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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了臉把瘦削的身子埋進了雲彩裡就再也不肯出來了。
奶豆腐是這樣被拋棄的
及近午夜了,左寒齊劍那樣的舌頭都喝肥了,連戰承嶪都緊緊鎖住了眉心,謝錚見狀知道眾人喝得差不多了,便下旨道:“眾卿家,今兒個就到這兒吧,散了吧……承嶪,你隨朕來,朕有東西交給你。”說著,謝錚意味深長地望了昏昏沉沉的戰承嶪,心道:還是好東西喲。想到這兒,謝錚又詭異一笑,給他的貼身總管陳果遞了個眼色,陳果受意。
縱使戰承嶪今晚被人灌得不輕,縱使他現在頭痛欲裂,縱使他現在肚子裡一陣翻江倒海,但君命不可違,他還是強打著精神站起身來。
謝錚領著戰承嶪七拐八拐,終於在一處僻靜的偏殿前停下了,回頭對戰承嶪說道:“弟弟,在此稍候,‘東西’馬上叫人給你送來。”說完,妖魅地一笑,轉身就不知去向了。戰承嶪空留一絲神智,支肘靠在了殿柱子上。
太和殿前,陳果走向趴在桌子上的玄墨,輕輕喚道:“公主殿下,義華公主……”
“唔——”玄墨迷迷糊糊地抬起一個眼皮兒。
“公主,容奴才給您引路,方大人正等著您一道回府哩!”
“噢噢。”玄墨一聽說方直還在等她,載晃著就站起來,嘴裡含糊不清地嗚嚕了句什麼。
陳果捂嘴偷笑,領著玄墨也是一通七拐八拐,遠遠地瞅見戰承嶪的身影,陳果胡亂地遙遙一指,狡猾地說:“公主,請吧——”說完,也腳底板兒抹油地全身而退了。
“唔,有勞。”玄墨耷拉著千金重的眼皮子,搖搖晃晃地走到戰承嶪身前,也不看是不是方直,二話不說就軟綿綿地倚靠到戰承嶪背上,嗚嚕一句:“回家吧,舅舅。”然後手便很自覺地搭在戰承嶪的肩膀上,無賴地想要“方直”揹著她。
戰承嶪一聽是玄墨的聲音,又聽她叫了聲舅舅,猛地清醒許多,一個激靈回過味兒來,當下才知道謝錚要送給他的“東西”是什麼,同時也明白了下午他說過的“推他一把”是怎麼個“推”法,轉而又想起那“綿綿春宵一日度”,當下不由苦嘆:皇兄你還真是不死心呀。
戰承嶪別過頭去輕喚:“玄兒?”回應他的卻只有輕輕的鼾聲。戰承嶪又欲再喚,可肚子裡卻不應景兒地反出一股酒酸,戰承嶪乾嘔一聲,一咬牙愣是給強壓了下去,然後衝著背後輕言:“乖,我還不想叫你看見我吐……哪怕是聞味兒也不行……你有潔癖我知道……”說著,就反手輕輕地把玄墨從自己背上拖開,並用掌根推搡了她幾下,確定她自己暫時站穩了,戰承嶪這才趁機向前跨出一大步,抱住一旁的柱子就開始狂吐……等到他自覺吐得差不多了,才又轉回身子,臉衝著玄墨取出帕子拭了拭嘴角。
方才失去依靠的玄墨插在原地載晃了半天,稍稍啟了啟眼皮兒,隱約看見身前有個高大的身影,嘴裡耍賴地發出“嗯~~”的聲音,便一頭又拱進戰承嶪的懷裡,她這一拱,好似一個大錘頭搗在了戰承嶪的胸窩子上,把剛才他沒吐淨的東西一遭給搗了出來,戰承嶪正忙著接護玄墨,哪來得及騰出手來捂嘴,“嘔——”一聲,穢物全噴在玄墨的左肩頭和前胸上。
要不說玄墨潔癖潔得厲害,她對髒東西似乎格外敏感。戰承嶪往她身上這一吐,叫她當下清醒了過來,睜大了眼朝戰承嶪撲閃了半天,眼中盡是不信,而後又低下頭呆呆地在自己的上身來回掃視,最後便像狗一樣伸出鼻子嗅了嗅,頓時臉上晴轉雷電,朝著戰承嶪就是一通咆哮:“戰什麼你太過分了!你太噁心了!你吐我!你怎麼可以吐我?!”說完就三下五除二地當著戰承嶪的面,利索地扒下自己的外袍,惡狠狠地丟到一邊。
戰承嶪心裡笑罵:臭丫頭,你當初連吐我兩次我好像都沒說什麼吧?!玄墨脫到只剩一身中衣,心裡仍是不踏實,扯起中衣疑神疑鬼地嗅來嗅去,肚臍眼都露在外面。戰承嶪不聲不響地在一旁睇著她,心思一勾:漫漫長夜,縱然我不能碰你,但做點遊戲打發打發時間總是可以的……我想你會喜歡,我的小呆鳥。
想到做到,戰承嶪星眸半垂,腳下開始不穩,正嗅得起勁的玄墨隱隱覺著一座“大山”呼嘯著壓過來,下意識地猛地一仰脖兒,便看到戰承嶪身子搖搖欲墜著朝自己逼來,挺拓剛毅的臉上滿是痛苦,額頭還滲出了豆大的汗珠(其實那是戰承嶪運功逼出來的酒珠)。
玄墨心下猛地一沉,嘴頭上卻下意識地脫出一句硬邦邦的嚇唬他的話:“戰什麼,你別以為你裝——”話音未落,戰承嶪便直挺挺地撲到了她身上,玄墨向後踉蹌幾步,好容易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