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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傷得不輕,打從宮裡被人用木板子抬回來起,就一直老老實實地趴在床上,這一回,就算是準她不聽話不乖巧也難嘍,因為,牽一髮則痛全身,尤其是屁股上動輒就傳來的鈍痛,更是讓玄墨寢食難安。
下午,王太醫就親自送來好些個藥膏藥水,說是有利於玄墨儘快康復,玄墨激動萬分地問了句:“王世公,我塗了這些就能趕上十日後的大典了是麼?”
王太醫捋捋鬍子,搖頭笑道:“哈哈,都這樣了公主還想著參加大典?!公主可曾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這“一百天”三個字就如一記悶棍當場就不把玄墨悶在那兒了,老太醫下面說了些什麼她一個字兒也沒聽進去,看來,管他什麼熱鬧都跟自己無關了,玄墨想哭……
小妹才露無雙貌
黃昏時分,御書房裡,一些命臣肅立在御案前,氣氛有些凝滯。
“國舅還沒找到麼?”皇帝語調平平,卻還是讓人聽出了質問的意味。
“沒有。”方拓不苟言笑地回稟。
“上午捉到的那人——”
“死不開口。”
“啪!”皇上當即把鎮紙摔到了地上,背過了身子。等他竭力迫使自己平靜下來,才再度緩緩開口:“嶪兒,朕——”
“皇上不必多言,關西大營一日不可無將,臣明日就動身返營。”戰承嶪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承嶪,你別使性子!國舅他豢養死士,擾亂朝綱,謀權奪位父皇都是知道的,可扳倒他要證據呀!證據!光憑探子探來的情報是沒辦法堂堂正正地治他的!”太子一看戰承嶪的臉上再度掛上落寞和頹然,忍不住痛心疾首地斥責他。
“謝錚!”皇上連名帶姓地喝了太子一聲,太子欲言又止地噤了聲。
“嶪兒,回想那崢嶸歲月,朕與嶪王共赴生死,情同手足,這才結為異姓兄弟。三年前,朕沒能保住他是朕這戎馬一生所犯下的最大的過錯,嶪王只有你這麼一支血脈,他若在天有靈,看到你這三年以來一直過著風餐露宿,刀光劍影的日子,你叫朕百年之後,有何臉面去見他?!”說到動情之處,皇帝不禁熱淚盈眶。
“父皇,龍體要緊!”太子正欲上前,皇帝擺擺手示意他退下,期許的目光投向戰承嶪。
戰承嶪撩擺跪下,堅如磐石地說:“皇上的良苦用心臣銘記於心,無以為報,臣自願為皇上牢守西邊門戶,萬死不辭!”
皇帝仰天長嘆一聲:“嶪兒,你終是不肯原諒朕,朕記得,三年前你離京前曾立誓:父仇一日未報,你便一日不肯回京。而今,你能回來參加錚兒的大婚,為何就不能為朕留下?!”
“皇上,臣——”
“好了!朕意已決,這回說什麼也要把你留下,尚未出閣的公主隨便你挑,至於關西將軍一職,朕會另派干將接替你的。”
戰承嶪騰地一下從地上站起身來,正要辯駁——
“穆賽大汗、大妃到——”
“快傳!”
方直趁機拉了一把戰承嶪,低聲勸道:“你跟皇上較得什麼勁!凡是從長計議,否則不但你人走不了,一旦成了駙馬,到時候看你怎麼辦!不過我還是勸你哈,盡最大的努力,做最壞的打算,說句不中聽的,萬一皇上要你選,千萬別選三公主那個潑婦哈!”
戰承嶪聽了方直的話,眉心越攏越緊。
賓主寒暄一番後,皇帝問穆賽:“可汗,你那小公主傷勢如何?”
“謝皇上惦念,她無甚大礙,靜養一段時日便可恢復,只是不便參加宮中的大典,失禮之處還望皇上見諒。”
“這倒無妨,聽聞小公主天性活潑,只怕到時候會耐不住寂寞。”
“是啊,下午還跟我鬧了一通,她生性頑劣,此番得點教訓也好。”
“駱修,你不給朕和大汗一個解釋麼?”皇上轉向駱修。
“皇上,這完全是個誤會。”駱修狠狠地白了方直一眼。
“誤會?誤會能叫個大活人從殿頂摔下來?!誤會能叫宮裡頭盛傳寧安侯生出個多情種子來?!”
“皇上——”駱修長這麼大,頭一遭知道什麼叫難言之隱。
“皇上,這不怪駱世子,全是小女胡鬧,才玷了世子的名聲,”知道事情原委的方亦男笑盈盈地替駱修解了圍,轉而望向駱修施禮道,“駱世子,還望你釋懷,別跟我那丫頭計較。”
駱修淡淡地回禮道:“微臣惶恐。”
方亦男展顏一笑,盯著駱修笑得意味深長。
“錚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