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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到了南君小府,有一個僕人在氣喘吁吁在門口等,一看到仙仙便迎上前道:“少夫人,二小姐……平安回來了,您放心吧。”
仙仙朝他笑著點了點頭,見他累的氣喘吁吁,又跟著她和南君小玉在外面這麼久,便從袖袋裡掏出幾錠碎銀子遞給他道:“你們四個分了吧,當作是今天的辛苦費。”
僕人一看,忙接了,喜上眉梢,看著仙仙道:“辛苦費?少夫人您真是菩薩心腸,您太好了!”
仙仙擺了擺手,他一溜煙兒跑了。
進了府裡,仙仙本要先到南君小玉房裡看一趟,再勸一勸她,向她說明月傾寒真的不是好人。可剛轉進二門迎面就看到了顧氏領著兩個隨身的丫頭走了過來。
自從知道了這南君府上的人是半真半假後,仙仙的心裡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就是一時無法轉過彎來,總覺得是真的, 可是到了跟前,又會想到是假的,無法正確地去對待他們。
就拿這顧氏來說。剛進府時,顧氏對仙仙是極好的,可知道了她是南君小柔的母親後仙仙的心裡便有些彆扭了。
此刻迎面遇上,想了想,還是客客氣氣向從前一樣吧,畢竟這些隨從丫頭都是凡人,主子之間一下子關係變得異樣,她們也會起異心的。
兩人慢慢走近,還相隔兩丈處都停下了腳步,仙仙規規矩矩地行了禮叫了聲姨娘,顧姨娘笑著應了,擺手摒退了跟隨的丫頭。
仙仙見狀,知道她有話話, 便又走的了一步,心裡也提防起來。畢竟,她是南君小柔的娘。
顧氏見丫頭退遠,略沉了臉, 淡淡道:“韋姑娘,你怎麼出去了?”
仙仙的眼睛微眯一下,也是淡聲道:“臨近佳節,小玉又一再央求,就出去走了走。”
顧低沉了口氣道:“小玉還是小孩心性,她胡鬧你怎麼也能跟著胡鬧。小柔早上已經跟你說過了,佳節前後不讓你出門,你難道忘記了麼?”這後面一句,已是質問的味道。
仙仙的臉色也沉下了,“姨娘,我剛從外面回來,很累了,想回房休息,如果沒有什麼事情,我就告辭了。”
顧姨娘一聽,心裡彷彿吃了個釘子一般那麼咯得慌,問道:“你是不是在外面遇到了誰?”
仙仙想到月傾寒,眼睛不禁閃爍了一睛,但馬上就斬釘截鐵地道:“沒有。我和小柔只是在家門口附近轉了轉,並沒有在外留多久就回來了。告辭了。”說罷,不等顧姨娘 再說什麼,仙仙便快步離開了。
先繞去了南君小玉的住的園子,卻見房站大閉,仙仙在外面敲門,南君小玉一問是她,當即道:“你是壞人,我不要見你。”
仙仙有些無奈,站在門外勸道:“小玉,今日我對你說的話都是真的,那個人他真的不好。”
“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屋子裡面,南君小玉放下筆捂住了耳朵,跺著腳,嚷著讓一個丫頭出去把仙仙趕走。
丫頭有些為難,她哪兒敢趕少夫啊,可是小姐有命,又不敢不聽,只好出了門。
仙仙見房門開啟,還以為是南君小玉讓她進了,她剛往前邁了一步,便看到一個丫環出來,擺手示意的叫她不要上前。
仙仙不禁壓低了聲音問道:“小姐怎麼了?”
丫環為難地淡笑了一下道:“奴婢也不知呢,一回來就好似不高興,我們也不敢問,她讓做什麼我們便合了她的心意做了。”
仙仙蹙了蹙眉頭,心道,此時南君小玉正在氣頭上,心裡一時轉不過彎,等明日緩緩,她再慢慢向她說月傾寒的事情。
仙仙笑了笑,問丫頭道:“那她現在在做什麼呢?”
丫頭一聽,看了看門,把聲音壓得更低道:“一回來就讓筆墨伺侯,畫畫呢。”
仙仙一聽,眉尾微挑了起來,問道:“她畫的什麼?”
丫環道:“才開始,好似是人物畫像。”
仙仙聽罷,知道南君小玉一定在畫月傾寒,又與丫環說了幾句便回了籠翠苑。
小紅一看到仙仙,便問仙仙到哪兒玩了。仙仙見她正在收拾東西,正是她剛剛才南君小玉出去時買的那些,那些下人都送了過來。
仙仙掃了那些東西一眼,剛才在街看著新奇便買了,此時覺得也沒什麼趣,便任由小紅去弄了,自個兒坐在了榻上,想了一回,問道:“今日少爺回來過嗎?”
小紅搖了搖頭道:“沒有,少爺一般響午不回,不過看天色,此時也快回來了。”
“嗯。”仙仙輕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