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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花瑤山聽了陳珂的話不由得皺起了眉毛,他說道:“丫頭,這可不是好玩的地方,這可是賭石。所有事情一旦涉及到賭字可都是萬劫不復之事,你可不能深陷其中啊……我不知道你那師傅給了你多少極品的蘭花,但是這賭石可是無底洞,要是不缺錢財,還是不要來沾這東西啊一旦成癮,那可就難以自拔了你可知這賭石和賭蘭大大的不同?那賭蘭的話也不過是賭個愛好和興趣,即使到後來培育不出極品的美蘭,也是對心境的一種鍛鍊和成長,是一種高雅的興趣。這賭石,動輒就是逼人破產喪命啊”
花瑤山這一番話畢竟是出自肺腑,也是任何賭石之人都清楚明白的。看來他是真的將陳珂當做自己的後輩仔細的栽培著呢,話裡話外無不誠懇樸實,著實的字字珠璣,全都為了陳珂好。
陳珂遐邇一笑,這老人總是怕後背落了他們的塵,她低頭輕聲道:“花老,這理兒我也清楚。但是您相不相信,這賭石,我能十賭九漲?”
花老皺眉,道:“小丫頭,可別信口雌黃。賭石不想賭蘭,可以從品種龍根龍芽各種各樣的地方來觀察。這毛料上面一層青,黑皮命脈難以檢視,裡面的東西誰能看的見。十賭九漲,就算是當年的賭石王黃小先也不敢稱自稱。你能行?”
陳珂撲哧笑出聲來,然後繼續低語道:“噓,花老,這話得小心點說,不然別人聽見了不得拿我當精神病呀。不過,丫頭我何時騙過你。不然,咱們試試如何?我去尋十塊石頭來,若是裡面沒有翠,等回到珠虹,丫頭我就給你空運過去一株極品好蘭的芽就是那次我參展的那株飛仙”
花瑤山頓時眉飛色舞,他道:“你的話可當真?既然帶了賭彩,那老頭也賭了要是真的十賭九漲,那些石頭的錢我都付了如何?”
陳珂笑道:“這樣甚好。花老,您瞧好了吧。只不過,這裡的石頭有點少啊,要是真的遇上十塊極品翡翠還真困難呢。”
“少?好啊,等會。”
接著,他向小曾招了招手,說了幾句話。小曾就向那還在照顧客人的毛料老闆走去。
陳珂剛剛已經大致的用意識掃了一下,她發現的那些股靈氣雖說是在這店鋪裡發出的,但是那些靈氣明顯不在這上面。那隻能說明,這店鋪裡肯定有一個藏有極品毛料的地下室或者密室之類的東西要是她自己說去這店主肯定不會讓她去參觀,去下面挑選。所以她乾脆從花老這邊入手,花老看樣子就是這裡的老客戶了,肯定也會有一些特殊的“特權”的果然,她一和花老打賭,花老就讓人去找那個店鋪老闆了。
很快,小曾和店鋪老闆走了過來。那個老闆是個禿頂,只有腦袋的最正中有一撮黑毛,還均勻的分佈在腦袋上面,蓋住一塊塊的肉色頭頂,頭髮的縫隙裡看不見髮根,偏偏就像是那妙花種子,頭頂的花瓣耷拉下來蓋住了腦袋殼,還是那種蔫了吧唧的妙花種子。
這店老闆的名字也妙,被人稱作緬甸田。他是姓田,又在緬甸那邊有人,所有的毛料都是第一時間在緬甸老坑裡運出來的,貨料好,出翠綠也高,整條綠陽街出翠綠水準最高的毛料就是這裡了,所以有了緬甸田的這個外號,也算是個讚譽尊稱。正因為這,他這店鋪裡的貨料價格都是最高的,也依舊人滿為患,近幾年賺了不少錢,這才蓋了這最精緻豪美的店來,但是人的性格依舊改變不了,習慣卑躬屈膝的裝孫子,卻總在陰暗的角落裡閃著兇狠的光。
誰也忘不掉有人從這裡搗亂,被他一刀一個全都用解石機給切了,又沒有人報警和驚慌的情景。他的人脈勢力大的驚人。畢竟他店裡的老客戶大多都是各方權貴,嚐到了賭出翠的甜頭,誰還想讓這顆小樹倒呢。能從戰亂的緬甸挖出石頭來,這就是一個天大的能耐。
這能耐,同行裡,很少有人比的上。
緬甸田走過來,卑躬屈膝的點著頭,卻沒有任何人敢小瞧他,這點典故還是花老在小曾去和那老闆談的時候告訴陳珂的。陳珂自然也沒少扮豬吃老虎過,所以她怎能輕視這種假惺惺扮豬的傢伙呢。
互相介紹過後,陳珂笑道:“緬甸田,花老可是對你這店的出翠率讚譽有加,丫頭我非常的感興趣。而且剛剛丫頭和花老打了個賭,說是在你這裡挑出十塊毛料來,要是其中有九塊料裡有翠,我就算贏了,要是我贏了,這十塊毛料的錢可都得花老出了。但是,只要這十塊毛料裡出了兩塊或者兩塊一樣白花花的石頭,我就輸給花老一顆極品的蘭草芽。我可是第一次在你這裡買毛料,也不太懂行。但是這院子裡的毛料還真沒有幾個能入了我的眼。所以丫頭冒昧了,敢請了一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