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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擋格了。
峨嵋群尼見掌門遇險,無不驚呼失聲,靜觀更是雙手掩面,不敢看下去。
傅邪真暗道:“我只是受她一掌而已,又沒有死,何必要她的性命。”
長劍轉動,收了回來。
白眉由生到死走了一遭,胸膛急劇地起伏不定,忽見她緊咬牙關,又挺劍向傅邪真刺去。
傅邪真深知此尼是薑桂之性,愈老彌辣,早料到她不會輕易認輸,是以早有所防。
此時他對峨嵋派的劍法已是瞭如指掌,而對方含憤而擊,更犯了劍法的大忌,是以身子略略一側,長劍所指,又是白眉神尼的咽喉。
白眉眼睛一閉,竟不回劍自保,而是用盡全身力氣,只盼能與傅邪真同歸於盡。
傅邪真暗道:“賊老尼實在難纏。”
他自不能真取了白眉神尼的性命,只是長劍迴轉,刺向白眉的手腕。
“叮”地一聲,白眉手腕中招,長劍落地。
白眉的身子如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呆呆地站著不動,目口幾欲噴出火來。
傅邪真並不瞧她,淡淡地道:“承讓。”
事到如今,就算白眉臉皮再厚,也絕不好意思再纏鬥下去,天道大師心中不忍,道:“白眉……”
白眉忽地一聲大喝,道:“陸飛熊,今日之辱,老尼日後必報。”
袍袖展動,身子忽啦啦飛躍眾人頭頂,落地處,已是廣場之外了。
峨嵋群尼紛紛追了過去,叫道:“掌門。”
白眉並不回頭,施展輕功向門外掠去,峨嵋群尼緊緊跟了上去,不一刻,已不見身影。
雄極對白眉本就沒有好感,見她鬥劍不勝而走,心中大感快意,只是傅邪真的劍法之高,卻令他大感頭痛,不禁皺起眉頭來。
白三娘格格笑道:“傲先生,好高明的劍法。”
傅邪真見此女妖豔異常,其嬌滴滴的聲音更令人吃不消,不過還是抱拳道:“無極自不敢令三娘失望。”
白三娘轉頭瞧著玄武,嬌笑道:“玄武,難道擊敗李正源、白松子、白眉神尼的劍手,仍沒有資格爭奪盟主之位嗎。”
玄武無言以對,心中暗道:“想不到陸飛熊此人竟是江西排教的人,也不知江西排教從哪裡請來這樣的高手,如此看來,今日的局面,倒不好控制了。”
不過傅邪真的表現雖是驚人,玄武卻自信地認為,此人的武功絕不可能高過七大高手。
雄極心中道:“陸飛熊此人武功雖高,想做盟主自是不夠份量,不過此人暫時沒有勢力,正好拉攏,諒他也知道,依託本城,自比依靠白三娘要可靠得多。”
他微微一笑,道:“現在雄某相信,再無人懷疑陸兄的資格了,八大候選人已定,不知該如何比試,還望天痴大師示下。”
石非道:“這有何難,既是八人,正好分為四組,提對比試就是。”
此議眾人自無不允,玄武立刻取來八張白紙,寫了八個數字,道:“眾人取了白紙,若自己取了一號,而另一人取了八號,則此兩人就是對手了。”
石非道:“玄武老弟說的不錯,若一號與八號分了勝負,那麼勝者就可與二號與七號的勝者交手,大家可有意見嗎?”
天痴笑道:“石掌門吩咐,老衲不敢不從。”
當下玄武將八張白紙放在一個盒中,任大家摸去。
雄極剛想去摸白紙,玄武向他使了個眼色,示意他不可前去。
雄極心知玄武足智多謀,自然站立不動。
傅邪真笑道:“在下本是湊數,就讓我來先摸張號碼出來。”
他伸手入盒,隨意拈了一張出來,展開白紙,卻是個三號。
當下石非也上前去摸號碼,展開視之,則是個八號。
石非笑道:“陸兄,可惜你我難以交手了。”
傅邪真道:“這是為何?”
石非道:“你我必須勝了兩輪,才有機會交手,那時可就是盟主之爭了,試問你我的武功,又怎能捱到那時。”
傅邪真暗笑道:“此人未戰先沮,難成大器,這盟主之位,的確是與他無緣了。”
此時雄極忽聽到玄武以傳音入密之技道:“城主可去摸號碼了,城主伸手入盒之後,可在盒中展開白紙,號碼皆以硬墨寫成,以城主之能,必定能知道號碼了。”
雄極立刻上前,笑道:“看看本座的運氣又是如何。”
他探手入盒,立刻以巧妙的指尖功夫開啟數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