,也不知道哪裡引起了沉痾的不滿。霜兒很快就下樓了,才一個上午,她就已經把沉痾吩咐的事情做完,看見白墨,她也只是點點頭。
坐在車子裡,氣氛沉悶的不像話。白墨他想和沉痾說些什麼,卻總也找不到什麼話題。不知道是因為幾天不見兩人之間的感情淡薄了許多,還是因為白墨已經受夠了沉痾的冷漠,不想再做什麼努力了,沉痾也不想和他說話了。
作為這幾家中最優秀的子弟,白墨早就是諸位老頭們的門上客,自然能夠找到陳衡璞的家,車子很快來到了城市的西郊,一棟別墅突兀佇立在這,好似一個小型城堡似地佔地一方,卻也不像白家那般奢華,看起來要舒服的多了。
綠瑩瑩的草坪鋪滿了別墅周圍,一條條馬路順延到別墅內的車庫裡,白墨把車子停下,乾癟的嘴唇終於撬開了一句話:“到了。這就是你家了。”
沉痾開了車門,陳衡璞就站在門口笑眯眯的看著她。
她再次擺出了那張笑臉,迎了上去,甜甜的叫道:“爺爺!”
陳家的老管家帶領著一干僕人齊聲聲給沉痾行禮喊道:“歡迎小姐回家。”
沉痾沒來頭的眼睛一紅,原本偽裝的很好的面具瞬間崩塌,她扶著陳衡璞的手也顫抖了起來,肩膀不住的聳動著,無聲的哭的一塌糊塗。
白墨站在後面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捧著手,心裡泛起了忍不住的痛楚,他開啟了車門,瘋了似地衝了出去。
回到白家的那座小山,白墨的車子一口氣開進了當初他和king一起建立的改造車廠來,車廠後面連著賽道,他換好了一身賽車服,挑了一輛自己最中意的賽車從後山穿過,來到了賽車場上。
這裡不是白家的範圍,每天都會有賽車手來這裡比賽。白墨今天過來,就是為了發洩一下心中的抑鬱。很快,場子等好了,一排三輛賽車,當旗子落下,白墨髮洩一般向前狂跑了起來。
他實在是搞不懂,自己到底哪裡惹她冷落了,她要這樣對待自己!
以白家的財力,和白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