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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憂。誰都保不定這幾個燥動因素會何時爆破,揪緊在心絃日夜時勒繃,一絲風聲也會觸斷它。
鬱離抬眸靜看,清漾地微笑漫在嘴角邊,“好,我知道了,出門在外萬事小心,別忘了家裡都在等你回來。”
身子微微一顫,輕輕地在鬱離唇邊留一個吻,淡然笑道,“等著我回來。”回來……在決定去西剠國我真沒有想到自己會活著回來,與一個國家對立好像有點不自量力。
那一日,雨傾盆瓢潑綿綿不絕,閃電雷鳴震耳欲聾,烏密地天像是要塌下來,我摟著鬱離看著窗外籠罩天地間的雨幕,心想天要塌下來便是好了,人間的陰冷、慾望、腥羶、糜爛也許會得到解脫……活著,也許就不累了,有人說'人活著才是最大的折磨,死反而是一種解脫',也許……真的也許是真的……人死了,一了百了,活著的人繼續受罪……永無休止的掙扎在這個大染缸裡,沉起沉伏……
窗外幾株在風雨青翠欲滴,涮落的雨珠打在上面啪啪大聲,洗吧,下吧,將整個世間罪孽洗清吧。耳畔邊有幽幽嘆氣聲,一雙柔凝纖手將軒窗關閉,把外面漸漸颯颯的風雨隔絕。
聽夜雨,冷滴芭蕉,驚斷紅窗好夢。滂沱大雨在閃電雷鳴漸漸打落,我摟住鬱離,靜靜的,默默的聽著那風雨,感受溫柔……
秋夜香閨思寂寥。漏迢迢。
鴛幃羅幌麝煙銷。燭光搖。
正憶玉浪遊蕩去,無尋處。
更聞簾外雨瀟瀟。滴芭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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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連續下了三天,潮潮漉漉地令人身上都快發黴,不過,帝都裡的人聽雨聊天時又多了個話題。
兩日裡帝都傳紫府紫太傅身染沉痾,得了什麼不治之症,宮裡的御醫是去了一撥又一撥,出來是個個都是搖頭嘆氣,只道病入膏盲,無藥可病。現在都是用千年人參片銜在嘴裡吊著半口氣。誒,真是天妒英才啊,小小年紀,博學多才,仕途坦蕩,誰知連十五歲都活不過。
子時左右,雨聲稍稍小了點,紫府後院傳來'篤,篤,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