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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們的關係好像不一般。
祁風想了想,終於開口:“詩兒,我不是早就令方彪送你回家鄉了麼,你怎會在此?”
詩兒咬唇不答。
祁風低喝一聲:“方彪?”
“主人。”方彪已躍到祁風馬下,單膝跪倒,“屬下的的確確是派人送詩兒姑娘回了家鄉的。”
“是我!是我自己跑來的,不幹方彪的事。”詩兒倔強地抬頭,盯著祁風的雙眸大聲道。
“那麼,你怎會知道我在此的?”祁風口氣中有些慍怒,神色間卻有些不安,偷偷側頭瞥了眼玉心。
有奸*情!玉心心中忽然冒出了這個念頭,眸光也瞬間變冷。她挺直了身軀,拍拍飛雪的大頭,那馬心有靈犀地向前,超越了祁風的馬頭。而後玉心冷冷地瞪向男人,卻沒有說話。祁風沒有再看她,可俊朗的面龐瞬間緊繃,如峭壁嶒嶸。
詩兒不禁渾身一顫,但猶自大聲道:“我當然知道,是王妃當年告訴我的,她要我好好服侍您,不離您左右。”
祁風煩躁地一揮手:“我說過了,我不需要你服侍。”
“可王妃的話詩兒是不能違背的,詩兒要鞍前馬後跟隨主人,服侍主人。”
哦,這個女人是祁風的母親賜給他的侍妾。玉心瞪著祁風,又偏頭看看詩兒,想著自己要不要開口把人打發走。卻沒有想到詩兒一雙含著銳氣的大眼也向她望過來。
“這位就是蘭心姑娘?”詩兒毫無顧忌地上上下下打量著她,似乎有點難以置信。那眼神中流露的是,主人怎麼會被這麼個姿色平平的女人迷住的?
玉心正要作答,祁風已冷冷開口:“蘭心是你叫的麼?你什麼時候如此不懂規矩?”
“是,詩兒知錯。”
“蘭心是你們的主人,記住了麼?”這話是對所有人說的。
身後一眾隨從齊齊稱是,詩兒死死咬住了下唇。
這些都看在玉心眼裡,她知道,她有了一個情敵。玉心仔細想想,還是看祁風如何發落此人吧。她也就穩坐鞍橋,沉默無語。祁風如何不知玉心的心思,他淡淡開口:“方彪,你將人送走,若再有失誤,你也滾吧。”
“遵命。”方彪立刻起身將詩兒拉到一邊。
祁風揚鞭,看向玉心:“我們走。”
一行人策馬離開。
不等玉心開口問,祁風就乖乖道來。正如玉心猜想,詩兒是他母親為他選中的妾。但詩兒的身份極不一般,她的哥哥,就是祁風的替身,當年在羽城替祁風無辜受死。
他們兄妹是孤兒,自幼被祁子瑜收留。詩兒的哥哥天生和祁風有五分相像,而祁風的父親請來高人,把人易容成祁風的模樣,並要他舉手投足都仿效祁風的一言一行。日復一日,十足的相似,非極為親近之人難辨真假。
詩兒的哥哥為報答祁家的恩情,自願為主人去死。但他割捨不下惟一的妹妹,求主人垂憐照顧。祁風的母親立刻親口應承祁家會照顧詩兒一生,後來又允諾將詩兒許給祁風做妾。
“詩兒有些死心眼,我派人送她回了家鄉,留下了不少金銀,可她卻不遠千里來找我,執拗的很。”祁風的神情有些擔憂,“蘭心,我和她從沒有瓜田李下,你要信我。”
這時的祁風又有點像個大男孩,還是個做了錯事被抓個正著的大男孩。
玉心當然信他,只是心中有些淡淡憂慮,有人為了祁風死去,祁風又怎能無視他恩人的妹妹。
“她的武功似乎不弱?”
“是,在琳王府中跟教習學的。詩兒有股子狠勁,不怕苦,這點像你。”
哦?像我?
玉心搖頭,她可不希望有人像她。她必須是獨一無二的,必須是祁風的惟一。
“好了,我們不說詩兒了。方彪會送她走,這次他肯定不會誤事。”
可玉心卻有隱隱的擔憂。如果詩兒真像祁風說得那樣執拗,肯定不會那麼輕易地被打發掉。
但願她不要再來。
可詩兒還是來了。她用迷藥甩掉了方彪的兩個手下,追到了祁風露宿的山野。這回她學乖了,沒有到祁風那裡糾纏不清,卻徑直來到玉心面前,撲通跪下。玉心正坐在篝火邊,手中端著一盞茶。她這一跪,她一驚,茶水差點灑出來。
“奴婢不懂規矩,請求夫人寬恕。”
詩兒“夫人”二字一出口,那茶水還是灑了。
“夫人,奴婢今日越矩,忤逆了主人和夫人,是奴婢的錯。當初王妃活著時允