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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回國我會讓某些人血債血償。我不怕被滅,可不代表有人可欺負到我頭上來!”
在她手中化為灰燼的葉灰被風吹入宓淡傾眼裡,異物侵入的澀痛讓他眨了眨眼,宛如白練的月色下他淨澈無雜的眸子燦如寒星,“你不清楚如今天下是怎樣的形勢,依我這十多日的觀看,天下應還是分四國,而且依舊相互牽制,如此你想打破平衡實是難。”
“欲賭成敗,不能明取,只宜暗行,而且,我從不認為四國一直相安無事相互牽制下去。天下如果分為三國鼎立,我還得思量思量,可天下是四分,我有大把機會可行。”淡淡說過,我挑過身邊的草叢向前方看了眼,城頭上垂著二盞微弱的燈盞,燈盞上各寫一字,看到字後我笑了笑轉頭道,“好了,關乎於天下我們就此打住,以後有時間再說,我們現在得夜潛瀛城了。”
淡沒有武功我只能摟住他韌性有力的腰身向城牆邊掠過,嘴裡清脆的打了個夜鶯的呤啼,城頭上燈盞便被人取下熄火,聆聽城牆上的動靜一會,確定城頭上都是自己人後才帶著淡急掠而飛。
衣袂的颯颯聲讓貓在兩側偽裝成士兵的幽獄兩部人躥現身,十道兵士戎裝的身影在淡驚詫的目光下曲膝跪地恭謹迎道,“幽獄兩部參見小姐!”
“好了,好了,都別寒酸了,快快起來,換個地兒說話,瀛城還是皇家的地盤我們在此喧譁可不是件好事。”放開淡,笑道扶起前頭兩個跪著的身影,眸底有凜然波光,“你們兩個也算是膽大,沒有我命令竟敢自私露面。”
扶起的兩名女子聽後,也不反駁再次曲膝肅穆道,“請小姐責罰!”跪地的兩人眼角掃出地冷冷視線輕瞥小姐身邊的男子,是有警告與警惕。
“起來吧,責罰之事日後再說,先下去解決溫飽問題,貓了半宿餓得不行。”唇角逸出絲絲笑意,看到兩人不經意的視線,我牽住淡衣袖以行動證明淡完全可信,舉步邁下城牆石梯,“瞭望塔上的人去了?剛剛急的是她,現在早溜的人也是她,回去後全部罰你們打屁股算了。”
此次來接的幽獄兩部人馬都是之前暗中保護過紫府安全,對我的調侃都噗哧小笑,冥水笑道,“回小姐,將軍給您整理膳食去了,她還說她準備負荊請罪。”
“哦?這麼自覺?還負荊請罪呢,別告訴我她是整倆掃把捆在背上叫負荊請罪啊。”久為的熟悉讓我心情放寬了點,笑眯眯牽著淡一路與她們調侃打趣向竹青溯給我準備的地方走去。
冥水特意走在右側以防敵人來犯,對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人壓按下心中雀躍,難得侃笑道,“掃把倒不會有,剛剛幽水給將軍尋出幾根帶倒刺的藤條,想必將軍這會在屋裡頭乾著急。”
幽水娃娃臉綴著笑,“小姐,這次下屬是給你提前準備了,您就雖生氣了,屬下都有兩年沒有見小姐。”
“好說好說,要是安排的地兒讓本小姐滿意就大人大量原諒你們一回。”侃笑的話峰兀地一轉,帶著幾絲凌厲道,“以後你們若再像今晚這般以身防險,都給我自鞭三十下。此次看在你們心急求證的份上我不多於追究,各回到崗位上自行鞭撻十鞭。”
“是!”領罰的心情不似抱屈,更似心滿意足,如不是我知道她們的個性,還以為個個都有受虐傾向。
冥水與幽水兩人相視一眼,嘴角都忍不住緩緩上挑,兩人都是習武之人,以前站在小姐身邊還能感覺到她身上若有若無的吐納,而今卻是丁點都不能覺察,舉步間行雲流水,緩急有致致輕身有翔,每走一步衣袂飄飄不著痕跡,隱有出塵出世之感。清冽的目光投來,彷彿心中最深處的秘密都被她窺破,清幽冷月斜斜投下幾抹銀輝映她身邊,有說不盡朦朧與超脫凡俗之美。
當真是行過無痕,落地無聲,返璞歸真不留半絲端倪,只可惜……冥水與幽水再次對視一眼,心裡像是有無數碎小的石子磨礪生疼,只可惜一入宗師境界,此人便不在紅塵俗世裡……既都脫了凡俗,讓我等怎能追上她腳步?
瀛城因是邊界交結的城鎮,往來行走或經商的商隊點綴了瀛城白天的非凡熱鬧,夜幕來臨時街道便會清靜很多,並非大家不願意出來,而是晚上行走都會遇上回來巡察的城將士兵,出門在外,能少事便少一事,若是被當成奸細給抓去,不死也得脫層皮。
許是夜色太深沉,冷月太清冷,街道上緩緩而警惕行走的十來人神色都有點蕭索惆悵,偶爾經過一間客棧唯見門前幾盞紗籠在夜風裡輕輕搖晃,燈暈投在十來人的身邊拉出幾道更顯落寥的長長影子。
“小姐,瀛城將軍府邸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