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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正常。軍人一般不都這個樣子,脾氣執拗的出奇。
另一邊的馬袁超還在抻著脖子問著:“你們在說什麼?”
這次倒是沒人理他,看來已經習慣他的耳聾了。
付德龍向沉痾招了招手,白滄海還去叫白墨那把椅子,弄的白墨哭笑不得,敢情這小丫頭在那群老頭的心裡比我這個親孫子好多了。沒辦法,他去給沉痾搬了椅子,放在了付老頭和白滄海附近。還好這是沉痾,要是別人,他才不會去伺候。
沉痾落座之後,付德龍看著她笑道:“丫頭啊,你還記得你在那個縣城裡住的那個小房子嗎?”
沉痾點頭:“當然不能忘記了。一百塊錢一個月,我也住了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呢。”
這話一出口,頓時另外的兩個老頭轉過頭來,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指著付德龍的鼻子罵道:“好哇,你個老小子,原來房子就租給了這個丫頭了啊!還一個月一百塊錢!你簡直就是忽悠人啊,怪不得那麼破的房子都能租的出去,快還錢!這個不算!”
沉痾疑惑不解的看著他們,怎麼回事,這幾個老頭也知道那個小破板房嗎?
付老頭笑的雙肩顫抖,連咳嗽帶拍腿的,白滄海在旁邊也哈哈的笑個不停,陳衡璞一臉橫肉,坐在輪椅上曲著鼻子,一副要把這兩個老傢伙吃了的樣子。
沉痾看向旁邊站著的白墨,白墨搖搖頭,他也不知道這幾個老頭玩的什麼東西。
“丫頭啊,哈哈哈,你不知道,你住的那個小板房是我們特意弄的。我們四個老頭子打賭,說這房子一定能夠租的出去,可是,誰會去租啊。我就說了,要是租出去,他們幾個每人輸給我十萬塊錢,這不,我就花了一千塊錢跑到當地電視臺做了個廣告,一百塊錢一個月,你就來租了啊,哈哈哈。就因為這個,他們還輸給我十萬塊錢呢,能不想吃了我嗎。”
沉痾這才恍然大悟,這幾個老頭還真是無聊的很,竟然拿這件事來開玩笑,她苦笑搖頭,無奈的笑了笑。又想起自己當初剛剛用修復術開始賺錢的日子,還真是困難,幾千塊也忙的四腳朝天了。
“白墨啊,你快去讓廚房把飯菜準備好了,我們也該吃晚飯了。”白滄海跟白墨說了一聲,然後白墨點頭,就離開了房間。現在房間裡就剩下了四個老頭和沉痾,其餘人也都下去了。
白滄海這時候從手中拿出一個支票來,他把支票遞給了沉痾,沉痾疑問的看著他,白滄海笑道:“丫頭,這是你應該得的。前幾天沒有好好的謝謝你,我這整日茶不思飯不想的,實在心裡不得勁。錢雖然不多,但是總是我們兩個老傢伙的一點心意。”
付德龍也一旁點頭:“是啊,丫頭,這點錢是我和老白的一點心意。你說救了我們兩個老傢伙,我們也沒什麼回報,這實在是讓我們寢食難安啊。”
沉痾急忙推辭,她給那兩個老頭治病也不過是舉手之勞,再說,他們還是自己獨自面對這個社會後第一次遇到的貴人,說白了,要是沒有這兩個老頭,她現在哪裡還能坐在這裡,哪裡還能開著跑車住著別墅?從第一筆錢開始,她幾乎就生活在白家付家的照顧之中,給兩個老人修復下身體實在不是什麼大事,她哪裡還能要這些錢呢?
“兩位爺爺,這錢我是絕對不能收的。我現在不缺錢花,早就不像當初那麼困難了。而且我還在玉玲瓏當代言人呢,玲瓏姐對我那麼好,我根本就是衣食無憂了,這錢我不要,真的不要!”
沉痾連連勸阻,而兩個老頭還一副你不要就不給面子的樣子,一時間弄的堅持不下,推來推去的。突然陳衡璞拍了拍桌子,喝了一聲:“好!不愧是姓陳的啊,就是有骨氣!你們兩個老傢伙,別一副欠人錢的樣子,你們就乾脆欠個人情給這丫頭,還拿什麼錢!俗氣!”
白滄海和付德龍左右一想,也對,提錢也太俗氣了點,沒辦法,他們只好把那張支票又裝了回去。沉痾感激的看了一眼陳衡璞,這時候付德龍卻接話了。
“我說陳半癱,你這可就不對了,別總往自己的臉上貼金,人家沉痾姑娘可不是姓的你的那個陳,她是這個!”
接著,他就用手指沾了些茶水,在麻將桌上寫了沉痾二字。
一旁默不作聲聽不清楚別人說話的馬袁超也湊了過來,但是他一見這個字,就突然喊道:“這個是名字?不好,不好,不好聽啊!”
他一直聽不清楚別人說話,所以他也總是吼著說話的,這樣一來,大的幾乎外面都能聽見了,屋子裡一下沉悶了起來。沉痾窘迫的笑了笑,這個名字還是她自己隨手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