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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沙千里等人已與聞香宮的人動上了手,南宮破敗與完顏洪光鬥了個不分上下。
忽然一個聲音叫道:“東廠番子來了!”聽見叫聲的都住了手,驚顧四周,只聽蹄聲陣陣,遠望去一簇族旗幟向清水庵這邊彙集過來。
時年東廠、錦衣衛操監探緝拿大權,墮突乎東西,叫囂乎南北,到處緝人,氣焰十分囂張。百姓無不切齒,卻又敢怒不敢言。
一馬馳至,馬上的錦衣役長高聲叫道:“東廠緝捕事魏公公蒞臨,閒雜人等速速離去。”這時林中打鬥的都停了來。王森道:“魏太監落下懸崖,居然還沒有死!”
庵中傳來未了師太的頌經聲道:“觀世音菩薩摩訶薩威神之力,巍巍如是。若有眾生多於淫慾,常念恭敬觀世音菩薩,便得離欲。若多瞋恚,常念恭敬觀世音菩薩,便得離瞋。若多愚痴,常念恭敬觀世音菩薩,便得離痴……”
卻聽一個尖細的嗓音道:“王老怪,你對拙荊念念不忘,她出了家,你莫非也要跟著出家?可惜如玉心中根本沒有你,不過是你一廂情願罷了。”少衝聞聲心道:“是活吊死鬼魏進忠!他竟然是東廠什麼使,這是個什麼官?瞧他盛氣凌凌的架勢,也不是個好官。”循聲望去,遠處停了一頂綠呢曖轎,數名錦衣衛圍護,魏進忠大概便是坐在那橋中。又聽王森道:“如玉如果不是走投無路,怎會委身下嫁你這個窩囊廢?你對她不好,老夫不會放過你。”魏進忠道:“老怪物,你少打拙荊的主意,也別管咱兩夫妻的閒事,最好給咱滾得遠遠的。”王森冷聲笑道:“為求富貴不惜自閹,老弟之無恥世上僅有,你以為你提督東廠,便多了不起,嘿嘿,老夫生平還沒怕過人。”
田爾耕向王森道:“這病死鬼不知死活,竟敢冒犯師父,這次就由徒兒出手,讓他滾得遠遠的。”見王森點了點頭,當下仗劍走向魏忠賢的車輦。那錦衣役長喝道:“放肆!”躍身下馬,迎戰田爾耕。他手中一柄長劍點、劃、削、崩,招招中規中矩,頗見名家風範。南宮破敗見了心道:“水木劍許家竟也賣身閹狗甘為鷹犬。此人劍術深得家傳劍法的精髓,可入劍法一流好手之列。”
這人正是河朔水木劍的傳人許顯純,現任錦衣衛役長。那田爾耕手中一條馬鞭呼呼作響,在許顯純劍影中穿插來去,兩人一時難分上下。另一名錦衣衛楊寰叫道:“我認出來啦,你不是左所副千戶田大人麼?怎麼認妖人為師父?”田爾耕道:“誰的武功高,我便認誰是師父。”說話間左手向許顯純連彈,起初許顯純還以為他發出暗器,本能的閃避,卻未見暗器蹤影,心頭著惱道:“你欺我!”尚未多想,肩頭已被什麼射中,痛入骨髓,他忍痛拔出一瞧,不過一竹籤而已。以竹籤之粗大的暗器,他本可以避開,卻被田爾耕以詭計得手。
猛聽魏進忠叫道:“好一手‘石佛飛竹’!”話聲甫畢,伴隨著一聲炸響,魏進忠所在的車廂頂篷跳出一個人來,疾如閃電,直向田爾耕射到。田爾耕正想揮鞭擊他,但尚未看清來人,就莫名其妙的被魏進忠點中全身十六處要穴,頹然倒地,五官易位,欲動不能,痛苦不堪。
與王森同來的諸白蓮教教徒見了不由得退身欲走,一見王森森然逼人的眼光,又停下了步。
魏進忠道:“老怪物,咱當日突然犯病,你才佼幸獲勝,不過咱沒那麼容易死,今日全力與你一較高下,如何?”王森嘿嘿數聲道:“這是你自己找死。”話音一落,白影忽閃,王森已移到魏進忠三尺近前。本來王森離魏進忠有十幾丈之遙,魏進忠身週三丈內又有十幾名錦衣衛衛護,王森要與魏進忠過招,當先攻破錦衣衛的陣勢,誰知他竟在眾目睽睽下突然移身到魏進忠身前,完顏洪光、南宮破敗等人見了都覺不可思議,十幾名錦衣衛更是尚未回過神來。待得他們反應過來時魏進忠已與王森惡鬥起來。
只見魏進忠化作一團灰影繞著王森快速旋轉,王森眼觀四路,耳聽八方,突然一掌憑空擊出。一聲爆響,三丈之外的一名錦衣衛血肉橫飛,只剩下一柄劍掉在地上。眾人尚未反應過來,又是一聲爆響,跟著是哀叫之聲,這次是名白蓮教徒,只見他一隻胳膊齊肩而斷,傷口處血如泉湧,痛叫中昏倒在地。眾人駭然退後,驚亂中又有一人中王森掌力爆死。場中頭顱與手足齊飛,鞋帽共土石同落。白蓮教徒、錦衣衛均有不少人死傷。
王森罵道:“你他媽的練的什麼武功,當真比老夫還邪門。”長手一伸,抓住一個人心口,也不知是錦衣衛還是自己人,掄起來向魏進忠所化的灰影橫掃。魏進忠定身時,手中也多了一人。兩人比鬥掌法,都把手中活人當作擋箭牌,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