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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馬群衝開,仍然有人不知死活的持刀躍起,欲砍掉馬頭,君無缺的寒眸中殺氣立現,馬鞭一揚,真氣貫穿,軟鞭立刻堅硬有如長劍,在半空中幻化成無數的烏雲,將那人的所有來勢全都封死,然後手腕輕抖,烏雲中好似閃電劃過,只不過伴隨著閃電落下的是血雨一片。緊接著,一具頭身分離的殘屍扭曲著落下,被後面趕上的馬蹄碾踩過去,慘不忍睹。
文七舞率人在後面拼殺那些尾追不捨的頑敵,好在他們騎馬,敵人步行,不出一會兒已將所有人都遠遠的甩在身後。
她策馬揚鞭想追上君無缺,雖然知道尊主武功蓋世,輕易不會出危 3ǔωω。cōm險,但是隻有守在尊主身邊才能讓她真正的放心。
君無缺的馬跑得並不快,顯然是為了等他們,待到文七舞策馬追上,他們已經臨近城門。
“尊主,城門恐怕已經關了!”文七舞在旁邊提醒。
君無缺一笑:“門可以關就可以開,這世上沒有打不開的門!”他們的人馬還在疾馳,眼看就快來到城門前了,君無缺突然一勒馬韁,將馬停住了。
文七舞詫異的從後面趕上來,剛要問為什麼,猛然看到在距離城門不遠的一處涼亭中竟然懸掛著兩盞紅燈,涼亭的四周隱隱約約全是人馬的影子。她心一緊,低聲道:“尊主小心,四周都是埋伏。”
君無缺凝視著紅燈的方向,卻悠然笑道:“不是埋伏,是來為我們送行的人。”他一甩馬韁,自馬上飛身而起,如一朵白雲飄然落下,步態優雅地緩緩走向涼亭。
涼亭中,只有一個人坐在那裡自斟自飲,聽到腳步聲,抬起頭看著他,面如冷月:“無缺,這麼晚了,準備要去哪裡?”
“迴天一海閣。”君無缺走進涼亭,微笑著看著眼前的人,“太子這麼晚了不在宮中卻在這裡做什麼?難道是專程為我送行的麼?”
那人正是太子玉德,他向來慵懶的眼神從沒有今天這麼清亮,逼視著君無缺,良久才道:“你看到本宮好像一點都不驚慌麼。”
“我為什麼要慌?我知道太子是來送我又不是來追殺我的。”君無缺竟然在他面前坐了下來,半坐半靠的姿態竟似完全沒將太子尊貴的身份放在眼裡。
太子一皺眉,喝到:“君無缺,你如此目無君臣之別,看來是皇上和本宮平時是太縱容你了!”
“那麼,太子是後悔縱容無缺和天一海閣,所以今日要來清理門戶了麼?”君無缺揚起英眉,“不知道天一海閣究竟犯了什麼錯誤,竟讓太子如此震怒?”
太子盯著他的眼睛,許久沉默。
君無缺回視著他,並沒有半分退縮的樣子。
足有半盞茶的工夫,太子的眼光漸漸沒有剛才那麼犀利了,低嘆一聲:“君無缺,你為什麼不肯讓一步?你若能懂得忍讓,知道退一步海闊天空,就不會是今日的局面……”
君無缺敏銳的捕捉到他話裡的隱喻:“今日如何?不是當年了麼?難道現在朝廷眼中的天一海閣不再是安撫江湖不安的力量,而成了皇權的隱瘤了麼?”
太子閉緊唇,似乎在做心理鬥爭,然後倏然一按桌子,身體向前探出,凝視著君無缺,道:“事到如今,我索性和你說實話。你知道上個月我朝和韃靼的那場邊境之戰麼?”
“聽說神威將軍帶兵將敵人擊退了。”
太子一頓足,如痛心疾首的樣子:“那是為了顧及天朝面子故意散播的謊言,事實上……事實上……神威將軍帶過去的大軍不僅全軍覆沒,而且他本人也被俘,天朝顏面掃地,邊境一時危在旦夕。”
這個意外的訊息的確出乎君無缺的意料,於是疑問:“那韃靼王子為何還興師動眾來朝廷進貢?”
“那是因為……你。”
太子的驚人一語令君無缺的英眉堆蹙起來,回想起韃靼王子每每看他的眼神:那樣的怨恨和蔑視,原來並非毫無道理的。
“我一直在海閣深居,韃靼地處中原邊疆,和我有千萬裡之隔,怎麼會和我結仇?”
太子咳了一聲,望著他:“你妻子是回萬花城省親了,是麼?”
提到顧傾城,君無缺格外的敏感,心中略有不祥的預感,難道傾城那邊出了什麼事?
太子看出他的心思:“這事與你妻子並無直接關係,但也算是有關。你可知,她的哥哥顧傾國即將要迎娶的人是誰?”
“誰?”君無缺硬逼出一字。
太子陰冷的臉龐上沒有半分笑容,每一個字像是宣旨一般清楚:“韃靼國的木可蘭公主,韃靼王子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