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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墨拍拍屁股起身,奔聽話地也站了起來,玄墨揉揉奔的毛髮,柔聲說:“奔,看你的嘍!”奔聽懂一般,甩甩馬頭,揚起前蹄仰天長嘶一聲,氣勢非凡,聲徹山谷。
公子們目瞪口呆地看著黑衣小子利落地翻身上馬,一夾馬肚,真的是飛一般來到眾人跟前。
玄墨跳下馬背,恭敬地站在方直身前,低眉順眼地說:“公子。”
駱修饒有興趣地打量了一番玄墨後,對方直說:“直,你騎他那匹單獨與我跑一場,你沒意見吧?”那架勢,分明就是不予方直有任何意見。
方直剛要發作,玄墨冰涼的手輕握了他一下,冷冷地說:“奔性子烈,生人近不得身,請公子準小的與駱公子跑一趟。”方直略一思量,視線轉向駱修,駱修一皺眉,徑自打馬跑回起點算是默許。
左寒不住驚歎:“這小子行麼?”玄墨抿嘴橫撇了他一眼,翻身上馬跑下山坡。
玄墨手中的涼意仍留在方直手中,一直涼進他的心底,就連剛才賽出的一身燥熱也倏地沒了影。
玄墨靜靜地坐在馬背上,縱使戴著面具,只留給旁人一張面無表情的臉和一副雲水不驚的架勢,但由內而外發散出的那種描述不清的驕傲卻讓人不容忽視。
梅逸、方直和左寒留在終點,其他公子打馬回到了起點,一眾人無不緊張。
馬鞭脆響,宋慶卿乾脆閉上眼不敢看這激烈的比賽,默默地還沒數完十下,一旁“吧嗒”一聲讓他睜開了眼,側頭一瞅,孟曠的下巴殼子掉了,痛苦地張著嘴,卻仍不忘指著終點處,恨不能把眼珠子也掉出去才夠表達自己的吃驚。
齊劍不忍,一使勁把孟曠的下巴接上,卻頗不服氣地嘟囔一句數落孟曠:“至於麼?!我們允許修的馬偶有失蹄。”
孟曠撮著下巴,痛苦地回憶:“你見過落後一個半馬身的失蹄麼?還有,直的那小子壓根就沒用全力去跑!”
宋慶卿以為自己聽錯了,使勁揉搓眼珠舉目遠望,賽都賽完了,他現在看得是個什麼勁呢?
大隊人馬重新聚到起點處,一個拜倒在玄墨黑勁裝下的小廝無比崇拜地趁人不備地摸了一下奔的屁股,卻摸出了一個驚人的秘密,“汗……汗血馬?!”一手殷紅的他當即暈倒。奔極為輕蔑地打了個響鼻。
輸給玄墨的駱修起了疑惑,冷冷問道:“直,他到底是誰?!”
也難怪,“他”高超的馬技和寶馬對“他”的信賴都彰顯出玄墨的特殊。駱修可問出了眾人心中的疑惑。
玄墨咯咯笑了,擋在方直身前,朗聲替方直回答:“駱公子,在下是汗血馬的馬伕呀,公子若是對小的還有疑惑,那不妨去問問穆賽汗,小的和奔都是他送給方公子的。”
“難怪呀,草原來的。”
“修那麼認真的人,不會真去問吧?”
“哎呀,那修可真是吃飽了撐的。”
眾公子你一言我一語,都是一副坦然的樣子,只有駱修,眉宇間的疙瘩更大了。
梅逸向玄墨投去由衷讚歎的深情一視,然後挑眉睨了一眼方直,目光輕蔑,好似在嘲諷他:“寶貝開始發光了,某人還真不識貨呀!”方直心虛地賠笑。
我再也不闖禍了
一場跑馬讓玄墨名聲大震,也讓她跑野了心。
這天,梅逸剛踏進方府大門,老遠就聽見一聲聲撕心裂肺的哭喊:“舅舅,你放我下去嘛,再不放我就跳啦!我真跳啦!我不是嚇唬你的!我說到做到!”
是玄兒!梅逸心跳加快,尋聲飛身找過去,找到他們就見方直正雙臂交叉抱胸仰脖往樓上看,嘴裡還鼓勵著:“跳吧,舅舅接著,大不了再把你送上去便是!”
梅逸順勢往上一看,玄墨正淚眼汪汪地扒在二樓的一個小窗戶上,身子一大半已經探了出來。
“直,發生什麼事了?”梅逸急匆匆地問。
“逸,你來了,看看你的‘乖’丫頭,昨天下午偷偷牽著奔溜出府去,天黑才回來。”然後方直故意放大嗓門,接下來的話好似專門說給玄墨聽的,“也不瞧瞧她的斤兩,雖說劫財劫色都是下下選,可奔卻是價值傾城的汗血呀!”
“直,你別逗她了。”梅逸正色勸道。
“逸哥哥,你救我——”玄墨可憐巴巴地望向梅逸。果然,梅逸勢要飛身放人。方直一把扯住他的衣袖,急了眼:“逸,這回把她關在‘鎖麟閣’上是爹的意思,你我都管不了。等爹氣消了|炫…_…書^_^網|,自然就會放了她。權當給她個教訓,你也不希望她見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