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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街上,相互吞併的也只能有永生當鋪了。
看來那個王永生是不想安穩的當個當鋪老闆啊,想把手伸進珠寶行,從盛興珠寶行下手,這確實是一個好的跳板和手段。不知怎地,她又想起了那天楊致遠在旋轉餐廳被潑了一頭紅酒的事情來……難道那個時候盛興珠寶行就已經開始走下坡路了?
不過,到時候要是看上什麼好一點的首飾,自己買過來帶著玩也不錯。
陳珂想著向外面看去,路邊的景物慢慢熟悉,正是進了市區了。車隊在盛興珠寶行門前停下,司機下了車,然後幫白滄海等人開了車門。陳珂出來後,卻發現後面的車子裡白玲瓏和白墨也在。
白墨走過來和白滄海問了好,然後對陳珂笑了笑,走到了她身邊。
現在的盛興珠寶行竟然已經滿是賓客了。門前車水馬龍,引車的小廝忙的不可開交,珠寶行的大門口也掛上了拍賣會的牌子,無數暗哨便衣在附近巡邏著,而一些明面上的保鏢也各個精神百倍,瞪著銅鈴一樣的眼睛仔細的站在門口。
今天的拍賣會就是在珠寶行裡臨時搭建的。商場內的珠寶已經全部被撤掉了,裡面擺滿了一行行的單人小沙發,沙發和沙發之間是小茶几,上面還擺放著一些號碼牌和水果飲品。很快陳珂就見到付德龍也過來了。陳珂上前道了聲付爺爺,樂的付老頭連連扶她起來,然後和白家的人坐在了前排裡。
陳珂坐穩之後,看看時間,竟然是上午十點開始。
而現在還有一會才能開始。她不由得無聊的舉目四望,回頭看去。這麼一看不要緊,卻瞧見在她身後不遠處就是那個王永生。而在王永生身邊坐了一個較為精神的中年人,中年人的後排,陳珂又見到了另外一個她不太待見的人,就是那個穿著玉玲瓏那個三排扣禮服的小妞,跟她比了半天樂器和那個勞什子對聯的那位薛冬青,薛大小姐。薛大小姐身邊是她母親曹氏。旦見那薛冬青和前面與王永生坐在一起的那個男人回頭笑著,陳珂又很好奇的將聽覺調高,就聽著薛冬青似乎在叫那個男人父親。
咦?這個男人就是那個薛冬青的父親振中實業的董事長薛振中?
趕巧兒了,今兒可熱鬧啊
陳珂見薛冬青向這邊看來,她還含笑的衝著薛冬青點了點頭,隨後也不管她的表情,直接轉過了頭去。薛冬青看見陳珂後頓時覺得氣不打一處來,上次就因為陳珂,她都丟臉丟到姥姥家了,陳珂那張看起來表面上溫柔微笑,背地下卻陰暗無恥的臉她一輩子也忘不掉當然,這個評價也是薛冬青給陳珂的,陳珂心裡壓低跟就沒把薛冬青當回事過。
陳珂一點也不覺得如芒在背,坦而然之的接受了薛冬青的鄙視。鄙視吧,鄙視吧,反正她也贏不了自己,自己也不能讓她太絕望不是。
不過,陳珂沒去觀察王永生不代表王永生不去觀察陳珂。當他發現陳珂也在現場的時候,拳頭上的指甲都要嵌進了肉裡了。那塊母玉,當初他出了一億三千萬那個小女孩都不把母玉賣給自己,而竟然就一億的價格買給了盛興要不是因為這塊母玉,他何苦辛辛苦苦下了個大圈套來對付盛興。不過慶幸的事,他終於能夠將盛興的所有壓箱底的東西都買回來了,而且用不了多久,他就算是把盛興整個買下來也是輕而易舉的想到這裡,他看向了旁邊那位眉目間平淡無波中年男人一眼,這位薛振中董事長只是與他會心一笑,兩人今天來的目的,早已經是司馬之心路人皆知了。
聯手打壓盛興珠寶行讓他們再無翻身之力
候了許久,零零散散的座位上也都坐滿了人後,後面的珠寶行大門轟然關閉,四周的布簾也全部拉上,明亮的燈光閃爍閃亮,整個大廳頓時安靜了不少。
而臨時組裝的舞臺上,拍賣師傅終於走了上來。
陳珂趿拉著一雙大拖鞋,手裡握著一小把的杏仁,和周圍的那些衣冠楚楚的帥哥美女們彷彿是兩個世界的人,她把杏仁丟進嘴裡,慢慢的嚼著,一旁的白墨和她成了欣然的對比。
陳珂總覺得白墨自從接手家族產業後整個人變化的越來越沉悶了。兩個人相處了半個多月,越來越沒有當初的激情,白墨當初的浪漫也消失無蹤。笑著看了他一眼,她總覺得自己對白墨,理性的感情總會大過感性。
自己到底愛不愛他?
陳珂咬的杏仁嘎嘣作響,暗道自己無聊,怎麼還會想起這個問題來。不再想了,就轉過頭向舞臺上看去。
“各位朋友你們上午好,本人僅代表盛興珠寶行歡迎大家參加這次的盛興拍賣行的鎮店之寶拍賣。這次拍賣的產品一共三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