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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賢侄,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楊致遠連連點頭,道:“是啊是啊,這個道理好啊只要吞併了,你們珠寶行的東西就是我們的了。到時候就再也不用什麼借場地之類的,我們可以直接將你們珠寶行的東西進行拍賣了呢。”
楊致遠笑的意味深長,卻給王永生帶來了一絲涼意。
他瞬間就明白了楊致遠這笑容有多麼的詭異。他冷了臉,道:“賢侄,你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楊致遠這意思可是簡單明瞭啊,那就是吞併他們永生珠寶行,那自然裡面的東西就是珂美的了。到時候還用得著什麼借場地,直接“免費”拍賣了因為本來就是自己的東西嘛
不過,楊致遠更喜歡看王永生這副想要發狂卻忍得艱難不想爆發的表情。
他猶若貓戲老鼠一般戲謔道:“你猜?哈哈哈”
王永生可是慣用了這種伎倆的人,哪裡還不明白他的意思,他氣的一拍桌子,大喊道:“楊致遠,你別欺人太甚想要吞併永生珠寶行,你的胃口也太大了吧別忘了我現在的靠山是振中實業”
一旁的薛冬青也知道自己再哭下去也沒有什麼必要了,就停止了抽泣,安靜了下來。
楊致遠從桌子後面繞過來,說道:“怎麼了?這下怎麼不叫我賢侄了?告訴你王永生,別說你的永生珠寶行了,振中實業,也早晚會跑到我的手裡。”
他目光灼灼的盯著王永生,語氣堅定的彷彿鐵打的一般“你做夢”
這個聲音來的突兀,竟是那個哭了半天的小丫頭片子。文文弱弱軟軟糯糯的聲音聽不出任何的威嚴來,但是,她的聲音顫抖,很顯然已經到達了憤怒的頂點。這個丫頭在家裡可是一直是個小公主,任何事情都是倚著她的想法來的,從來沒有人去忤逆她的意思,驕傲驕縱,大小姐病簡直病入膏肓。所以,這下聽出了楊致遠的話外音,哪裡還能忍得住,當場就爆發了開來,想要給楊致遠一點教訓。
“住手”
王永生怎麼可能讓薛冬青撲過去,這個丫頭要是出了點什麼事,他可怎麼跟薛家交代,到時候這唯一的救命稻草也就不會再幫他了,他怎能不阻攔?
陳珂現在看到的畫面開始繁亂了起來,看樣子是王永生和薛冬青扭在了一起,那薛冬青小丫頭倒是很熱血,竟是想去揍楊致遠去。楊致遠一直在遠處淡然的看著他們兩個。王永生到現在要是還不知道自己被人耍了,那他可真是二到了極點。他緊忙將薛冬青扭出了楊致遠的辦公室,在扭打之間那個小紐扣一樣的東西掉在了地板上,然後瞬間和變色龍一樣變成了地板的顏色。
這場鬧劇算是落了幕。陳珂望著那個影像,裡面已經沒人了,於是又調出了大樓裡其他的監視資訊來,看見了薛冬青氣的小臉通紅的和王永生狼狽的被保安送出去,她又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現在楊致遠的心裡一定很不舒服。畢竟是曾經真正深愛過的人。薛冬青文采好,長相嬌媚,又是北大的高材生,任何一個方面都沒有不讓人喜歡的地方。可是,他從來沒有想過,這一切都是薛冬青在他面前表現出來的外表。他從來不知道薛冬青的內在是什麼樣子,可能剛剛那個張牙舞爪的想要上前撕扯他的人才是真正的薛冬青吧。
楊致遠坐在軟椅上,扭過頭去,不知不覺的竟然夾個香菸在手指尖。不過沒有點燃,空蕩蕩的菸頭,發不出那陰鬱的煙。
“我可以進來嗎?”
陳珂輕輕敲敲門,笑著走了進來。隨手撿起了地板上的微型跟蹤儀,揣進了兜裡。楊致遠轉過身來,勉強的笑道:“董事長,你來了。”
陳珂坐在他的對面,問道:“怎麼了,傷心了?”
楊致遠毫不掩飾的點點頭,突然,趴在桌面上,肩膀一抽一抽的。
“哎呀,你怎麼哭了,為了那種女人哭你還算什麼能耐?一個大男人,要頂天立地,不能因為婦道人家而扭轉了自己的心思,你可不是那樣的人啊……好哇,你這個傢伙竟然騙我”
陳珂還以為他趴在桌子上哭了起來了呢,急忙七嘴八舌的勸說著,誰想到他抬起了頭來,竟然是笑的不能再笑了。陳珂氣的一拍他的腦袋,嗔怒的瞪了他一眼。
“笑成這樣,真是,害得我以為你哭了呢。”
楊致遠捂著肚子,一邊拍著桌子,一邊笑道:“哎呀,我的小董事長,你不知道剛剛王永生那個表情有多麼好笑啊他竟然來求我了他是來求我的啊多麼可笑,當初那副趾高氣昂的不經允許的鑽進我的辦公室的豪氣萬丈跑到哪裡去了?他不是厲害嗎?他不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