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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桃花運的。。。。。。;
一位雖然著裝樸素但是眉眼豔麗的中年婦女也帶著一個十四五歲的男娃子過來,“老仙家,麻煩給我這孩子算上一卦”中年婦女溫柔有禮的向滿一仙請問,正是雙仙村來的汪逸風母子二人;
“請寫上令郎貴姓尊字?”滿一仙悠悠道。
豔麗婦女正要拿筆動手,滿一仙一揮手搖頭道:“若要準確,請令郎自己寫上名字”。
“娘,爹爹說這種都是騙人的,我才不寫”那個小孩嘟嘟嘴,卻偏頭看那邊賣糖葫蘆的小販子;
“風兒,聽孃的話,一會娘給你買糖葫蘆”這中年婦女雖然知道丈夫是一個讀書人,不信這些,自己深愛著丈夫,也不常來占卜惹他生氣,但是今年這個風兒有點夢遊,而且體質變得虛弱,才帶來給先生看看的;
“娘,你說的,不準反悔”兒子一下覺得自己算計成功似地,母親不許他吃太多甜食,現在得逞了,就歪歪斜斜的在白紙上寫下“汪逸風”三個字;
美豔的中年婦女笑了笑,兒子這點小伎倆還自以為她看不出來呢!
滿一仙看了這歪歪斜斜的三個字,搖頭晃腦一番,指甲掐來掐去;心道:“這幾天,測字都有一種血光之災的感覺,而這三個字也出了這種感覺,還有一種狂傲世間的戾氣,難道說我感興趣這一種測試人家死人的事?不會吧?”。
滿一仙正在納悶,中年婦女開口道:“仙人有何難言之處麼?”滿一仙難得有沉思的樣子,“這位大姐,這個。。。。這個。。。。有血光之災”
“啊”中年婦女沒有像其他那些人,先生說了不吉利之言,就破口大罵;
“娘,血光之災是很不好的,先生曾說過”小男孩看到娘嚴肅的表情,也輕輕問;
“風兒,開心的過日子,別想那些”孃親很溫和的道,“大師。可有解決之法?”中年婦女卻繼續問道。
“這個。。。。。這個。。。。該當盡力而為”滿一仙收了收幌子,覺得蹊蹺,就要匆匆趕路;
“老仙家,老仙家。。。你還沒收錢呢”中年婦女急叫。
但滿一仙人影早已經不在。
中年婦女也愁容滿面的納悶,拉著孩子朝家裡走去;
汪逸風雖然大致知道那個老先生的意思,但是他和老爹一樣,不信這些江湖的騙子,這時爹的原話。
“娘,這糖葫蘆還真好吃,你別信那個老鬼的話,看你本來美麗的臉都不好看了”汪逸風吃著糖葫蘆,看著孃親皺眉不已,笑嘻嘻的說起來。
中年美婦看到這孩子這般活潑,雖然有幾分的黑眼圈,也微微的笑起來,“嗯,風兒,回家去吧”。
母子兩人又恢復來時的喜悅,拉拉回家而去,卻不知大禍已經飛臨。
“小子,竟然借客人在來偷懶”中年男子在院子裡幾分的怒氣,看到母子兩人悠哉的走進來。
“君子動口不動手”汪逸風迅速的舉起手來,他知道爹爹只是發火,不會打他的,這時十幾年來的定律。
“孩子他爹,別嚇著孩子”是孃親和藹的聲音。
中年男子喜讀書,卻也深愛自己妻子,“唉,我們本是窮人家,孩子卻被你溺愛成個少爺坯子”,中年男子幾分的嘆息,讀書為最高之事,而兒子卻喜歡嬉鬧。
汪逸風嘟嘟嘴,“是咯是咯,考狀元,考狀元,爹、娘孩兒看書去了”,汪逸風也不遠父母過分擔心,只好進入那可惡的書房,這可是老爹忍痛割愛讓給他的書房。
看到一堆堆《大學》、《中庸》、《詩經》。。。。汪逸風不知翻過多少遍了,每次是看了又忘掉,忘掉繼續看,只有偶爾看到一些新奇的書籍,例如市面上的神仙、修道的那些在讀書人眼裡的“爛書”,到時過目不忘,也不知為何自己這般的偏頗。
“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汪逸風翻開詩經漫無目的的朗誦著,突然想起今日先生留下的一片作文,“論道”。
“道可道,非常道”。汪逸風腦子裡閃過老子的名言。
道,何為道?
孔夫子、孟夫子的修生儒學之道為道;
老子到家鼻祖,所言也為道吧?
墨家兼愛非攻的一大堆理論也是一道;
汪逸風迅速閃過自己在牢房裡一般閱覽過的“道”的聖賢書,可惜這些道可望不可即,飄渺乎?又似乎在自己身邊。
汪逸風不敢和前次那般下筆千言,還被先生罵個離題萬里。於是,安靜的思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