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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功、還有任飄萍說的那些話無不在證明任飄萍已經在開始懷疑自己,他在想,終歸有一天一切都會大白於天下,他知道,自己出手很有可能意味著任飄萍終歸有一天要和和自己決一死戰。
溫一刀的眼中的常小雨低頭閉眼,閉眼的瞬間,常小雨出手,四枚銅錢激射而出,後發而先至,火星四濺,四聲金屬相擊過後,常小雨身形已是騰空,接住任飄萍的常小雨身形方一落地,兩名金袍人已是欺身而上,各拍迅疾出一掌,這兩掌拍出之際,竟是被灰濛濛的霧氣所籠罩。常小雨二人自是無法避及,溫一刀眼中忽然抹過一絲悲傷,溫一刀出掌,雙掌,那兩名金袍人眼前忽然躍出溫一刀,一驚之際,收掌已是不及,溫一刀身形被震出一丈之遠,腦海中卻是在想:為何常小雨出手之際要閉眼?
兩名金袍人心知溫一刀武功雖不高,但是與教主私交甚篤,眼見溫一刀被震飛,只怕是性命不保,心中忐忑不安,已是忘記了再出手。常小雨忽然扔下手中的任飄萍,飛身去接溫一刀,躺在常小雨懷中的溫一刀已經奄奄一息。
任飄萍冷冷地看著兩名金袍人,冷冷道:“‘黑白無常’!”話落已是轉身去看溫一刀。
溫一刀看著常小雨,眼中滿是期望,笑道:“把我的骨灰帶回故鄉,我不想埋在中土。”常小雨悽然,正要點頭,任飄萍已是一把扶起溫一刀,笑道:“你不能死!”任飄萍已經雙掌抵在溫一刀的後背。
常小雨的眼中的任飄萍和溫一刀已是被那五彩氤氳之氣所籠罩,那光華漸盛,常小雨在笑,他知道溫一刀的這條命算是保住了。
一旁的兩名金袍人正在吃驚任飄萍一口道出他們的名號,要知‘黑白無常’已有近二十年沒有在江湖上走動,這二老本是親兄弟,憑藉一套至陰之極的‘玄陰掌’在二十年前橫行大江南北,專門做那盜墓偷陵竊取錢財之事,之後突然就於武林中消失,不知為何現在卻做了拜金教的金衣教徒。二人此刻又見任飄萍和溫一刀身上的五彩氤氳之氣,大驚,同時道:“日月傷逝大法?!”
不知何時,塔底入口處站著一個姿色姣好的女子,一身紫紗裹著玲瓏體態,紗太過透明,所以就是在這月光之下依然隱約可見其身上所穿的紅色肚兜。現在,這個女子輕移蓮步正走向任飄萍三人走去,一聲嬌笑,口中道:“我道是誰,敢偷看老孃,原來是風流倜儻的任飄萍啊,看來也不怨呢!”
任飄萍收功,見溫一刀的臉色已是好轉,聞聲看向那女子,忽然記起對方這張在自己十七歲時看過的一模一樣的臉,忽然衝著常小雨壞笑道:“小常,你的本家來了!”
常小雨對任飄萍瞪眼,看向那女子,道:“誰啊?我怎麼不知道?常大娘嗎?”
不料那女子立時“哎!”應了一聲道:“乖!真乖!不過你這孩子,也真是的,你忘了嗎?別人都叫我常四娘,你叫常大娘豈不是把老孃叫老了嗎?”
常小雨什麼時候在嘴上吃過虧啊,此刻被這女子左一口娘右一口娘叫的實在是心煩,可是也怪,今日吃了虧的常小雨卻是沒有罵娘。只因為常小雨心中知道這個看上去只有二十七八的女子實在已是老到了四十七八,一個女子若是駐顏有術,要麼是吃了什麼靈丹妙藥要麼是內功深厚,顯然這個叫常四孃的屬於後一種。只因為江湖上恐怕沒有人知道常四娘這個名字,那就是‘尼僧道丐痴癲狂,老婦獨釣湖海江’中的老婦人——天下第一癲女子常四娘。
這時兩名金袍人已是躬身道:“見過常姑娘!”
溫一刀已是站了起來,遲疑片刻,也是道:“見過常姑娘!”這才對著任飄萍道:“謝過任少俠!”任飄萍忙道:“不必!沒有你救在下,哪裡有在下救你,就此扯平。”
所有的人似乎都和常四娘打過招呼了,唯獨任飄萍還沒有,所以常四娘在問:“任少俠,你沒有看見我?!”
任飄萍知道對方已經記不得自己,笑道:“在下實在不知該如何稱呼你,叫老孃吧,你看起來實在是不老,叫姑娘吧,好像又不是那麼回事。”任飄萍一頓,看向常四娘由喜轉怒的那張俏臉,忽然想起適才在十四層看到的情景,不禁有些作嘔,冷然道:“況且,你似乎對死人更感興趣!”
常四孃的一張俏臉忽然扭曲到了極點,她的兩胸分明在顫抖。可是溫一刀似乎比常四娘更激動,因為溫一刀忽然去拉任飄萍的手,任飄萍分明感覺到溫一刀冰涼之極的手在劇烈地發抖。
適時常小雨突然說話:“常四娘,女,於大明崇禎元年生於崑崙山下,現今四十有六,其母常李氏生有三男一女,常四娘排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