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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衣衫沙沙作響。
一根鐵笛子,一身白色的俊男,另一個被黑色裹住的男子,對立。
“明天再戰吧”邪魔竟然露出絲絲的仁慈之心。
汪逸風知道他認為自己是飛行過於疲乏而說出這話,“我想不必了,因為只是比試武藝,不必激發罡氣圈,對我來說沒有任何的影響”。汪逸風也是狂傲之人,只是未曾過於表現。
邪魔覺得對自己這話就是羞辱,“哼,敬酒不吃吃罰酒,這就是可惡的人類”。
汪逸風伸出鐵笛子,“出招吧”。
邪魔展開裹住和身體的黑氣,露出寬大的手掌和巨長的雙臂,那黑色的爪子,有無比鋒利的長長的指甲,就像一把把磨得白亮的利刃。
即使不用罡氣圈比拼的決戰,也是驚天地泣鬼神,也是當世無人可以比擬的。
兩人同時一個完美的劃弧,只見一道金光和一道烏黑的光急速的飛出,嘣的一聲在山崖上相撞,巨大的震動的炸開了。高翹的山崖只見一塊塊的碎片聲聲的跌入深淵。濺起無數的灰塵。
此時兩人如同兩道快速彈出弦的箭矢,飛速擊向對方,汪逸風一根鐵笛子全力擊中在邪魔的雙爪上,那白亮的指甲如堅硬的利刃,絲毫沒有任何的損壞,還濺起無數的火星點點。
邪魔陰笑,汪逸風則是在心裡微微吃驚,如此強大的力量竟然無任何的傷害。
汪逸風迅速調整身形,一個回身擺翅,鐵笛子巧妙的如同理解主人心思一般飛刺邪魔背心,但邪魔腰身急轉,左手抵住汪逸風的掌上的攻勢,右手竟然可以完全的伸出去到背心,握住鐵笛子的進入。
在華山之巔。
一個完美的姿勢矗立在夕陽下,但是卻是驚險萬分。
也許只要稍有不慎,擊落懸崖在所難免。
兩人飛快的你來我往,瞬間交手不下百十回合。一根可稱神器的鐵笛子,一雙無堅不摧的魔爪,相持不下。黑白相鬥,猶如黑白雙煞,在華山之巔使出天底下最精髓的武學。
汪逸風把井中月九式完美的詮釋,使它可以幻化出幾百種無窮盡的招式,招招精彩無比,但是邪魔天生的力量和敏捷,再加上邪魔本身具備的幾大神獸的遺傳,跟汪逸風對抗武學修為,無論力量和敏捷,閃避和速度,是毫不遜色於汪逸風。
天已經黑下來。
戰鬥依然持續,汪逸風在黑夜裡依然眼睛敏銳,絲毫不影響他對邪魔的戰鬥,此時的他已經完全達到感應敵人的地步,根本不用眼睛來觀察速度,因為眼睛的速度已經根本跟不上二人的打鬥速度。
在心裡,二人都能感應到對方到達的位置和作出的對應招式。
汪逸風感覺兩人似乎來到無比闊達的星空,在繁星點點的夜空,他們只是渺小的兩顆在不斷的飛行和纏鬥。
汪逸風如黑鷹俯衝,狠狠的擊在邪魔雙爪,一上一下,汪逸風如同俯衝之下的利劍,而邪魔卻是雙掌如同堅硬的盾牌擋住,兩人從天空迅速的下滑而來,但是邪魔慢慢的擋住了攻勢,下滑之勢慢慢緩下,只見邪魔費力一搏,兩人如同磁鐵同極排斥般迅速的飛開,而中間爆發的是一片火焰般的氣息,在空中如同一片火海突然出現,迅速的展開,又慢慢的消失。
顫抖不知多久。。。。。。。。
時間似乎已經停止,速度已經超越了極限。
淡怒率領眾人已經在十里亭等候了五個夜晚白晝。
但依然沒有見到任何是身影,沒有見到汪逸風和邪魔的身影,那證明至少都沒有傷亡。
如果有人被擊敗,那另外一個人呢也早該回到此處。大家都這樣想著。
“第六天了,加上前面五天,十一天了”阿妮香不禁在那唸叨,她沒有任何的修為,不能出去尋找,但任何人都有思念的權利,擔心的權利。
玉兒和普靜心裡都是相同的想法。
真正的度日如年。
春雨裡洗過的太陽,顯得很是明媚。
“看;看,是盟主們回來了”一直負責盯住各個方向的屬下大聲的呼喊起來,從北方飛來的正是兩人。
眨眼間便已到達眼前,一黑一白,正是汪逸風和邪魔。
玉兒等人都是欣喜若狂,飛速的跑去迎接。
汪逸風和邪魔同時落下,眾人難免對邪魔都防備起來。
但是玉兒、普靜等人早已迫不及待的跑去,拉住汪逸風問這問那,噓寒問暖。就像隔世未見般的熱情,淡怒等人也走過去關切問這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