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崆峒三真和薛天遊等人都不認識他是誰。
宋秋雲一眼認出他就是百草門的沈昌冬,不覺怒道:“又是你!”
沈昌冬只是直著眼睛,一面不住的喘息,斷斷續續的道:“是我……饒了………我………吧……”
這一情形看得大家不期愕然相顧!
只有崆峒三真的老大太真道人心中明白,這人方才使的似是魔教中的“呼魂大法”,被他叫到名字的人,就會心神迷惘,狀如失魂落魄,一旦遇上內功修為勝過他的對手,反會蒙受其害。但奇怪的,那女扮男裝的宋秋雲,明明是雲裡觀音門下,何以不懂得魔教“呼魂大法”?他和宋秋雲同是魔教中人,何以不幫自己人,反而施術去害楚秋帆?
楚秋帆看他嘶聲叫喊,也大感意外,喝道:“這裡沒有人為難你,你快走吧!”
沈昌冬的瘦削臉上,綻出一粒粒黃豆大的汗水,嘶啞的道:“是………你………你破………了我………的法………呃………”砰然一聲,摔倒地上。
楚秋帆走上一步,問道:“閣下怎麼了?”只見他雙目望著自己,嘴唇動了動,好象要說什麼,忽然腳筋牽動了幾下,就氣絕死去。
宋秋雲問道:“大哥,他怎麼會死了呢?”
楚秋帆看了沈昌冬的屍體一眼,說道:“好象是中了一種見血封喉的絕毒暗器,已經沒有救了。”
宋秋雲目光環視,問道:“是不是找得出他傷在何處麼?”
楚秋帆沒有作聲,蹲下身去仔細檢查了沈昌冬的屍體,竟是找不出傷痕所在。大家因沈昌冬的突然死去,心中莫不感到驚凜,因此沒有人出言阻止楚秋帆的舉動。
宋秋雲低低的問道:“大哥找不到麼?”
楚秋帆微微搖頭道:“找不出來。”
宋秋雲眼看沈昌冬屍體扭曲似弓,側身倒臥地上,不覺心中一動,說道:“你看看他是否傷在頭髮裡面?”
楚秋帆點點頭,用手分開沈昌冬髮辮,果見他腦勺上似有一點極細的針頭露在外面,口中輕“哼”了一聲:“在這裡了!”一面暗運指力,按在沈昌冬腦勺骨上微一用力,食中二指挾起一支細如牛毛的喂毒鋼針,不覺臉色一變,沉聲道:“又是‘青蜂針’!”
宋秋雲攢攢眉道:“這會是誰殺了他呢?”
灰衣老道陰聲道:“除了千手郎君江上雲的孽種,還會有誰?”
宋秋雲氣憤的道:“我大哥不是江上雲的兒子,這是有人故意捏造事實,誣衊我大哥的。”
灰衣老道嘿然道:“誣衊,你有證據?”
“自然有了。”宋秋雲理直氣壯的道:“是我陪大哥上白鶴峰靈禽觀求證,才證實那封信是出於奸人偽造的。”
灰衣老道陰惻惻一笑道:“此話有誰能信?”
楚秋帆目中精芒四射,沉聲道:“道長如何稱呼?”
灰衣老道道:“老道逢千里,江湖上都叫我茅山道士的便是。”
茅山道士,在江湖上名頭確實不小,楚秋帆也曾聽人說過。
不是麼,他還有一個特別標記,頗能引人注目,那就是他腰間布條上斜插著一柄畫符作法用的鐵劍,早巳鐵鏽斑剝,也沒劍鞘,一邊還有一個銅柄的搖鈴。
這是他永不離身的兩件法寶,因為他經常替人家做些鎮宅驅邪、禳兇祈福的法事。練武只能防身,可不能餬口,只有愚夫愚婦到處多得是,你可以走遍天下,吃著不盡。
楚秋帆一雙炯炯目光緊盯在茅山道士身上,徐徐說道:“道長認為這支毒針是在下放的了?”
茅山道士和他目光一對,心中不禁暗暗詫異,忖道:“這小子一身內功,居然會有如此精純!”一面依然神色冷漠,陰森一笑道:“你倒說說看,天底下使‘青蜂針’的,還會有誰?”
楚秋帆毫不動怒,兩個手指夾著毒針,向上一舉,依然徐徐說道:“此針極為細小,以道長的功力,是否可以用手打出?”
茅山道士道:“如以內勁送出,必須揚手作勢,而且也不可能打得很遠。”
“這就對了!”楚秋帆微笑道:“因此這毒針必然是用針筒機簧發射的了。”
“哈哈!”茅山道士發出破竹般一聲大笑,說道:“江湖上誰都知道‘青蜂針’是有特製的針筒,這還用說?”
“道長說得是。”楚秋帆突然雙目精光暴射,神情嚴肅,沉聲道:“百草門沈昌冬一針致命,針中後腦,方才站在他身後的,就是道長和在下兩人。道長認為是在下發射的針,好在‘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