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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還要高興,尤其是剛開始那個藥皂和藥膏,原本就是屬於女兒的主意,借用了他的名聲,他一直有些過意不去,此時從周若禾的口中知道了這個訊息,就告訴了女兒。
火罐的事情,三公主是聽夫家姐姐說起過的,此事忙不迭說道:“我知道這火罐之法,在邊城戰事立了功?”
“正是。”杜斐說道,“三公主有所不知,兩軍開戰,將士受了傷,尤其是膿瘡之傷,只能夠是祈求天命,有了火罐這個法子,對膿瘡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三公主拉著杜瑩然的手,“能夠救人,做大夫可真好啊。”
“我們外出去走走。”杜瑩然見著杜斐回來了之後拉著三公主的手,“聽說凌璇閣又有了新料子。”
“真的?”三公主直立起身子,眼眸眯了起來,“我要替他選一身合適的料子。”指得正是杜瑩然的肚子。
“都不知道男女。”杜瑩然說道。
“把脈也摸不出?”
“要再晚一些,才能夠摸出來。”
“那也沒有關係。”三公主說道,“多選一些就是了,早晚都是可以用上的。”
杜斐見著杜瑩然要出去,吩咐說:“外面的風大,記得不要著涼了。”
杜瑩然點頭,盈盈一拜之後跟著三公主離開了。
如同三公主說的,不知道男女,選了一匹藍色的還有一匹粉色的,三公主也不送給杜瑩然,反而說著自己要給未來的孩子做小衣服,杜瑩然抿唇一笑,忍不住說道:“你會做衣服?”
“我可以學啊。”三公主說道,“總不會比你學醫還要難。”齊灼華在別院之中得不到杜瑩然答案,在柳蓮安的葬禮上,有私下裡求了杜瑩然一次,還說了當初是自己不對,在齊府的時候對不住杜瑩然,想要知道柳蓮安究竟是怎麼死的,那時候齊灼華的話正好被三公主知道了,杜瑩然就乾脆把自己和齊灼華的恩怨都說給了三公主聽,一聽杜瑩然是快要及笄時候才開始學醫,心中是敬佩不已,才有了此時的言語。另外三公主知道了齊灼華少時便有如此的心機,加上親眼見著齊灼華對杜瑩然的排斥,昔日裡溫柔可親的華姐姐已成為虛影,在她的心中消散不見。
從凌璇閣出來之後,兩人便在茶樓雅座坐下,二樓的靠窗位置就見到了王家的二姑娘王然。
桌上的汝窯青瓷花瓶裡插著花,三公主瞧見了王然,就折了一隻花朵丟在了王然的身上。見著王然往上看,就招了招手。
三公主原本是極其討厭王然的,因為柳蓮安的事情,又覺得王然這姑娘很是有些意思。在柳蓮安的葬禮上,孟府的人不怎麼悲切,倒是有一個外姓人哭哭啼啼,悲切到讓孟府上下有些尷尬了,那人便是王家二姑娘王然了。王然在柳蓮安的葬禮上哭得跟什麼似的,等到了柳蓮安的七七,又彷彿不記得柳蓮安是什麼,提到了柳蓮安便沒什麼好氣。
這樣的反差讓三公主有了興致,軟磨硬泡從王然那裡知道了緣由,原來柳蓮安覺得王然還可以更消瘦一點,被走火入魔的王然引為知己,等到柳蓮安的七七的時候,王然的身子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便發覺到了先前自己狀態的不對,覺得柳蓮安把自己引得更偏了一些,若不是後來母親和姐姐細心教導自己,恐怕那時候就去了。所以後來就對柳蓮安多了一絲埋怨。
王然上來了之後打了招呼就坐在了對面,像是炮竹一樣說道:“我還以為我是昔日裡的潘安,有人擲果盈車了。”她說完了之後,自己拎著桌子上的茶盞替自己斟了一杯茶水。
王然好勝總體上是一個心直口快的人,雖然說在給她治病的時候她著實是討人嫌了一點,說的話很不中聽,但是心裡上轉變過來了之後,她也很是誠懇和杜瑩然道歉,加上杜瑩然自覺心理年齡比王然大不少,也就不同王然計較了。三公主卻是覺得王然很有趣,敢說別人都不敢說出的話,坦坦蕩蕩,比那藏在黑暗之中的例如齊灼華者好得多。
三公主聽到王然的話,笑著說道:“你想得美,你身子好多了,怎麼不去舞樂院?”
“休沐日啊。”王然說道,“養病的時候日日待在府中,所以就出來逛一下。”說完了之後就抱怨著說道:“你日日去尋瑩然姐姐,根本就忘了我,我休沐日都不記得了。”
三公主尷尬地笑了笑。
王然來去就像是一陣風,蹬蹬蹬地上了樓,不過是坐了一刻鐘的功夫,見到了樓下她姐姐,就又下去了,王然走後了,杜瑩然把三公主送了回去,三公主說道:“我先不回去,我想進宮裡,問問邊城的戰事如何了,父王準備給你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