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痾的脖子上掛著那條最喜歡的溫潤的母玉項鍊,手裡拿著水壺有一搭沒一搭的給搬出來的這盆花兒澆著水。
她放下水壺,蹲在那盆小小的蘭花前,若有所思的想著事情,即使雪兒那悠揚的音樂也沒能掃清她心底的陰霾。
眼前的蘭花苗在歷經波折之後,總算是重新落到了土裡。這三天原本有些發蔫,但是還好沉痾發現的早,把蘭花好好的修復安置了一番,這三天沒有敢把它放到花棚裡自生自滅,幾乎就是天天捧在手心的。這可是從那個飛天蕊的根上分下來的幼苗,那些蘭草裡最好的一棵了,她可不想讓這顆蘭草壞掉,如今也算是死不了了,她也鬆了口氣。
於是她站起身來把澆好水的蘭花捧進了花棚裡。
前天回到市裡,白家就將白宏嶽的屍體火化了。
現在白家全家上下都掛著黑白紗,正在忙著他的葬禮。死者為大,白家還是在最好的時候低調的以白宏嶽染急病身亡的藉口,發了訃告,安葬了起來。
沉痾又恢復到了大學生一枚的輕鬆日子。
大理一趟,幾乎把她所有的精神氣都耗光了,她一點也不想再參加什麼勞什子的蘭花展,也不想參加什麼亂七八糟的展銷會了。種種花養養草,甚至她準備去上學了。
今天是週日,趕上明天的星期一,她就準備回學校上課去。
白宏嶽的葬禮她不想參加。一是她對白宏嶽確實沒什麼好印象,第二也是她一想起棺材裡的人就彷彿自己的臉上被潑滿了腦漿和鮮血,那種恐怖的感覺她這輩子也不想再碰上了。
但是,最近還有一件棘手的事情需要辦,那就是馬維。
馬維因為勾結義大利的史密斯家族被馬袁超關禁閉了,聽說不給吃喝,不讓任何人探視。
現在都三天了,馬維不會被餓死吧,就算是他再可惡,他也不過是被茱蒂矇騙,一時被美色矇住了眼睛,三天了,什麼人不會餓壞了啊更何況馬袁超是軍人出身,更是說一不二的主,他說過的話一定會履行的回來那日,在船上他就已經狠狠的揍了馬維一頓,把馬維罵的狗血淋頭,臉上也青一塊腫一塊的,愣是讓他說不出話來。
要說這馬維也不過是花心了點,如今看樣子,他也知道悔過自新了。馬家沒有傻人,馬維這般吃了虧,就一定不會再從女人身上犯下什麼過錯。
只不過,自己到底要怎麼才能救他?
沉痾端著手想了半天,決定還是自己去馬家一趟看看情況。
正巧想著,卻發現房間裡的音樂變了,她這才反應過來雪兒已經談了半天的琴了,而剛剛正巧著換了一首音樂,竟然是憂傷的布魯斯。
沉痾歪著頭看著雪兒,雪兒臉上的表情並不開心,沉痾立馬恍然大悟,神啊,這位機器人不會因為大理一趟,人性開啟更加順利,變得學會思念了吧那思念的人只要用腳趾頭都能想得出是誰,但是眼前的人要是成人狀態的霜兒看起來也能舒服一點,偏偏是**狀態的雪兒,她看起來也不過九歲十歲那麼大,這總讓沉痾想到戀童癖這個不雅的詞去“那個,雪兒啊,你別彈了,咱們去馬家一趟,變成霜兒吧。”
沉痾話音剛落,霜兒就已經出現了,她冷冷的拿出車鑰匙,看也不再看鋼琴一眼,轉身走出門去。
霜兒和雪兒就好像是兩個極端,一個是偏好打鬥,一個偏好人性,沉痾苦笑連連。
到了馬家的時候正好趕上了午餐時間。沉痾自覺太不好意思了,起身要走,可是馬袁超卻連連相勸,留下她一起用午餐。沉痾並沒有說自己來幹什麼的,她是想找一個合適的機會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但是一見面馬袁超就親熱的和她說些回家後的事,讓她想插嘴都沒地方。
這下用午餐,等人幾乎上齊了,她眼睛一轉,然後輕聲問道:“馬爺爺,不知道我學長幹什麼去了?為什麼不來一起吃飯呢?”
馬袁超聽了這話,人老成精,哪裡還不知道沉痾來作什麼了?他啪的一聲把筷子拍在了桌子上,冷哼道:“哼不要提那個敗家子就因為個女人在外面勾勾搭搭,差點害了白家這次要是不給他一點教訓,他是不會知道錯誤的沉痾丫頭,你要是再跟我提馬維的事情,那麼別怪我立刻就把那個敗家子逐出家門”
沉痾這下哪裡還敢說話,她連忙把這老頭安撫下來,然後悶頭吃起飯來。突地,她想到了一個辦法“對了,馬爺爺,您當初和我爺爺的事情我也略有耳聞,我爺爺的腿傷都被我治好了,您的耳朵,我也有辦法治好。您看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幫您看下?”
馬袁超聽了,心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