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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一人扶著一位,笑道,“爹爹,您讓兩位弟弟坐著陪您說話啊。”
爹爹淺笑不語,手在霧落初塵兩人手背上輕輕拍了拍,溫柔幽黑的鳳眸瞅了我眼,莞莞一笑,“以後夜兒就勞你們費心,夜兒若有對不起你們的地方,你們就找爹爹我。”
霧落虛弱笑著點點頭,想去看看剛剛那甩袖的人兒是否還在生氣時,眼睛頓時一黑,鋪天的暈厥席來,身子便順著鬱離的手臂軟軟的滑下來。鬱離嚇得臉色蒼白,連忙手去扶起霧落,伸出去的手卻撲了空,暈倒的人早已被他的妻主給摟住。
“啊!姑爺,姑爺!”廳裡幾個候著的侍從見霧落暈過去,驚叫起來,一下子廳裡亂成一團。
我一個掠身飛快將欲要倒地的霧落扶起,聽耳畔邊驀地響起驚呼聲,我眸子冷冷一掃,怒訴!“閉嘴,鬼叫什麼,大夫!大夫怎麼還沒來!”幾個做蛹者立馬縮成一團,噤若寒蟬。
橫抱起霧落向院裡掠去,雪白的狐氅松落掉地我也來不及撿起。懷中人單薄的身子是一下發燙一下打冷顫。綰髮的玉簪子不知何時掉落,及腰的青絲在寒風中委委飄動,額前細發貼在滲著冷汗的額角邊,柔美小臉更是蒼白生憐,清水明眸已是緊閉,唯有細密的長睫在風中抖擻。
將霧落放在暖榻上,蓋上厚厚的錦被,又吩咐院裡的侍從在暖榻邊多生幾爐木炭火,直到鬱離急急進屋後,我才噓了口氣,剛剛一急倒忘記鬱離本是個懂醫的。
“秋蝶,拿藥方子你速去藥鋪裡抓藥。”鬱離仔細把完脈,寫了張方子交給秋蝶輕柔吩咐,秋蝶接過方子後急急退下抓藥。
“瀲兒,你在屋裡陪著霧落,我去初塵房裡看看,剛看到他也是發著虛汗。”
我環上鬱離纖細的腰身,頭抵在他肩上,輕吞吞的低聲說,“辛苦了,你也注意點,別太累著自己。”
鬱離輕揚的嘴角挽起一抹柔笑,黑幽的眼內瀲瀲柔情,“嗯,知道,我不會讓你擔心的。”
一會子,鬱離派人來回傳說初塵只是稍感風寒,吃劑藥,睡兩個時辰發身汗便好,他與祺韻會在房裡陪著。聽到事情不大,屋裡有鬱離、祺韻陪著,我心裡落下塊石頭,便呆在霧落屋裡想等他醒來後再去看初塵。
屋裡瀰漫著醒神的薄荷清香,霧落在半暈半醒中喝完湯藥後,緊顰著秀眉,微啟嫣唇在夢境中呢喃不止,兩個侍從小心翼翼的將暖爐撥旺,貼身侍童安清用溫溼的巾帕不斷為自家公子擦拭他額前泛出的冷汗。
天色漸晚,屋外開始下起鵝毛大雪,秋蝶披著鬥蓬頭上粘著雪片進了屋,“小姐,傳膳嗎?您都一天未進食,剛涔爺都打發人來問話呢。”
看了眼還在沉睡的霧落,我揉揉發酸的眼睛,“嗯,傳吧,另要廚子煮點白粥,配幾個清淡小菜送來。”
“鬱主子與祺主子今也一直陪著若主子,小姐要不要將晚膳一同送到若主子房裡與幾位主子一起吃?”
我眯起眼睛斜睨了眼秋蝶這丫頭,冷冷笑道,“是偽證在你耳根子邊嚼舌根?”
秋蝶被我一聲冷笑,嚇得雙腿一軟,“咚”地跪下發著抖趴在地上,“小姐息怒,奴婢剛經過主子小院裡時,院裡頭的安雯與奴婢提到……”秋蝶顫抖著聲音,不敢接著往下去。
“提到什麼?接著說。”冷冷睇著趴在地上的秋蝶,手指一根敲在案几上。
秋蝶簌抖著肩,頭死死抵在墨磚上,“安雯向奴婢提到若主子也在院裡頭生病,小姐您一次都未瞧一眼,以為……以為若主子是個不受寵的主,下人怕跟著個不受寵的主沒好日子過,所以……所以安雯想要奴婢向小姐說說能不能去看看若主子。”
我愈聽臉色愈沉,前兩年母親院裡頭的夫郎們,就因幾個不待見的侍從平日裡為自家院裡頭主子受寵,雙方暗地裡使絆子,結果鬧出一個不怎麼受寵的小侍跳井自盡。我後院裡剛住進幾位郎,這些個侍從就開始為自家主子使心計來爭寵,這樣下去還了得?我豈不是天天要應付這些個煩心事!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我俯下身,手指彈在秋蝶額,笑中帶著冷冽,“起來吧,以後該知道怎麼做了吧。小姐最恨後院裡不得安生的人。將若主子裡幾個侍從送去李總管那管教幾天,如性子變好再送回若主子院裡,如還是這般便打發出府。”我才不過一天呆在霧落房裡,院裡人便開始使心計起來,後院裡若要多了些使心眼的人,院裡的日子還能安生嗎?
“是,謝謝小姐!”秋蝶瑟瑟站起來,眼睛裡紅通通的,我笑了一下,語有警告之音。“你呀,安雯那侍從是長得清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