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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陽奇怪了:“陸炳是何人啊?”
張士德解釋:“陸炳大人是當今聖上的乾哥哥……”
趙陽大驚:“乾哥哥!?此話怎講?”
張士德靠近趙陽,低語:“陸炳大人的父親陸松大人曾任錦衣衛副千戶,後逐漸升遷官至後軍都督府都督企事,協理錦衣衛事。今上出生後,陸松大人之妻便做了今上的奶孃,陸炳大人自幼便隨母親出入王宮中。今上年齡稍長後,陸炳大人便終日侍從於世宗左右。
陸炳大人文武雙全,儀表堂堂。明年世宗將舉行武試,憑陸炳大人的家世和今上的重視,脫穎而出自是不難,那麼錦衣衛副千戶就是陸炳大人囊中之物了。陸炳大人深的聖上寵愛,如果能靠上這個靠山,那……”
趙陽心中默想,可遺憾,實在沒有陸炳的印象,只好無奈問:“他喜歡什麼?”
張士德想了想:“錢,只喜歡錢。女人他不缺,權力他也不缺,缺的就是錢了。”
趙陽無奈:“武功秘笈他喜歡不?”錢,俺可沒有,再說了,送萬把兩銀子,陸大人可能會被因羞辱而憤怒的。
“你有什麼武功秘笈?”張士德好奇,“不會是《混元真解》吧,我相信你也拿不到的。‘衡山心法’就別拿出來丟人了。”
趙陽氣道:“《避邪劍譜》如何?”
張士德一震,半晌方才回答:“如果是《辟邪劍譜》,陸炳大人一定會先賞賜你榮華富貴,然後再將你一刀閹割掉。”
趙陽一愣:“我還以為他會將我一刀砍掉呢。”
張士德搖頭:“陸炳大人好財,但為人並不陰狠,很少聽說他致對手於死地。”
趙陽苦思送何禮,張士德悄悄湊過來:“老弟,你有《辟邪劍譜》的訊息?”
趙陽斜看張士德:“怎麼,老哥,有意思進宮?那嫂子怎麼辦?”
張士德輕笑:“扯蛋!提督東廠麥福公公聽說極其喜歡《葵花寶典》,如果我們能將《辟邪劍譜》送上,榮華富貴也是跑不了的。”
趙陽奇怪了:“你身在錦衣衛,卻跑到東廠獻禮,不怕上司見罪?”
張士德點頭稱是:“也對,弄不好兩頭不討好,倒丟了自身性命。你真有《辟邪劍譜》訊息?”
趙陽點頭:“應該從林震南夫婦身上找線索。”“沒用,”張士德黯然,“林震南功夫太差,頂多算個未入流高手,像他這種人物,如果真有《辟邪劍譜》,怎麼會不學呢?看來他也不知情啊。”
趙陽不以為然:“不試試怎麼知道?何況我還想學《易筋經》呢,如果能找到《辟邪劍譜》,交換《易筋經》應該沒問題。所以我打算去趟福州,不管如何,一定要找到《辟邪劍譜》!”
張士德遺憾地嘆口氣,懶洋洋地說:“看來老弟也沒好招了,實話告訴你吧,錦衣衛對《辟邪劍譜》也是虎視眈眈,可是監視了兩年卻一無所獲,不得不放棄。”
張士德哀嘆一聲:“我怎麼辦啊,這個禮真的不好確定啊。不過,你怎麼想學《易筋經》啊,這個用處不大。”
“我想多學幾門內功,看能不能融合在一起,說不定有奇效。”
趙陽想了想,悄聲問:“老哥,你覺得五嶽劍派武功如何,能不能入你家大人法眼?”
張士德奇道:“還是不錯的,怎麼,你這是什麼意思?”
趙陽低語:“我在回來路上,碰到一個神教的人,獲得了一個訊息,在華山派那裡,有個山洞裡面有五嶽劍派失傳的一些功夫的石刻。”
張士德若有所悟:“你的意思是說,華山那兩次大戰,可能有幸存者?那裡留有秘笈?”
趙陽點頭稱是。
張士德踱了幾步,回頭問:“老弟,你確定不?這事關係甚大,畢竟華山之地非我轄區,這事情又不能與太多同儕交流啊。”
趙陽正色道:“老哥,我保證,那裡留下的確是五嶽劍派失傳的劍法,現在這些門派都不會這些絕學。不過,哪裡有個老怪物,估計不會讓我們那麼輕鬆達到目的。”
“誰?”張士德謹慎問。
“風清揚。”
張士德臉色一變:“這個老傢伙!他還沒死嗎?怎麼這麼長壽,太變態了吧?”
趙陽一愣:“變態,怎麼講?”
張士德氣呼呼:“四十年前,神教兩攻華山,那時風清揚就是一個長老,但沒有參戰,故而得以保全;二十多年前,華山劍氣兩宗內亂,那時風清揚已經六十多了;幸虧嶽部群出主意以風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