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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責仙仙的不是。
仙仙面無表情地將臉別開,他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她大不了當聽一回牆角,看一場現場版的黃 、片罷了。
月傾歌眉頭越擰越緊,心裡卻越來越怒,他是什麼人,竟然被韋仙仙這般奚落,越想越不爽,到後來都不知該怎樣控制心裡升起的無名煩躁。
那感覺讓他十分煩躁,苦惱,不斷的尋豔美女子圍繞身邊,可是不管身邊圍了什麼樣的女人,那種煩躁感覺絲毫不減,反而越來越甚。
仙仙的話雖不輕不重,卻是正中他的心病。
他狹長的眸子半眯,突然將她一拽,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眼角帶了狠意,“我倒要你看看,什麼樣的可以滿足我。”
雙手握了她領口衣襟,用力一撕,一聲脆響,她身上的綾綢衣衫被撕裂開來,自肩膀上剝落,露出圓潤瑩白的肩膀。
仙仙見狀,胸口一緊,面色煞白,抵死掙扎,頭髮散亂開來,披了半邊肩膀,一張繡美的小臉更顯得嬌媚動人。
他的呼吸一窒,剛褪的欲、望瞬間漲起,伸手到她裙下,又是一撕扯,將她身下褻褲扯爛,拋至一邊。
欺身上前,隔著衣衫,硬硬 地抵了她身下。
心間一湧,腹中火熱一片,竟然沒有對其他女子的那般反感,如果不是他身上的衣衫還沒盡褪,又隔了她身上長裙,他恐怕已經進入了她的身體。於是,愣住了,怎麼會這樣?
不過,這倒是個驚喜。煩擾他多年的病症,竟然在她身上好了。
難道,這女子真的這麼不同?
靜靜地看著她,細察她的眉眼,一時之間竟然忘記動彈。
仙仙又急又氣,又眸浸了淚,眼角瞟見帶了嫉妒之意的美豔女子,死的心都有了。想到這幾日來與南君小寶相處時的溫馨,心痛至極。
月傾歌順碰上她的眼光,掃到了被被他剛才一腳踢開的的那兩名女子,臉色一沉,低沉吐字:“滾。”
以前,他從來不曾顧忌過哪個女人的臉面,只把她們當玩物,此刻不知為何,竟不願當著別的女人的面與仙仙親熱,讓仙仙難堪。
那兩名美豔的女子兩次被驅趕,臉色已經變得難看至極,又不敢有所表示,偷偷地怨恨地瞥了被他壓在身下的仙仙一眼,跪著向月傾歌行過禮,慢慢朝車廂門口挪。
尚未開門,車廂忽地往前一聳,一個急剎車。
仙仙和月傾歌的身體頓時向車門方向撞去,眼見仙仙的頭要撞上車壁,他下意識的將她攬緊,身子猛地一翻,他的手臂抵了車壁,仙仙的一頭撞在了他的身上。
他忙低頭檢視,見她眉心緊擰著,不由得怒從心起,隔了車門冷聲問道:“出了什麼事?”
外面的車伕唯唯道:“主子,前面有一隊人馬佔了路口。”
“管他什麼人,衝過去便是。”他抿著唇,心情被破壞掉很不高興。
外面的車伕護衛們自是知道主子在行好事,不喜被擾,可也無法,而且眼見那隊朝這邊走來,不禁道:“主子,他們好像朝我們這兒來了。”
仙仙聽罷不禁鬆了口氣。
這時忽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外面道:“南君府小寶拜見太子殿下。”
仙仙的胸口一窒,怎麼會是南君小寶?還叫他太子?想要喊出聲去,低頭瞥見自己衣衫不整,身下還有兩個身上無多塊布的女侍,這副形容怎麼能被他看到,不知他會多傷心。
想到這裡,她的胸口一陣揪痛。
月傾歌眉尖一聳,掃了一眼懷裡的仙仙,回道:“是南君少爺啊,本宮有事趕著回宮,不必那麼多禮了,況且,本宮也不想被過的人認出來,跪安吧。”
車外的南君小寶遲疑了一下,問道:“不瞞太子殿下,小民前來是尋拙荊,有人看到她乘著馬車往東去了,上的正是這條路,太子殿下的鑾駕從那裡來,可有沒有看到?”
這話雖是問話,且說的恭敬,但還是能聽出來其中質疑。月傾歌在車內冷哼一聲,看了看身側的仙仙,低聲道:“他倒對你挺上心的,才丟了一會兒就驚動官府來尋了,倒還尋到我頭上了。”
仙仙的眉一蹙,他真是不打自招,就是說他剛才說的她是被南君小寶送來服侍他的話是假的了。
想象著南君小寶站在外在面的樣子,她好想大叫一聲讓他知道她就在,可是現在又不能,心裡面別提多難受了。
月傾歌說罷,才抬頭看外面,不悅道:“南君小寶,你攔本宮的駕已是大罪,怎麼,你還懷疑本宮劫了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