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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動繞過捱打那塊兒,撿著無大礙的回答:“這,那個,我本來沒有耳洞的,右耳這隻也是碰巧夜賊丟暗器,一不小心給暗器誤扎的。”
“夜賊?”“暗器?”“誤扎?”真有這麼湊巧的事麼?心思縝密的梅逸瞭然一笑,暗道:“方直,你有的解釋了。”
“那這墜子你可喜歡?”要知道,這可是梅逸方直同時一眼相中的,難得他倆默契一回,梅逸料定方直一準把功勞盡數攬在他自己身上。
“喜歡。”玄墨仍舊不敢抬頭看梅逸,心頭小鼓咚咚咚地一陣狂擂。
“梅公子,請隨小的這邊來。”方舒不知打哪兒突然冒出來。
梅逸朝玄墨悠然一笑,隨方舒離開。
玄墨大喜過望,因為以前每回到廟裡進香都不忘最後加上一句:望老天菩薩成全,讓美男奔跑在找我方玄墨的路上!今日看到梅逸,玄墨有種感覺,打頭炮的來了。
想了又想,實在憋不住又是一陣狂喜,索性叉腰仰天大笑三聲:“哇哈哈,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儼然一個,女匪頭子。
“方玄墨你大清早的鬼笑什麼?!”方直大喝一聲,顯示出他無比的憤怒、丟臉,以及對玄墨髮聲的一絲恐懼。
“《達摩心經》你練好了沒有?!”方直又過分地補上一句。
玄墨小聲嘀咕:“又來了!就會拿這個來壓我!”仍然潑婦一般叉著腰,迎著東方有些刺目的陽光勉強眯著眼朝發聲的方向上望去,方直和梅逸飄然立在不遠處。
玄墨無比、萬分、異常懊惱地垂下黃毛腦袋,悲嘆自己面相為何如此不濟,又嘆剛才那張狂一笑,算是徹頭徹尾地把辛苦裝出來的恭謹有禮的形象,給土崩瓦解殆盡。無比幽怨地偷窺一眼梅逸,見他笑意更加明顯,玄墨方才心中的得意瞬間碎成一地碎片。事實上,這全是玄墨在自作多情,梅逸心裡壓根兒就從沒把她當成淑女看待過。
“直,你嚇到她了,她很乖的。”梅逸好聽的聲音打破了這局面,也解了玄墨的圍。玄墨迅速揚起頭,無比肯定地狂點許多下表示贊成,一時恨不得再長出條狗尾巴往死裡搖,來對梅逸示好。梅逸乾脆笑出了聲。
“她乖?!”方直瀕臨崩潰,“她是不是隻對你乖?!我要能把她送給你,倒貼十萬我也願意!”
梅逸並不睬他,徑直朝玄墨走去,方直在他身後補上一句:“還是黃金啊!”方直也知道玄墨不能送,才敢下這麼大的賭注,痛快地給嘴過著年。
梅逸倒是極為配合他這出戏,回道:“在下很樂意接受這份大禮,金子就免了。”說著牽起玄墨軟軟的手,朝亭子走去,與方直擦身而過時,不忘輕輕耳語一句能引發無盡遐想的話: “你不是也只對盼春溫柔麼?”方直一怔,那二人已走出幾步開外,方直追去,朝梅逸喊:“喂喂,我警告你,你別打她的注意!她還小!”
梅逸笑得更詭異,並不理會方直的“警告”,卻笑問:“直,你是不是也該給我解釋一下侯爺府的夜賊是怎麼回事?嗯?”目光盡鎖在玄墨的耳墜子上,方直會意,咬牙切齒朝玄墨道:“好!很好!非常好!方玄墨,有奶就是娘!這麼③üww。сōm快就又傍上一個給你撐腰的!”方直又捏上了軟柿子。
亭中,梅逸給玄墨夾了一塊水晶芙蓉餅,溫柔地說:“這是我小妹最喜歡的點心,你試試看。”
玄墨臉皮紅到發燙,被陽光一照,臉上的紅竟透過了外罩的那層薄薄的假面,方直頭一遭見到玄墨“臉紅”的模樣,確切點講,是假面變紅的樣子,不由得咕噥一句:“二皮臉也會臉紅,小女人!”其實方直這麼講完全發自內心的一股子酸意,酸大了,便釀出了一個壞點子。
方直裝模作樣地指指梅逸問玄墨:“玄兒,你光親近他,那你可知他是誰?”
玄墨的確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問給問住了,看看梅逸,梅逸只笑,無奈再看看方直,方直一臉得色地說:“他可是當今丞相的二公子,大駙馬爺的弟弟。哦,他就是我常說的好友梅逸,與我年歲相當,這下你總該知道如何稱呼他了吧?”
方直一臉賊笑,重重咬住“年歲相當”四個字,分明就在暗示聽話單純又“呆直”的玄墨規規矩矩地喊出一聲“逸舅舅”,好讓梅逸提早掬上一把滄桑淚,方直好整以暇地等著玄墨的反應。
梅逸發覺了方直的企圖,就不打算遂了他的願,和顏悅色地“補充”道:“當然,公主若不嫌棄,儘可叫在下一聲‘逸哥哥’,在下很樂意多一個乖巧可愛的小妹妹。”
玄墨馬上用行動表示出她的“不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